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不是說玩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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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第二次,卻有種悉的親切。我並不知道代歡常去哪個酒吧,而她也說過不喜歡月灣的氣氛。
但直覺卻拉扯著我的腳步向這裡奔來。我的視線落在窗戶角落的位置,一對戀人坐在那裡眉飛舞聊著天。我壓抑住心中的失望,緊張地掃視四周。店裡人不多,三五成群或喝酒或吃飯。
直到看向吧檯另一側,我才鬆口氣,鎖定那個悉的身影和麵孔。代歡一手支在吧檯上,另一手漫不經心拿著酒杯,明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藍連衣裙,穿在她身上,彷彿有種致命的引力。
然而,她的神情冷淡,對連的目光視而不見,偶爾和酒保說幾句話,也只是勾勾角、蕩人心魄。
她的視線似乎無意間掃過我的方向,短暫停留幾秒,又若無其事遊離飄走,她或許看見我,或許沒有。不管怎麼樣,我都沒辦法再繼續站在原地。
我穿過人群,走到她身邊。我緊張地嚥一下,笨拙再次湧現。悶了一會,憋出兩個字“歡兒…”
“來喝酒麼?”代歡打斷我,笑容依然燦爛明媚,但眼神卻暗淡而疏離。
“不。”此刻腦筋轉得奇慢,我有點跟不上節奏。
“那你到這兒幹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笨拙,代歡一副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樣子。
“不是。”
“那就是要喝酒了。”代歡抬起手叫了聲酒保,指指我,然後目光回到我身上,道:“你跟這兒坐著吧。”說完,她離開座位,朝門口走去。我歉意地朝等著我要酒的酒保一笑,趕緊追出去。代歡步子有點兒搖晃,我抓住她的胳膊穩住她。
“你幹嘛跟著我啊?你不是喝酒麼?”她說話含糊不清、有氣無力,口氣倒是很硬。
“我來找你,有事和你說。”代歡向前邁了一步,抬頭看著我,眼中充滿離。
“可不,誰喜歡上你都很容易。你什麼都不用說,咱們玩完啦!”
“我送你回去。”我半拖半抱把她進車裡,趕著在她改變主意跳車之前,趕緊繞回駕駛座,啟動車子,其實我的擔心有些多餘。
這會兒的代歡已經醉了,軟綿綿靠在椅背上,看上去很是虛弱。
“劉海濤?”她忽然叫了聲我的名字,扭臉盯著我看半天,這才說道:“我也喜歡你的。”
“是麼?”我的心好像裂開一樣,我當然想聽這個,但不是在她喝醉的時候,她微笑著點點頭,眼中卻無丁點兒笑意“是埃”我剛想說話。
但歡兒已經閉上眼睛昏睡過去,她喝了很多酒,第二天早上一定頭痛裂不好受,為了她著想,我徑直將車子開到自家門口,然而,在叫醒她的一瞬又有些猶豫。
這會兒她正和我鬧彆扭,如果被她發現躺在我的上,一定會大發脾氣。思量再三,我到底改變主意,又朝她的公寓開去。
回到代歡樓下,我下了車來到副駕車門,打開門將她扶出車子,她睜開眼睛,起初還有些糊,不過立刻認出周圍悉的環境。
看到我彎站在旁邊,她歪著臉笑笑。這個女人,就是喝醉了,也一樣美麗人。代歡甩開我的手跨出車子,儘可能優雅地邁著步子向前走。
在車上睡了半個多小時,她好像清醒不少,竟然還走出了直線,可我還是不放心,緊跟幾步扶著她走進電梯,暗自慶幸這會兒已經將近夜午。
外面沒有行人,電梯又剛好停在底樓,沒人看到鬧彆扭的代歡和狼狽應付的我,只是電梯剛開始向上移動,代歡的手立刻蹭到我的褲襠,上下滑動。
“你幹什麼?”我嚇了一跳,抓住她的手。
“嗯…好吧。”她閃了閃長長的睫,不滿地撅起小嘴咕噥,隨後移開她的手。
門叮咚打開,她從我懷裡脫離出來,一邊跨出電梯,一邊說道:“上次就是因為她拒絕的我,現在又來一次,趕緊回你的妖嬈嫵媚身邊吧!”哦,她一定是清醒了。我哼了一聲,從代歡手裡硬生生搶過手袋,找到鑰匙打開鎖,推門讓她進去“什麼妖嬈嫵媚,她叫翁梅,你不覺得如果我想她,現在就該躺在上,而不是…”我瞥了眼手錶“半夜十二點站在你的家門口。”
