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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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蘺真正聽她說起這事,心裡就有些疑惑,當下躊躇了半天,終是忍不住問道:“你說他救了你,是何時?”裘晚棠其實也有些忘了,算起來,還是上輩子的事。那時她戀的鮮衣怒馬的翩翩少年郎,如今看來,也沒甚特別之處。
果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裘晚棠苦笑著想道。
當時恨不得把他捧成天上的星月,這會兒再憶起他的模樣,竟是要模糊不少。
裴蘺候了半天,都沒聽見她說話。不由心裡打了個突,暗暗想著莫不是她對他真有些仰慕,這會兒自己的問題讓她回憶起往昔美好的子了?
“你怎的不說話?”裴蘺挑起她的面頰問道,“我聽人說了,寧王世子面如冠玉,很是俊逸。可別告訴我你動了心思?”裘晚棠回過神來,聽了他這話,又見他抿著,眼中幾分緊張。就掩了,噗嗤笑道:“夫君,你這可是再吃味了?”裴蘺微有些惱怒,但口確實有點酸澀,就哼了一聲,撇過頭不說話。
裘晚棠在他上了一口,頗為嫵媚的半眯著眼:“夫君且放心,要我瞧著,還是夫君的美更引我一些。”裴蘺捉住她的素手,道:“你就喜歡貌美之人不成?”裘晚棠暗道夫君這是要鑽了牛角尖,雖覺著有些棘手,但卻勾起了她的興味。於是她俯□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既是怕丟了我,那夫君更要使法子把我留下。”裴蘺見她笑的這般沒心沒肺,一時越發不是滋味。是以他立時翻了個身,把她打橫抱起來,就往假山後走去。裘晚棠並不知他要做些甚麼,但這樣頗為新奇,也便伸手勾了他的脖頸,莞爾的凝著他。
直到來到了假山裡的一處陰暗之地,裴蘺把她壓在了牆邊,一手箍著她,一手輕觸她軟薄檀,輕笑道:“我記著,你在房中藏了許多‘好東西’。”他觸著她紅的手一路往下,來到那峰巒起伏之處,稍稍停頓下來。
裘晚棠並不阻止他,只是有樣學樣,空出的食指沿著他的領口探入,在那肌膚細滑的膛上不安分的做亂。
“甚麼好東西,能入了夫君的眼?”說話間,裘晚棠的手來到他腹部之下,對著那熱燙之處輕輕彈了一下,隨即笑道:“莫不是那幾本冊子勾了夫君的眼罷。”裘晚棠雖把那些個柳氏給她的歡喜佛並冊子藏在房中,但上次當著裴蘺的面拿了出來,還打趣他,他好生瞧瞧,想來裴蘺是去研究過了,不然,不會這般大膽。
裴蘺低了一聲,就攬著她貼近自己,含著她玉白的耳珠道:“不看看,怎知好生來‘伺候\"你呢?”裴蘺嗅著她身上幽然的香氣,再加上那飽滿豐腴的兩團軟壓在他前,雖知自己是一時衝動才想來唬唬她,如今,卻捨不得停下手了。
裘晚棠平坦的腹部隔著衣料,仍能到那帶處火熱抵在肌膚上,叫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來。
成親前的夫君,每每稍有肌膚相親就害羞的緊。而成親之後的夫君,由一開始的羞赧慢慢的變了,在□上,向來是大膽熱烈的。是以今這般作態,裘晚棠並不覺得奇怪,相反的,還覺著帶了幾分刺之。
裴蘺叨住了她的,細細的纏吻著。這廂裘晚棠抬了腿勾上他的,讓那兩處貼合的更為緊密。這地方黑暗,瞧不到雙方的面目,然而黑暗之處,身體卻越發起來。裴蘺吻罷她的,就循著脖頸往下,鬆開她的領口,含住那顫顫的紅梅。
假山中的這個陰暗角落,雖沒人會看見。外面卻時時會有丫鬟經過,是以裘晚棠不敢□出聲,只得咬了,忍著那酥麻的情,緩緩攀升。
“夫君現下…已,已這般大膽了?”她頓頓的笑道,然而那嗓音卻透了三分沙啞,七分*,倒像是誘著人去的。
裴蘺聞言,並不答話。他鬆開了她的手腕,待裘晚棠柔媚的纏上他的身子之時,就託了她起來,把手從裙底撫了進去,一路來到那芳草萋萋的花瓣之地。
裘晚棠不甘示弱的倚在他耳邊,咬了他的耳廓息道:“夫君,這是你要使壞了。”裴蘺用同樣帶著靡麗的嗓音回她:“我們彼此彼此。”裘晚棠勾一笑,卻冷不防裴蘺撥開溫熱的花瓣,就著那滑膩的水兒擠了進來,他的手指被柔的內壁推擠著。裘晚棠全身一顫,連指尖都要蜷縮了起來,去著那快,。
