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斷斷續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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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臥室裡吊頂上的白吊墜大燈，臥室裡白的衣櫃，臥室對面合著窗簾的窗戶，一點一點，出現在我視野裡，但是也只能看到這麼多，我只好踮起腳尖。

然後，媽媽的化妝臺，化妝臺前的凳子，凳子邊上的那個寬敞的席夢思浮現在我眼前，讓我納悶的是，那個席夢思上，被子高高撐起，就像有人弓著背，撐著被子，但我卻沒有看見媽媽或者山姆的身影“嗯…不行…聽話…”突然，媽媽的聲音從那個被子裡傳出來，然後，黑暗中，一頭長髮的媽媽側著頭從被子裡伸出來，但是沒有看見山姆，沒有明亮的燈光，我沒有看見媽媽的表情是什麼樣子。

但是看到媽媽把她的臉埋進頭的枕頭裡，一頭黑髮遮住了媽媽在黑暗中雪白的臉，媽媽沒有說話，那個拱起來的被子慢慢的向下塌陷，不久，一個黑的頭顱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面對著媽媽，那是山姆，山姆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他在抱著媽媽睡？雖然初中的時候我也還抱著媽媽睡。

但是那是初一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很小，可是，山姆現在已經很大了，和我都十六歲了，山姆這樣做也太不得體了，媽媽和山姆都沒有說話，就那樣面對面在上睡覺，看來，是山姆害怕打雷。

然後跑來找媽媽，跟媽媽一起睡。剛才我聽到的那些奇怪的聲音，應該是媽媽在拒絕山姆吧，畢竟山姆都十六歲了，也算小大人了，但是後來，媽媽應該是妥協了，同意山姆跟她一起睡。我看了看，在上的媽媽和山姆沒有動靜，好像睡著了。

我墊起來的腳已經痠麻得快撐不住要摔倒了，我只好慢慢的蹲下來，讓我的腳得到片刻放鬆。

“嗯…”就在我想著要不要爬下箱子，把箱子抬回原位。

然後下樓去睡覺，看明天山姆怎麼給我解釋時，又一聲奇怪的聲音伴隨著外面的雨聲從媽媽臥室裡傳到我耳邊，太奇怪了，我又慢慢的起身。

然後又慢慢的踮起腳尖，席夢思又浮現在我眼前，媽媽和山姆還是面對面著個頭，和剛才沒有什麼區別，奇怪，那剛才那個聲音是什麼，我往房間四周看了一圈，什麼異常都沒有，媽媽的衣服和褲子以及的絲襪都乾淨的掛在衣架上，粉紅的拖鞋也放在媽媽的下，山姆應該是太害怕了。

直接光著腳上來找媽媽，我並沒有看到他的拖鞋。我視線再回到媽媽的上，被子嚴實的蓋在媽媽和山姆身上，那條被子，嗯？

不對，那條被子，怎麼看起來在晃動？為了確認是不是真的在動，我擦了擦雙眼，又盯著被子看，沒錯，蓋在媽媽和山姆身上的被子在輕輕晃動，奇怪，太奇怪了。

媽媽和山姆在做什麼？＊＊＊媽媽沒有出聲，山姆也沒有出聲，兩人就像睡著了一樣，但是那微微抖動的被卻讓我到疑惑，臥室裡的窗戶也沒有打開，那微微晃動的被子，肯定不是被風吹動的。

“嗯…”我看到山姆的身體好像在被子裡動了一下，然後側著臉埋在枕頭裡的媽媽傳來一聲悶哼“山姆…你不乖…”我聽到被一頭長髮遮住白皙的面部的媽媽說“媽媽…我怕…在南非，打雷…我媽媽都抱著我睡…我真的…害怕…”山姆說完，他的聲音居然有些顫“媽媽…不是讓你今晚跟媽媽…睡了嗎？”這時，我看到媽媽白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

把遮在臉上的頭髮撫向身後，我終於看到媽媽雪白的臉，她睜著兩隻眼睛看向面前的山姆“嗯…”突然，媽媽一聲悶哼，伸出來的手臂夾住蓋在前的被子“山姆…不行…不能這樣…”媽媽說著什麼，被子動了一下“媽媽…我要抱抱…要不我睡不著…”山姆說“…”媽媽沒有說話，身子也沒有動“好…但是…不能那樣…不行…聽話…”媽媽說不能什麼？說完，媽媽鬆開那隻伸出來夾著口被子的手臂，然後隔著被子抱住山姆，拍了拍山姆的後背“謝謝媽媽。”山姆好像很開心，往媽媽口貼近，媽媽拍著他後背的手停了一下。

一會兒又慢慢接著輕拍山姆隔著被子的後背。山姆有這麼害怕嗎，難道他小時候被雷劈過？肯定不是，被雷劈過，他早就去見他的上帝了。

那肯定是山姆小時候對打雷留下難忘的經歷吧，看著被子裡，山姆看起來蜷縮著身體抱住媽媽的樣子，覺就像動物園裡小猴子趴在母猴子懷裡，緊緊抱住母猴子一樣，我到是有一些可憐他。

