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在後邊拖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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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一陣,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姐夫真的出事,我爸的事情,我不會再管!”
“現在唯有看看至大師有沒有辦法了。”我順口說了一句,然後再問:“那昨天晚上大小姐她在哪裡?”
“我姐在醫院,昨天晚上姐夫的父母過去了,商量新的救治方案。”
“哦?那位方主任有什麼新辦法嗎?”
“唉,你剛才也說了,我這次來拜訪至大師,就是看看有沒有辦法,我不想讓我爸把姐夫接走!”二小姐心中所擔心的,肯定和我一模一樣,如果真是讓林雄接手雲麾傑的治療,那麼林嘉碧就只能回去當副總了。
“其實,如果接走麾傑,我想他父母也不會答應吧。”林嘉華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陳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爸的手段,他是絕對有辦法搞定姐夫父母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或者我現在說已經遲了。
以他的佔有慾,凡是沒有經過他同意就同時過我們兩姐妹的人,都要小心一些。”
“哈哈,謝謝二小姐提醒,但…我的雞巴都已經過了,再多想也沒用。”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
對於他來說,你或者還有利用價值。他那個人,還不至於和錢過不去。你不要太過於接近我姐就行。”不接近你姐?有可能嗎?單單是前面的場,那天晚上的輕柔箏音、輕煙氤氳的前茶、雲層後邊的朦朧月光、池塘中豐滿冶麗的人影、銷魂蝕骨的抵死纏綿…
那一幕一幕,重新擁上心頭,雖然時間過得並不久,但是,恍如隔世。
“走吧,我們進去,昨天已經和侍者聯繫過,她在等著我們。”場的山門一早就已經打開,信徒魚貫而入,我們自然也跟在後邊,林嘉華今天穿的是白碎花襯衣,黑貼身長褲,我在後邊跟著,看著她部的款款擺動,那觀,居然也不亞於剛才全的談櫻。
眼前忽然又浮現起林家二小姐前後兩次翹起白的大股,被我的雞巴得嬌連連,不斷波起伏,全身顫粟噴的媚態。
“檔杆”不由得又硬起來,走路越來越艱難。
“走到這裡你就不要老想著那些好不好?昨天一整天還沒有玩夠嗎?”我不一愕。但想想林嘉華應該是從我的腳步聲、女人被其他人注視時候的第六、最重要的是對我為人的瞭解而猜到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否認與掩飾,直接接上了一句:“確實玩不夠呀,像大小姐二小姐這種極品的姐妹花,又怎麼會玩得夠?”林嘉華悶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我。我們徑直穿過主祭場,來到後邊的中央庭院,果然看見一個穿著白長袍斗篷的侍者,正佇立在一邊,林嘉華連忙了上去:“侍者早安,您在這裡等我們嗎?真是有勞了。”原來還是那位穿得雌雄莫辯的侍者。
但她的斗篷卻從褐變成了白,不知是不是級別提升了,只不過還是做著那個擼管一般的手勢…左手五指併攏成管狀,右手拇指與食指指尖相碰成握圈狀,在左手五指上來回套著…向我們行禮。
“林嘉華,陳亞一,你們來了,至大師已經等候多時了。”
“侍者,好久不見了!”我也連忙上去鞠躬回禮。
“兩位請隨我來吧,大師在靜室裡邊。”但說完這句之後,卻沒有挪步,站在那裡不動,我們正奇怪,她卻對著我來了一句:“陳先生,你現在回頭,神寬宏大量,還是來得及的。”我一臉愕然,但問題是,我回什麼頭?我回頭幹什麼?我回得了頭嗎?可能過了一陣見我沒有反應,又說了一句:“你難道真要辜負信女袁依依那天晚上為你的祈福嗎?”
