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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母親忙這忙那的,心底也第一次泛起異樣的覺:媽媽,今天你可有點特別,怎麼以前沒覺察到原來我媽媽也是個漂亮女人-呢。藍暖儀臉上一紅,即使是兒子的讚美,她也覺得有些害羞和昏眩,只知這身打扮已值回分數。籍著用手背拭髮鬢細汗的機會,藍暖儀不自覺地了:媽媽是不-是老了小致才說這話安媽來著,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的?你出去大家都知道呀,可現在只有你和我在這裡……話說出來又覺不妥,聽起來有那麼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味道,歐陽致遠趕緊把後話嚥了。藍暖儀沒多想,但有點納悶兒子的言又止,她打心眼裡希望兒子能再讚兩句,他卻忽然惜字如金起來,只是進進出出的拿碗端碟去-開飯。
時至今,藍暖儀才知道冷氣在七月裡是多麼的重要。本來她的生活就是靜如止水,也習慣了隨遇而安,所以對那去年就沒了雪種的空調沒在意。如今看著兒子吃得滿頭大-汗的憨樣,藍暖儀暗底下自責的同時亦愛憐地拿手絹替他按按額頭:慢點吃,菜多著呢。媽你也吃呀,看這菜都把我這碗堆得找不著飯了。歐陽致遠見母親只是捏-著筷子盯著自己,多少有點不自然。哎,媽在吃呢。藍暖儀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沒一筷地喂著自己,亦不敢再頻頻往兒子碗中夾,只是瞅著那碗裡菜快沒了,就忽的-又送來一塊,把個歐陽致遠了個哭笑不得。
藍暖儀是特別喜歡乾淨的人,飯畢把歐陽致遠按在沙發裡繼續看電視,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殘局就去洗了個澡,又替兒子調好水溫放滿浴缸。經過了一個晚餐,母子間的-親情已和兩年前再無區別;如果說有的話,也只能是更深一層。
眼見母子之間再無拘謹之下,這會兒她就隨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廳催兒子洗澡。歐陽致遠可沒這麼積極,賴在沙發裡直如死蛇爛蟮一般,任他母親連拽帶推就是不去-藍暖儀只覺得連磨兒子去洗澡也是一種享受,此刻擺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小致快起來……剛才出那麼多的汗不快些兒洗了可不成……要不媽媽替你抓頭好不好?-歐陽致遠這才換上一個陽光燦爛的笑臉:哈,這才是我的好媽媽呢。藍暖儀也笑著在兒子的部上輕拍一掌,嗔道:大懶蟲……哎,在飯廳那坐著才好洗啦。
藍暖儀特意把椅子調了向著衛生間的門口,手在歐陽致遠頭髮中細細地著,眼卻在開始的那一刻起就未離開過衛生間裡的鏡子,從那裡可以看到兒子正合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還時不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頭髮而作呲牙咧嘴狀,直教她有一股親吻兒子以作補償的衝動。眼前這人兒就是她和前夫的結晶,是她強忍著劇烈的妊娠反應而-懷胎十月,也是她在手術檯上刻骨銘心地痛了三個小時才得以降臨人間的心肝寶貝。他幾乎繼承了父母的所有優點,有著初現稜角,線條一如其父的臉廓,上面鑲嵌著的是-七分從她的五官。看著被她搔得佈滿白泡沫的頭髮,突然發現兒子象極了希臘雕像中的大衛……藍暖儀看痴了。
歐陽致遠在享受的是貼在母親身上的覺。
由於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處,歐陽致遠的手肘剛好能碰到藍暖儀的髖部。
藍暖儀的身體隨手臂的動作而輕輕地擺動著,亦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肘部。歐陽致遠不敢過於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過度的擠迫讓母親察覺,但這並不影響母親的體溫和大腿-那種柔軟的覺從手臂傳過來。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藍暖儀的內褲的花邊。應該是有著很寬的蕾絲邊緊貼著大腿的那種。歐陽致遠心裡暗忖,只覺得兩腿之間-的那團火,順著小腹口的一路燃上來,幾乎就要從口腔噴薄而出了。
媽媽……
嗯?