“你送走她了麼?所以才來找我。”代歡滿眼不屑,停頓片刻又補充道:“就像你上次送走我、去找她一樣,”純理論上說、純表面上看。
她確實沒錯,可我的火仍然噌一下上來,還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已經一胳膊輪到代歡身上,將她牢牢釘到牆上。代歡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我嚴肅陰沉的表情。
很好,終於引起她的注意,態度也認真起來,無論說什麼,先想清楚再開口,以免再次怒我。
“這會兒了你還胡說八道!非要讓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想你在我上,我想的人是你,代歡,不是小梅。”我低吼出聲,不敢相信竟然和一個女生動怒。實際上,自從察覺出她陷入情緒的低谷,我好像也跌進一個奇怪的混亂旋渦。
我從不發火,遇到不喜歡的人或事,我通常選擇默默走開,然而,這個代歡,顯然沒在"不喜歡"的類別。代歡猶豫半會兒,神情從淡漠變為氣憤、從諷刺變為哀怨,終於,她蹦出一句:“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上麼?”我暗暗嘆口氣,忽然覺得頭痛裂。代歡在這事兒上已經固執到偏拗,只看得見自己想看見的,聽不進去任何解釋。
今天不是找代歡的好時候,我們應該挑一個白天時間。我鬆開她,跨離幾步,準備離開,沒想到代歡卻誤會我的舉動。
她轉過身,一隻手翻到身後抓住領口拉鍊,慢慢向下,出白皙的背部、粉的絲棉文,她再次轉過身,直直看向我的同時將裙子下拽。
裙子滑落腳下,的內衣套裝,細緻的吊帶、鏤空的花紋,我的目光還沒回到她臉上,她就從裙子中跨出來走向臥室。進去前,她的臉龐撇到肩頭,不帶情地說:“要麼離開後鎖門,要麼鎖門後上。”我沉默,不相信代歡竟然如此作為。這女人非讓我發瘋不可,她真的在我面前脫衣服?真的只穿著一套內衣?真的邀請我上?我握住門把手,掙扎著想離開卻總是挪不開步,顯然我身體的其他部位有不同意見。
我鎖上門,腦門靠到門板,深一口氣,轉身來到臥室。代歡打開了頭一盞燈,黃的燈光將屋子照得溫暖而曖昧,她身上最後的兩件遮擋被隨意扔在地上,赤躺靠在頭。
黑長髮披散著,嘴光澤鮮紅,前雙峰隨著呼一起一伏,兩個嫣紅的頭顫巍巍立,她的膝蓋彎曲,雪白修長的美腿向外分開,出一片隱秘花園。我是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可她實在太誘人!
代歡也清楚這一點,清楚我不會離開,清楚我抗拒不了她,此時,她從長長的睫下著看我,眼神全是嘲和捉狹,像成功搞了場惡作劇,譏誚地問道:“你打算在那兒站一晚上?”我回過神,並沒有回應她的譏誚。
而是盯著她完美的體,走到邊脫光身上的衣服。代歡的目光滑落到我硬邦邦、斜斜上翹的起。
她不由自主了下嘴,右手移到大腿間,緊緊壓在的陰部。前任女友不讓我好過,代歡也不省心,這會兒更是擺出戲到底的架勢。我心頭一陣煩躁,來到她的身上。
忽然冒出死這妞兒的念頭。好吧,剛好趁著機會徹底宣洩中的悶氣,更重要的,既然跟這隻小野貓說不通道理,就用更簡單直接的方法吧!
“移開你的手,代歡,今晚你用不著。”看著她慢慢移開自己的手,我最終固定在她正上方,和她的嘴不過寸尺,命令道:“張開腿。”她順從地照做,同時微微調整位置,讓下身剛好磨蹭到我堅硬的起。
“嗯?”我咬著牙哼了聲“你不是說玩完麼,歡兒?我看你熱切得很呢!”我抓住她的兩個房,在手裡捏。
代歡瞪我一眼,使勁兒在我口捶了幾下,張嘴就要抗議。我卻肯定自己不想聽,撲上去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嘴,這次連前戲都省了,堅硬如鐵的起抵住她的下身研磨著分開肌瓣,然後一個,我直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