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卻沒想火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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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為之引,劉海濤有一種讓我安心的魔力。我雙手撐在氈子上,抬頭仰望漫天的繁星,沉浸在安靜和祥和中。世界,只有劉海濤和我。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半響,劉海濤忽然發聲。
“當然。”我有些緊張,這是第一次劉海濤主動問我問題。
“你為什麼單身?”我長鬆一口氣,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要給我投擲一個重型炸彈,告訴我他女友懷孕,而他也要結婚了之類的消息。
“我上一個男票半年前的,三個月後我甩了他。”我停頓一下,看劉海濤沒有接話,繼續說道:“他說"你是我的空氣,沒你就沒法兒呼。"”劉海濤點點頭還是不說話。他在想什麼呢?
“不是對我說的。”我忍不住補充道,不想讓他誤解。談話陷入徹底沉默,我的思緒開始徘徊。好吧,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我不過損失三個月的時間。
有那麼一瞬間,我有些遺憾,自己怎麼就沒經歷點兒特別悲慘的事情,譬如被待、被胖揍之類的狗血戲碼。我使勁兒想著,希望能立刻現編一個至少值得讓人安同情的事情,但我實在不太善於,一時也想不出個苦情故事。
忽然,我覺得撐在氈子上的手指被刷了一下,接著涼涼的皮膚傳來陣陣溫熱。我有些吃驚,無法相信劉海濤竟然握住我的手。
我咬住忽然發乾的嘴,收緊顫顫的小腹,努力控制住腦子裡的狂思亂想。嗨,這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觸摸,劉海濤只是在表示安、純朋友質的安。我不敢看他。
只是默默地再次謝自己被黑暗籠罩,得以隱藏住心中的興奮和動,以及兩人間呼之出的慾望和親密。
劉海濤手上又加了些力氣,我有整整一分鐘沒法呼,等我好不容易進一點氧氣時,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我緩緩翻轉手掌、手指穿入,和他十指相握。這動作如此簡單、如此無辜,但又好像超過一切。
我想得太多了麼?心思太複雜了麼?我依舊不敢看他,甚至害怕到不敢看任何東西,只能閉上眼睛,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兩人的掌心。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晚風吹過手心,我頓時到一絲涼意。剛有些失望,卻沒想他抬起手稍微停留。
然後緩緩向上滑到我的胳膊、肩膀、直到手掌貼在我的脖子和臉頰。我呼困難,壯著膽子扭轉身體,睜開眼睛看向他,他的膛起伏,呼似乎也比往常要重不少,帶著淡淡的壓抑,好像內心和我一樣在烈戰。
當然,這一切也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可能我完全會錯意,可能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表示安。我定住,失去勇氣讓眼神繼續向上。
然而,劉海濤滑動拇指,細細撫摸我的顴骨、鼻子,最終在嘴停下來。到了這一步,我實在不知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我知道自己面臨一個選擇,昏昏沉沉的大腦做著殊死搏鬥。我可以扯開,輕鬆謝他的安,假裝任何事都沒有發生。
開車回家的路上會有些尷尬,但至少我守住下午的承諾,在他面前規規矩矩,劉海濤也還願意和我當朋友,或者,我可以做荷爾蒙已經驚聲尖叫到震耳聾的事情。
他向我緩緩靠近,腦中僅存的理智讓我固定在原位,他的呼在我的嘴略過,雖然我的眼睛已經適應黑暗的環境,但劉海濤仍然在陰影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微微抬起頭,等著他縮小兩人之間最後那點兒距離。當他終於吻住我時,我頓覺天旋地轉,嗓子裡發出一聲小貓崽的嗯啊嚶嚀。
劉海濤控制著自己,將一切進行得小心翼翼。起初很緩慢,只是試探按壓在我的嘴,雙手也保持在原來的地方,一手撐著自己、一手捧著我的臉。
我更加靠近,希望能加深這個吻,他嚐起來像熱巧克力,甚至比熱巧克力還甜美,其間參雜著一股雄味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吻他時,就著他氣息中散發的這股味道,剛勁有力,充滿男人味。劉海濤含住我的下,寬厚的舌頭輕輕舐。
這和我第一次魯莽地吻他時完全不同,雖然依舊謹慎小心,卻明顯有了一絲躁動,在我片刻失神之際,他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關鑽進嘴裡,勾住我的舌頭往外拉扯。
我伸出舌頭探入他口中,劉海濤立刻用牙齒磨著舌頭,帶來又癢又痛的刺。我萬萬沒想到劉海濤竟然如此會吻,舌纏、津換,光是這般就讓我兩耳發燙、酥麻火熱。
最終,我極不情願退開,努力將空氣入肺部。
“劉海濤?”我小聲叫出他的名字,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忐忑地在氈子上微微扭動身子。
“嗯?”他氣吁吁,看來這一吻的衝擊對他不比對我的校我稍稍安心,無論這個吻意味著什麼,都該有他的責任吧。天啊…這話聽上去好土。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沒有丁點兒指責,但真的糊塗了。
“我不知道,”他誠實地回答,我想附和,他又藉著說:“但我想再來一次。”
“你確定嗎?我不想你後悔。”我的呼幾乎是不緊不慢,仍然繃著矜持那股勁兒,雖然真心想做的是抓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
劉海濤停頓片刻,說道:“今天下午你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翁梅。大家只聊了幾句,我們…我們…分手了。”我越聽越心花怒放,最後一句更是讓我長呼一口氣,說道:“啊!所以,你沒有理由再拒絕我了?”
“其實,她離開之後,我們就沒在一起,只不過…這麼長時間拖著沒說。”他忙亂地解釋。
“謝天謝地。”雖然理的一面仍然提醒我,劉海濤的女友位置空是空了,並不表示下一個就是我,然而,我不在乎,劉海濤身上有種東西引著我。
就算他轉身再找個理由拒絕我,我也一定要爭齲給我一個機會,給彼此一個機會。我湊上前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他,之前那點矜持和試探全被拋擲腦後。我不是道德典範。
但如果他結婚了,我一定會放棄,因為我不可能在他身邊而不破壞他的婚姻。男友?在公平競爭的前提下,我也可以用充足的理由說服自己不用顧忌。
可是通常情況下,我仍然希望對方是個真正意義的單身漢,這樣,自己仍然可以當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我的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在他髮搔癢按摩。還覺得不過癮,嘴又跟著下移,含住他的喉結上下輕。
聽著他在我耳邊的息聲漸漸加重,我的動作越發賣力。劉海濤悶聲一哼…雙手在我的上滑動撫摸,很快衣服被得亂七八糟,他一把抱住我,讓我跨坐在他身上,堅硬的身軀緊緊固定住我。
我趁他鬆開的機會,立刻深深口氣,他柔軟的嘴滑到我的下巴,又在脖子磨蹭,再次向上舐我耳後的膚。我被撥得渾身滾燙,嗓子發出嗯的聲音,越發覺得身上的衣服厚重礙事,只能將房緊緊頂在他結實的膛上。
“當你告訴我你有女友時,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像只粘人的小狗,貼在他的耳邊低聲呢喃。
劉海濤的雙手摟著我的,順著曲線向下移動,停在我的部,一隻手加重力氣捏,另一隻手繼續遊走來到襠部。我發出一聲嬌,隨即到他的手指在其間不停畫圈,時不時還在中間擠壓。
“我想口你!”他忽然沒頭沒腦來了句。我倒口涼氣,驚訝斯文古板的劉海濤竟然說出如此羞恥蕩的話,那一瞬間,腦門的血都要被光了。那覺就像明明點支蠟燭就好,卻沒想火著起來了,才發現是桶巨型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