不過從通風口這裡看去，有可能是和山姆那張黑臉做對比的原因，媽媽在被子外面白皙的脖子下的後背和肩膀顯得更加白光滑，再過一會兒，山姆居然把臉埋在媽媽脖子下面，不知道他那張大嘴有沒有碰到媽媽雪白的脖子。

雖然不太願意媽媽被山姆抱著睡覺，但是沒辦法，山姆真的害怕，媽媽自己也沒有拒絕他，那我肯定只能同情山姆和支持媽媽的做法。

山姆應該沒做過分的事情，要不媽媽不得給山姆一個大嘴巴子，從節假期結束上班開始，媽媽可是批評了山姆好多次。

看著媽媽和山姆都沒有出聲，媽媽也停止了輕拍山姆的後背，緊閉著眼睛，應該是睡了，看到臥室裡面是這樣的情況，睏意慢慢來襲，我也要下去睡覺了，這樣子偷看媽媽，成什麼樣子，如果不小心被他們看到，我就解釋不清楚了。

我從通風口再看一眼看起來睡中的山姆和媽媽，打算就下去休息，這一看，我又看到蓋在媽媽身上的被子動了一下，這次是明顯的看到動了。

然後媽媽那隻在被子外面的手，竟然抓了一下山姆的後背“嗯…山姆…不要…”媽媽往下低頭看向把臉貼在她脖子下面的山姆“漬…漬…漬…”我竟然聽到像是嘴巴什麼東西的聲音“嗯呼…你…嗯呼一點…啊不乖…”媽媽微微張開嘴巴，那隻手臂抓向山姆的頭，輕輕往外推，白的下巴往上抬“漬…漬…漬…”山姆沒有回媽媽，嘴巴什麼東西的聲音卻還在繼續，不對，山姆的臉，沒有貼在媽媽脖子那裡。

而是鎖骨下面的位置，因為剛才媽媽下巴往上抬，我看到了媽媽修長白的脖子“嗯…漬…媽媽…漬…”山姆在說什麼，一直埋頭在媽媽口“嗯…山姆…嗯呼…你…不乖…不行…嗯哼…”媽媽的身體在慢慢扭動，黑夜裡那隻白的手臂緊緊抓著山姆的頭“媽媽…漬…漬…漬…”山姆說著什麼，媽媽口處的被子在晃動“不要…山姆…不是說好了…不許…嗯哼啊…”媽媽很難受，說話斷斷續續，山姆在做什麼，讓媽媽這麼難受，不是媽媽抱著山姆嗎？山姆沒有回媽媽，媽媽好像很難受，但是也沒有罵山姆，奇怪。

“啊…不行…山姆…嗯哼…”媽媽身體晃動一下，那隻緊緊抓住山姆頭的雪白手臂，重新伸進被子裡。

不一會兒，我看到一隻黑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手掌上還拿著一件白的布料，那，那是什麼？我心跳在加速，可是房間裡太暗了，只有微微的光從窗簾外面透進臥室裡。

“山姆…嗯哼…你…太過分了…啪…”媽媽突然起身，抬起白皙的手臂，一巴掌打在山姆臉上“今晚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怎麼得寸進尺了！”媽媽爆發了，嘿嘿，這才是我認識的媽媽。

不過，山姆也太可憐了，還有，媽媽說的今晚的事情，是什麼？我被這突然的變化懵了一下，起身的媽媽身上原來穿著一件輕薄的白吊帶衫。

隨著媽媽生氣，口一片雪白的豐滿在白吊帶裡不停晃動“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山姆也跟著起身，手上還拿著媽媽的還是他自己的那件白的布料，在媽媽面前低著頭，身上穿著一件睡衣。

看著媽媽和山姆都穿著睡衣，我竟然莫名的得到了一絲安，就是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穿罩“今晚，山姆以為…媽媽很舒服…對不起…媽媽…”山姆繼續低著頭“…”媽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在她面前低頭認錯的山姆，臥室陷入了沉靜。不一會兒，我看到媽媽本來有些憤怒的臉上，慢慢平靜下去，口也慢慢停止晃動“把那個…給我…”媽媽輕輕說一聲，她的話語聽不出任何情緒“…”山姆沒有說話，依然低著頭，把那件白布料遞給媽媽。媽媽接過，看了看，又看了看面前還在低著頭的山姆，最後，嘆了一口氣，接著，媽媽把那白的布料放到枕頭一邊，然後回頭看著山姆“疼不疼…”媽媽看著一言不發的山姆，語氣竟然變得溫柔，就像小時候我做錯事，她訓了我後，又溫柔的擁抱我，媽媽好久沒有給我這種覺了，可能是我長大了吧，好懷念啊，我看向媽媽。

“…不疼…”山姆抬頭看媽媽，我才發現山姆在微微泣“…”媽媽看到山姆在泣，竟不知所措“媽媽，嗚…對不起，嗚…我在南非…打雷的時候…也是抱著媽媽那裡才…才睡…對不起…哼嗚…山姆…想…媽媽…”山姆看著媽媽說，兩隻黑手在著眼睛“媽媽…沒有怪你…抱媽媽…那…”媽媽說“但是…山姆不能不聽媽媽話…還把媽媽的…那個…拿出來…”媽媽看著山姆，斷斷續續的說“對不起…哼…媽媽…”

“嘣…噠…轟隆隆隆隆隆…”

“啊…媽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