“這!這!”我心中一震,馬上又想起那個噩夢,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也許我的表情太過失態,在一邊的林嘉華破天荒地伸出手,拉拉我的衣袖,輕聲說道:“陳先生,陳亞一,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二小姐我們走吧!”我回過神來,已經轉過身在前邊引路,我們唯有跟在後邊。
“肯定是那個場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告訴給。又或者…至大師得到了某些啟示,再告訴給其他侍者…和那個夢應該沒關係,我剛才反應如此大,實在不應該…”胡思亂想之中,我們已經穿過偏廳,來到至大師的靜室外邊。想不到我們還沒開口,至大師雄渾的聲音已經從裡邊傳了出來“,請陳亞一進來吧。”
“遵命,陳亞一先生請進…”讓到門邊,恭敬地做了一個手勢,請我先進去。林嘉華心中肯定一愣,怎麼先叫我單獨進去?我和她對望一眼,竭力裝出一個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去安撫她的心,其實我心裡邊清楚,肯定又是與我的身世來歷有關係。
靜室裡邊的陳設還是一模一樣,和上次一樣,至大師身穿黃斗篷,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面向牆背對著我。
他是我在這個世界覺最捉摸不透的人,也是頗為之害怕與忌憚的人,畢竟他曾經一口就說出我的來歷,所以我恭敬地倒身下拜。
“信男陳亞一拜見至大師。”
“陳亞一,我或者叫你陳亞一吧,你覺這個地方,或者應該叫這個世界,對比你原來的世界怎麼樣?”我也實在沒料到至大師的第一句話會是說這個。
但稍一思索,把自己的身份在兩個世界之間做了一下轉換,徐徐說道:“這個世界雖然相當亂,但,如果除去方面,人與人之間的道德,或者說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比原來的世界好,原來的世界,其他不說,單是我原來工作的地方,爾虞我詐,有時真令人防不勝防。
而這個世界至少到目前,大部分人給我的覺都相當容易親近,生意場上都相當守誠信,說一不二,本不用擔心他們不守合同,各種拖拉阻延。”我的對答明顯令至大師頗為滿意,他點一點頭說道:“你有這種意識,表明你確有一些慧。”我心裡又是一愕,連忙追問道:“至大師,你言下之意,你去過我原來的世界?”至卻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繼續說道。
“陳亞一,你靠過來吧,坐到我前邊。”至今天的所言所行都一直出乎我意料之外,或者,這才是修行高深的體現吧。
而他居然也靜靜地轉過身,搞得我相當好奇地想窺視這個修行者的相貌到底如何,但正如以前大小姐所言,斗篷的陰影把他的上半邊臉完全遮住,只出鼻樑以下,看不清相貌。
不過也可以判斷出至大師的年紀並不老,甚至與我差不多。我依言向前走了幾步,在他面前重新盤腿坐下,此時,至大師做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舉動,他舉起右手,直接向我頭上點過來!我吃了一驚,下意識之間想避開他的手指。
但身體卻覺受制一樣動彈不得,當他食指指頭終於接觸到我的眉心,我整個人眼前忽然間一黑,正掙扎大叫,卻有畫面浮現了起來…
“啊!不…怎麼會…至大師…我怎麼…”我全身如像墜入萬丈深淵,又如墜入冰窟,想叫,卻一個字也叫不出來。
想動,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因為眼前浮現起的,居然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個噩夢,而且一些已經淡忘的細節,又重新清晰了起來,這些我絕對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但,現在卻連閉上雙眼都做不到!在一條主幹道上,一支隊伍正在遊行,準確一點說,是一群近乎瘋狂的人正在押著某些人遊街。這群巔狂者有男有女,但看上去年紀都普遍稍大,他們在振臂叫著什麼口號。
但亂糟糟的,又是夢境,本聽不清在叫什麼,只是隱約可以聽到“尋”兩個字,但引人矚目的並非是這群人。
而是在隊伍中間,被綁著一條長繩上扯著走的一長串女人。如果說她們是全身赤,那並不貼切,因為有部分確實是全,但有部分身上還穿著已經被扯成破布條的衣服,顯然原來的衣服是被暴地扯下來。
不過所有女人的雙和下陰都袒了出來,看得出是被其他人有意為之,但令我覺到恐怖的,並不在此,而是每人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碩大的“尋”二維碼。
那個並不是讓人掃的二維碼,是故意醜化之後,但保留了“尋”二維碼特徵的一個東西,上邊還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一看就是要羞辱掛著碼的這些女。
她們因為是被扯著遊街,所以步履蹣跚,一步一踉蹌,所有人都神慘白,有些目光呆滯,像行屍走一樣跟著繩索前進。
有些默默低頭,一路走一路哭。有些則不住地左顧右盼,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那些人。
“你應該知道,最可怕的不是這些吧。”至大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想掙扎,我想大叫。
但還是動彈不得,眼睛都無法閉上,只能繼續看著這個隊伍緩緩經過,有稍為走得慢的遊街女,被旁邊的遊行者狠狠一腳踢在股上“啊”地叫了一聲,向前衝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周圍的人見狀哈哈大笑。
又有因為心神不定,沒有沿著那條長繩直線前進,一邊押送的人上前狠狠扯住頭髮,大力拽入隊伍裡邊,痛得她哇哇大叫。這些遊街女人明顯就是“尋”的女玩家,在夢境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正如至所言,前邊這些並不是最可怕的,甚至她們已經是最幸運的了,在隊伍中間,緩緩駛來一輛平板拖車,在後邊的拖卡上,一群女人正在被男人們瘋狂地輪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