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霍掌櫃，你若有空就多來走走啊！”最好是順便多送他幾個貴重的禮物，那他就最高興不過了。

“這是當然。”

“呵呵！這玉如意真是太美了！霍掌櫃，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王大人開心到口水都要下來了。

“對了，不知霍掌櫃今前來有何要事？”王大人嚥下快要氾濫的口水，明知故問。

“今霍家商行的倉庫不幸遭遇大火，幸運的是及時逮到了人犯，不知王大人對此事有何想法？”霍沖霄佯裝不知李四已死，意探王大人的口風。

一聽見霍沖霄是衝著倉庫失火一事而來，王大人連忙正，清了清喉嚨、斂斂心神，雙眼不敢看向霍沖霄的利眸，藉故喝茶調開。

“霍掌櫃的，其實你來得正好，這事兒我真不知該如何對你說，但或許該說它是個好消息吧！方才啊，我就是為了處理這事兒，才會有所耽擱的。”要對霍沖霄說什麼，王大人心中早有準備。

“喔？”霍沖霄挑了挑眉，以詢問的眼神望著王大人。

“事情是這樣的…”王大人緊張地了嘴，雙眼仍舊心虛地不敢直視霍沖霄。

王大人心虛的表現已讓霍沖霄心裡有了底，但他仍不動聲，表現得彷彿什麼事都不曉得般。

“那個犯人李四，剛剛在大牢中畏罪服毒自殺了！他這無疑是不打自招，而且都已罪證確鑿了。我才想派人通知霍掌櫃，沒想到霍掌櫃你正好就出現了，真可謂心有靈犀啊！”王大人自以為有趣地哈哈大笑容。

“他哪來的毒葯呢？”霍沖霄狀似問得漫不經心，一雙利眸向王大人。

“呃…這我怎麼會曉得呢？可能是他之前就藏起來，沒被獄卒發現。霍掌櫃的，你說這種人在想什麼，咱們怎麼會知道呢？他先是矢口否認，沒想到在押入大牢後可能心想是抵賴不掉了，所以竟又暗地裡服毒自盡。其實他死了也好，他燒了你的倉庫，現下人死了，你倒是可以解解氣。”王大人壓兒不把人命放在心上，死了個李四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是嗎？”霍沖霄冷冷地睨著王大人看，他非常不欣賞王大人的態度。

“這是當然！至於你倉庫裡所燒掉的貨物，你只好認栽嘍！”王大人雙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那麼，我可以看一下李四的屍首嗎？”霍沖霄提出令王大人訝異的要求。

“啊？你要看屍首？霍掌櫃的，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掌櫃，要看一個毒發身亡的人，這多穢氣啊！難道你不怕沾染到穢氣，讓你從此一路倒楣倒到姥姥家去？”王大人一臉害怕的表情。

“我不怕。”霍沖霄堅持要看到屍首。

“這真的不太好，你曉得的，正所謂死者為大，雖然他生前壞事做盡，不過我們還是不該去打攪他。”王大人怕死了，他壓兒就不想和個死人打照面，而且一方面也是不想讓霍沖霄見到屍體，於是拚命地找藉口推託。

“王大人，麻煩你了。”霍沖霄堅持己見。

“那…那…好吧。”王大人眼見動搖不了霍沖霄的決心，唯有垮著張臉，答應他的要求。

王大人苦著臉，領他們走出待客用的小廳。現在是晚上，他真的很不想去看一具屍體，無奈霍沖霄堅持非看不可，讓他只好硬著頭皮蠻幹了。他特地喚來師爺與兩名衙役，陪著他壯膽。

一行人緩步走向暫時停放屍體的小房間，冷風吹啊吹的，吹得王大人寒豎起，一顆心抖得快要散了。

“呃…那…那個…霍掌櫃，你…有沒有想過…其實…其實我們並不是非得現在看到李四的屍首不可，咱們可以…可以另外再找個黃道吉…”陰風悽悽，等會兒該不會有嚇人的玩意兒突然衝出來吧？

王大人猶做垂死掙扎，努力說服霍沖霄打消念頭。

“不要緊，我不怕。”

“你、你…你不怕，我…我…我、我…大概…也不怕…”王大人試著擺出勇氣十足的模樣，可惜軟弱的口氣卻讓他破了功。他怎麼可能不怕？他簡直是怕得快死了！

霍沖霄瞄了眼膽小如鼠又貪婪如蛇的王大人，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譏嘲。

“王大人，你很冷嗎？不然怎麼全身抖個不停呢？”霍總管明知故問，對王大人同樣到不屑。

“我…我不…不，不對，天氣是寒了點，所以我覺得有些冷。”本想否認，但實在是抖得太厲害了，再否認豈不是不打自招，告知眾人他怕得要死嗎？他可得維持住京官應有的風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