沒什麼,就想叫你一聲。
藍暖儀此刻心裡還真的名副其實地暖了起來,輕敲一下兒子的頭,笑道:來,沖水啦。見兒子收腹低頭的走向衛生間,想起如溼衣服他怕是不好受,又道:把衣服-脫了吧?媽可沒那些美容院的本事。
歐陽致遠整個兒僵立母親面前。他知道母親只想脫他的外衣,換在平時恐怕他自己立馬就動手脫了,也不必母親吩咐。可現在……之所以剛才他收著腹走,就是怕母親會發-現自己檔部的醜態……想出言阻止,已是遲了。
眼見兒子呆立不動,藍暖儀只以為他是怕眼裡進水才沒有動作,於是主動替他把t恤掀起。歐陽致遠條件反地舉起雙手,腦子裡亂哄哄的,想盡快平撫自己的思緒好讓起的器官安靜下來;可母親的體香又不合時宜地在鼻端旋繞,加之身體和母親的指-頭的接觸,那器官的反應與他的願望已背道而馳。藍暖儀的動作沒停頓,接著蹲下去解皮帶:小致哎,平時也得到外面玩玩,會會朋友,你爸說你有空就看書上網,小孩-子得多活動活動……話未說完,她整個兒呆住了,在眼前不足十公分的地方,有一包鼓鼓囊囊的東西。藍暖儀完全沒想到兒子的男特徵已成到了這個地步,它雄偉到-可以把內褲的頂端撐開一條小縫。藍暖儀甚至看到那裡有一滴晶瑩的體。
媽……歐陽致遠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把藍暖儀從那驚奇、尷尬、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喜悅和害羞中驚醒過來。她掩飾地把垂下來的髮絲往耳後一別,清清嗓子笑道:-來,沖水。胡亂地替兒子沖洗完,逃也似的離開衛生間。
歐陽致遠暗暗鬆了一口氣,母親並沒預料中的嗔怒,讓他減去了不少罪惡;而那言又止,嬌羞無限的真情,亦令他回味無窮。原來自己的暴居然能令一個成-女人有如此大的反應以前在小夥伴中因為尺寸過人而自卑的歐陽致遠心態急轉為自豪,回味著母親剛才的表情,浸在溫水中的器愈發滾燙,再來,媽媽,我還想再看-……歐陽致遠思索著怎樣可以將這一幕重現。
要想在母親面前名正言順的再做一次暴狂,首先得有一個好的理由,歐陽致遠想到了衣服,他慶幸自己是兩手空空來到母親這兒的。
媽~~~~~~在客廳,藍暖儀手肘支在雙膝,手掌託著腮幫子,想捂去那發燙的溫度。自離婚後,她深受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謠言所困惑,兩年裡她從不敢真正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幹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兒子;在應酬面前也是常擺出一副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學校的綽號也由兩年前的藍美人變成了現在的冷-美人;她也習慣了與男人之間保持著離臺三尺的距離。可現在,一個不知該算是男人還是兒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出她久違了的東西。儘管還隔著一層障礙,藍暖-儀卻認為自己的臉之所以滾燙,全拜兒子那物事熱力輻的緣故,她輕輕地別起雙腿,羞澀地體會那兩三年前才有的溼透內褲的覺。頃刻藍暖儀又揮揮手,象趕蒼蠅般想-把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趕走,兒子是被動的,誰讓自己去脫他的褲子來著。她下意識地為兒子開脫。
此時兒子的一聲媽從衛生間傳來,不諦於響了個雷,整個兒條件反地彈起躍過去。兒子的傳喚,自然是聖旨。
歐陽致遠的要求也讓藍暖儀著實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替兒子置些換洗衣服。她自責地埋怨自己幾句,站在門邊——再也不敢進去了,小心地問道:-小致,媽忘了買你的……內衣,將就著穿你今天的好不好?歐陽致遠暗喜,果然讓他猜對了,遂作出不高興的語氣:什麼嘛,又是你代的空手來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著還雙手用力拍打水面,發出的響聲告訴藍暖儀,兒子正發脾氣呢。
藍暖儀慌了手腳,情急之下推開門就解釋:小致,媽不是成心的,明兒——眼前的情景卻讓她實在說不下去了。
歐陽致遠坐在浴缸中盯著衝進來的母親,透過還未用沐浴的清水,那陽具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