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少年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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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暑假，天寶和天貝都會去爺爺家住上一段子。他們會跟著爺爺去地裡割麥子，收黃花菜和向葵。不過，由於平時在城裡上學，所以村裡的那些夥伴他們都不悉了，回到村裡，大家看著他們穿著光鮮的衣服，雖心聲羨慕，但不會和他們一起玩。而且，天貝經常聽到別的女孩子說，她和哥哥是孽種，是她叔叔和嫂子偷青生下的。天貝並不知道生孩子是咋回事。有一次，同學問她，小孩子是從女人哪裡生出來的？她說股吧，逗得城裡那些女孩子哈哈大笑。雖然住在城裡，但天貝並不像別的女孩子那樣開放，對於兩她更是知之甚少。

天貝就把村裡孩子們的話說給媽媽，媽媽竟然紅了臉，說這些孩子都是胡說八道，他們的爸媽就愛捏造事實。天貝也沒再問什麼，她相信媽媽的話。

上了初中之後，天寶雖然也有喜歡的女孩子，但那只是好，大家在一起討論問題，說說笑笑，覺特別有趣。那時候上生物課，關於人體這塊，老師不好意思講，讓同學們自己看。而同學們又看不懂，因為都沒見過青期異的私處，同學們看圖也不明白，只是到好奇罷了。但這段時期，青期的孩子已經出現生理特徵了。天寶最反的是，私處不停地長黑，很是討厭。他覺得這實在無用，有時候竟然偷偷地拿剪刀剪掉。沒想到過兩天又長了出來，去澡堂洗澡看到同學們也有這東西，他才鬆下心來。天貝也出現了初，起初她很害怕，以為身體出了異樣。當媽媽把這種女人特有的現象解釋給她時，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遂覺得做女人太麻煩，才十幾歲就發誓下輩子做男人，簡簡單單多好。

天寶是上初二才對異興趣的，但也只是喜歡，不能說是愛，因為沒有祈求別的。私處也只有在清晨起的時候起，平時看電視裡那些豐的廣告也會起，但不知道為什麼會起。那時候各電視臺為了掙廣告費，播大量的豐美廣告，極富誘惑。天寶看到女人那些部位對女人的私處特別好奇，一直想知道女人那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時候，他家裡養了一群鴿子。有時候，天寶會抓住幾隻鴿子，看看鴿子的那裡是什麼樣子。懵懂的少年就是這麼可笑。

那時候錄像廳還很簡單，裡面只擺放一些簡陋的椅子。一個偶然的機會，天寶跟著同學進了錄像廳。讓他沒想到的是，裡面放的都是男女親熱的場面。雖然沒有，但那些動作都特別的猥褻。每當看到這些，天寶的老二就情不自地抖了起來。同學們也會開玩笑地說，誰的沒起來就不正常。他們都說硬的難受，但並不知道想要什麼，如何瀉火。

從那以後，天寶就上了這不健康的錄像，每到週末總和同學們去錄像廳。有時候一呆就是一天。不過，他看錄像從來不帶天貝，天貝問哥哥為什麼不帶她看？天寶說，那些東西女孩子看了害怕。天寶知道妹妹膽小，說他們看的都是殭屍和鬧鬼的，女孩子看了，晚上會做惡夢的。

對於生孩子的事天寶本不懂，但就是他對這一竅不通的時候，他的一個女同學卻因為和男同學偷吃果而懷孕了。她跟著父母去北京打胎，真想不到她才14歲，就和男同學發生關係，而這位女同學在上初三的時候再次懷孕了，依舊去外地打胎。學校終於忍無可忍，把她開除了。可是這能怪學生嗎？如果生物課上，老師大方地給學生講述教育知識，那女孩子知道偷吃果的危險，也不會一次又一次地釀成苦果了。就是他們難以控制自己，學會了避孕，也不會墮胎的。

（上初二的時候天寶有一次和同學去洗澡，在澡堂裡同學告訴他班裡有兩個女孩子喜歡他。天寶說不可能吧？他這呆頭呆腦的，還有人喜歡啊？同學說出了那兩個女孩子的名字，天寶這才想起為什麼這段時間她們都和他走的很近。班裡每週出一次黑板報，一個叫琳的女孩子非要分到天寶這組。每週出板報她必來，但他們之間說話並不多，琳卻一直暗戀著天寶。

還有一個叫琴的女孩子，每次都幫天寶畫黑板報的花邊，還經常和他聊天。他們那時候在教室裡你追我我追你，別替多開心了，怪不得，天寶擦教室玻璃的時候，同學們說讓她踩琴的桌子，她不會心疼的，原來同學們都知道琴喜歡天寶。但天寶知道，那時候的喜歡只是欽佩他的學習罷了。他對兩個女孩子只能用“不討厭”來形容，至於什麼是愛戀，他本不知道。

天寶和天貝雖然在小時候長得相像，但長到十四五歲，兩人的臉型明顯發生了變化，外人見了他們不一定能認出是親兄妹。天寶長臉，長得跟個猴似的，雖然吃的不少，但就是不長膘。兩隻小眼睛時刻閃爍著鬼靈的目光。天貝瓜子臉，兩隻大眼睛炯炯有神，她柳葉眉，櫻桃小嘴，扎著馬尾，因其相貌俊美，被班裡男同學賜予“班花”的美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