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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下午還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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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正當姚興學還沉浸在意中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起來,姚興學立馬把腳從桌子上放了下來,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衣,清了清嗓子:“請進。”

“姚臺長好,是我。”一股甜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姚興學抬頭一看,不有些走神。江玉一頭被染成棕褐的筆直長髮隨意地披在身後,身著一條墨綠的v領連衣裙,領子不深但的小鎖骨,間繫著一帶,凸顯出原本就人的部曲線,裙襬剛到膝蓋,出未著絲襪的雪白小腿。

的高跟涼鞋中,被塗成紅的腳指頭乖巧的排成一排。

“噢,是小江啊?快進來吧。”姚興學緩過神來,江玉之前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體育節目主持人,一直在健身,體型保持的相當不錯。姚興學也不是沒有打過江玉的主意。

尤其是那對兒,每次路過演播廳的時候,姚興學都忍不住會多看兩眼,但因為體育節目中心不歸他分管,一直沒找到機會,後來姚興學搞上了高寧寧。就沒再仔細關注過臺裡的其他女人了。

“好的。”江玉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這還不到五月,穿成這樣不冷嗎?”姚興學盯著江玉在外面的白皙小腿和殷紅的腳趾,下意識問到。

“不冷,我過來的時候還穿了件風衣。”江玉依舊用甜美的聲音回答到,她有些緊張地坐在了姚興學對面,‮腿雙‬併攏向右側斜放,兩隻手緊緊地扣在一起,放在大腿上,手上的青筋都有些微微凸起了。

“小江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姚興學往後靠了靠,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江玉應該是噴香水了。

“姚臺長,是這樣的。”江玉頓了頓,繼續說到:“上個月底我不是替寧寧姐錄了一期“寧說”嗎?您覺得我表現的怎麼樣?”

“啊?表現的…”姚興學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怎麼說呢,還有進步的空間吧。神態可以更輕鬆一些,這樣表情可以更自然,氣氛也會更加活躍。”其實單從節目效果來說,姚興學覺得對於第一次上臺的江玉來說已經很不錯了,他大概明白江玉過來找他是為什麼了。

“那您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呢?這幾天我反覆回想過,也準備了很多訪談資料,如果您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表現的更好。”江玉的聲音有些焦急,整個人身子向前傾,姚興學覺得鼻尖的香水味更濃了,並開始聞到一股洗髮水的香味。

“小江啊,你應該明白的,這款節目叫“寧說”不是叫什麼“您說”更不是叫“江說”、“玉說””姚興學又調整了一下坐姿,要是在以前,他還真想讓江玉試試,他真心覺得江玉底子不錯。

“那…您的意思是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江玉的聲音逐漸變小,身子也收了回去,潔白整齊的牙齒緊緊地咬住殷紅的嘴,兩隻手也越扣越緊,手上的青筋完全凸了起來。

“姚臺長,如果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做任何高寧寧做過的事情。”沉默了不知多久後,江玉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姚興學,眼神裡寫滿了堅定。姚興學心裡一驚,他也算半個花叢老手了,哪裡聽不出來江玉話裡的意思,但更讓他到震驚,甚至到一絲害怕的是“任何高寧寧做過的事情”難道和高寧寧的關係已經暴了嗎?不行,這事兒還不能暴!起碼在薛天祥這個老不死還沒退休之前絕對不能暴

“江玉你什麼意思?”姚興學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你在暗示高寧寧暗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嗎?”江玉沒有說話,依舊盯著姚興學的眼睛,那是姚興學看不懂的眼神。

“江玉,我以浮山電視臺副臺長的身份警告你,你這麼誣陷同事是違規的!哦不對,是違法的!對!是違法的,是誹謗!”姚興學被江玉盯得有些發。江玉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低下了頭,用帶著一絲顫抖的聲音小聲說到:“所以說,我在這方面也比不過高寧寧嗎?”

“江玉,我還是聽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姚興學能覺到江玉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他不知道她手裡有沒有什麼證據,萬一這事兒讓薛天祥知道可就不好辦了。

“好的,我明白了。”江玉把頭抬了起來。然後仰起頭眨了眨眼睛,用力鼻子,彷彿是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讓眼淚掉下來。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姚臺長。”江玉從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微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姚興學覺有些口乾舌燥,冷汗都了出來。

他仔細回想著自己和高寧寧做愛時的場景,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除了那天在廁所出了點不大不小的意外,但他出來以後仔細檢查了周圍,沒有人,所以就算他自己被發現了,高寧寧也沒暴

“寧寧,咱們的事兒沒被人發現吧?”姚興學不太放心,試探的給高寧寧發了一條微信。高寧寧拿起手機隨意瞥了一眼,看到姚興學的消息,心臟猛地一收縮,下意識把手機正面朝下扣在了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高寧寧抬起頭四處觀望,發現周圍的同事正專心忙著自己的事情,這才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回著消息:“沒有啊,沒人知道的。”