裴蘺了口氣,就尋著裘晚棠的吻了下去,修長的手指在狹窄的小徑中來回逗,直撥的裘晚棠全身浸了瑰麗的淡粉。
只可惜,這裡看不見。
裘晚棠一邊暗想他的技巧怎的越發的好了,一邊伸了手下去,握住他的那處,輕輕磨擦著。裴蘺妖媚的雙瞳仿若染了波,水漾光暈,豔天成。
等到裴蘺的下衣裾摜了起來,裘晚棠便愈加緊的勾住了他,把二人的那處蹭在一起,不住的廝磨著。這一會兒沒了衣物阻隔,這覺就更為深刻。裴蘺捏著裘晚棠的一處峰巒,時不時繞了紅梅打轉。
蹭到後來,裘晚棠的那處已溼潤了一片,花沾了芳草,恍如晨,分外糜糜。
“夫君…”她這會無意識的呢喃著,裴蘺見差不多了,就微微了,埋入她的深處。這一瞬間,二人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裘晚棠背靠著礪的牆面,一條纖細優美的腿纏在裴蘺柔韌的間。整個人搖搖墜,承受著那*強烈的快,。結合之處,水漬泛泛,花瓣輕吐之間帶了些微的粉。這景象,綺麗異常。
有低低的拍打聲散在這,靡的空氣裡,裘晚棠咬著裴蘺的肩膀。只覺這般姿勢,把那花珠就著水兒一併摩擦著,前所未有的強烈之,幾乎要噬了她的理智。
天漸沉,這一處酣戰卻還不曾結束。
次。
裘晚棠請了安,就被戚氏喚了過去,幫她一同安排過幾丞相府的會客事宜。這是裴丞相請了新晉的青俊才子,附庸風雅。是以這一場會宴馬虎不得。
宴會的賓客名單就先由戚氏給了裘晚棠辨認,裘晚棠接過名單,細細一覽。目光卻在名單的某處倏然停住,一時不曾開口。
戚氏看她有些古怪,就問道:“怎的了?”裘晚棠微微一怔,回頭看見戚氏擔憂的望著她,便笑著答道:“無事,只是瞧見幾個爹爹說過的人了。”戚氏便來了興致,笑道:“哦,這倒是有緣分了,不若你說給我聽聽,你爹爹是如何說的。”裘晚棠勾笑道:“是,但是爹爹說這事,曾告訴我雖這是一家之言,然仍可信了五分,”戚氏聞言,越發覺得好奇,就催著裘晚棠講與她聽。裘晚棠拿了單子放在戚氏面前,按著順序指了下去:“這孫尚書的長子,為人直,重情重義,只是行事有些魯莽。然而,卻是個可之人。”戚氏聽罷就點點頭,道:“是了,老爺曾說過這孩子頗有幾分親家公當年的風範。”裘晚棠淺淺一笑,接著道:“劉太傅的次子,聰慧機,只是過於八面玲瓏。”
“秦御史的長子,為人心地仁厚,卻不會是非不分,是個可造之材。”
“左翰林的三子…”
“右金吾衛的次子…”
“寧王世子,一表人才,可惜心思深沉了些。”裘晚棠面不改的說完這些,心裡暗暗的冷笑。
想不到,嶽寧然早便在籌謀了,她成親之前毫無音訊的人,待得她成親之後,卻是活絡起來了。
戚氏看著嶽寧然的名字有些錯愕。半晌才道:“這倒是奇了,往並不見寧王世子來會宴,這回卻是來了。”裘晚棠越發篤定了自己的判斷,若是成親前嶽寧然來毀她的名節,至多不過是讓丞相府與國公府反目。但寧王府卻要和國公府綁在了一塊兒,畢竟她是國公府的嫡長女,論理,嫁給他也是足夠身份的。但若是成親後來了,像前世一般,既能毀了兩府的錢,又能毀了國公府的聲譽,真可謂是一石二鳥之策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由揪緊了帕子。
嶽寧然,久不相逢。如果你真是來赴宴討教,這不礙事。但如果你抱了甚心思,那就不要怪我們下狠手了。
裘晚棠腮邊帶了笑,回身來問戚氏道:“婆母,要晚棠幫些甚才好?”戚氏笑道:“我聽你母親說,你素來省心,既是這般,我少不得要考校考校你了。”裘晚棠笑著應了是。
二人談論了一番暫且不提。
且說這邊裘晚棠回了院子,就見墨醞匆匆的奔了過來,道:“二少,夫人有要是叫婢子帶給二少。”裘晚棠聞言,停下了步子,疑惑道:“何事?”墨醞上前,壓低了嗓音道:“先前二少請了夫人處置的暗樁,昨說了些事情出來。怕是這丞相府裡,不止有菡姨娘那邊,還有些旁的,只是不知是誰。這人,與寧王府也有些聯繫。”裘晚棠微微一驚,隨即抿了道:“你先退下,一會兒姑爺回來,請他快些到書房裡來。”墨醞應了聲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