“確定嗎?”姚興學幾乎是秒回。

“放心吧,不會有人發現的。你幹嘛突然問這些?”高寧寧微微回頭瞥了眼坐在自己右後方的小王。

他正和同事聊著天,看不出什麼異常。這段時間小王一直躲著自己,連工作上的正常碰面都少了很多,高寧寧認定小王的女朋友就是他的軟肋。

“噢,沒事,我就隨便問問。”也許就是江玉這人瞎貓碰上死耗子吧,姚興學在心中暗想。

***從姚興學的辦公室出來以後,江玉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快步走進電梯,按下了“1”打算去電視臺附近的公園裡放空一下自己。

“嗚…”電梯裡只有江玉一人,她哭出聲來。

“叮…”不一會兒,電梯到了一層,打開了門。

“我好像認識你,你叫…叫…你是我們臺裡的主持人吧?小美人誰欺負你了,怎麼這麼傷心啊?”一個帶著些許關心的年邁男聲傳入江玉耳中,她抬起頭,看見一個瘦高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男人大約五十的模樣,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明顯是被染成黑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向腦袋右側,穿著一套深藍的西服,套在瘦弱的身體上顯得有些寬大,右手拎著一個黑的公文包,整個人透出一股知識分子的覺。

“啊,不好意思,剛剛眼睛進髒東西了”江玉趕緊擠出一絲微笑,用手掌擦拭著眼中的淚水,眼影都花了,她定了定睛,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樣。

“啊!”江玉驚呼一聲:“薛臺長,您回來了?!”***薛天祥今年已經五十九了,可能是因為染髮的原因,顯得比較年輕,但實際上他還有不到一年就要退休了,他知道自己的位子不少人盯著在,尤其是臺裡的那個姚興學。

由於歷史原因,浮山電視臺裡另外一個副臺長的位子長期空著,等自己一退休,電視臺十有八九就姓姚了。薛天祥不喜歡姚興學,倒不是因為業務能力上的原因。

而是覺得這個胖子整天眯眯地盯著臺裡的女同事看,不成體統,雖然薛天祥自己也十分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玩良家婦女的覺,但他覺得這種事情不能太過張揚。前些時間,薛天祥以身體抱恙為由請了半年的假。

他的身體確實不太好,心臟上有些不大不小的病,但這次請假最主要目的不是為了修養身心,而是為了退休的事情。這半年裡,薛天祥往省裡跑了好幾趟,想爭取多幹兩年再退休。折騰了小半年,這個月初終於見上了省文化和旅遊廳的領導。

結果領導委婉地告訴他,浮山是個計劃單列市,副省級,省裡說話不管用,主要還是看市裡的意思。聽到這話,薛天祥當時就覺得悶氣短。

他也算是個人兒了,一下就明白了人家不願意幫忙,只得灰溜溜的從省城回到了浮山,在浮山的這幾天裡,薛天祥打聽到市文化和旅遊局剛提了一位七零後的副局長叫做趙志明,決定找機會接觸一下。

這天,薛天祥回臺裡拿點禮物準備上文旅局拜個碼頭,見見這位趙局長,正巧碰上江玉從電梯裡哭著出來,因為還有事兒,他也沒什麼心情關注,簡單寒暄了兩句就直接上樓了。

“建忠啊,最近這半年臺裡沒出什麼事吧?”薛天祥來到辦公室,對辦公室主任劉建忠說。

“啊,薛臺長您回來了?怎麼也不先通知一聲啊,我好過去接您啊。”劉建忠立馬起身,走向飲水機,準備給薛天祥泡一杯茶。

“你通知各部門,週五上午開個會,臺領導、各主任還幾個主要的主持人參加,主要彙報一下這半年的工作,材料準備的簡單點,爭取在兩個小時之類結束。”薛天祥擺了擺手,示意劉建忠不要倒茶了“我下午還有事兒,不在臺裡。”

“那您需要用車嗎?我跟司機班聯繫一下。”

“不用了,你先忙吧。”薛天祥擺了擺手,回到臺長辦公室,從櫃子裡拿出兩盒名貴的茶葉,找了個不透明的紙袋裝起來,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襯衣。

“也不知道這個趙局長喜歡什麼。”薛天祥暗暗想到,拎著袋子離開了電視臺。***週五一大早,高寧寧就來到臺裡。

昨天看到會議通知,高寧寧有些擔心,雖然還有不到一年就要退休,但畢竟眼前薛天祥才是一把手,這個時候不聲不響地回到臺裡,也不知道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高寧寧想趁著開會之前先找姚興學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