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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1和學校請假之後長途奔波了將近一千公里，終於見到了外婆的的最後一面，看到外婆枯瘦的臉龐我和哭的快要昏厥過去的媽媽，最後外婆在彌留之際還是抓著我的手和我說:「光光，照顧好你媽媽，她苦啊。」外婆為了能最後看到自己的幾個孩子一面強撐了一個晚上，最後還是走了……外婆走的時候已經81歲了，按老家的習俗算是喜喪了，媽媽還有幾個舅舅和小姨忍著悲痛辦了姥姥的後事。

我也非常的悲痛，因為外婆對我很好，尤其在爸爸去世之後外婆的這些孫子外孫子裡最疼的就是我。

但是看到媽媽魂不守舍的樣子以後，卻又是深深地鬆了口氣，彷佛有什麼石頭落地了……一切還要從四年前的暑假說起，那個時候我剛16歲，中考剛剛結束，我考的很順利，考上了市裡的重點中學，家人都很開心。

外公在我沒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外婆和我們家在一個城市裡住，外婆的身子骨一直都不錯，和我們家也不住在一起，住在隔壁的小區有保姆照顧，舅舅和小姨也都輪請假來我們城市陪外婆。

所以每到過年過節的時候外婆家的親戚都會來我們這邊相聚。

外婆有七個孩子，上面5個都是兒子，只有媽媽和小姨是女孩，媽媽出生的時候外婆已經40多了，媽媽和小姨都算是外公外婆老來得子，所以媽媽和小姨小的時候非常的受寵，外公是部隊高級幹部轉業回來的，補貼非常的多，大舅也是能幹事情的人，所以那個時候雖然家裡孩子多，但是子還算很滋潤，但是媽媽18歲那年大舅車禍去世了，外公本來身體就不好，悲傷之下也沒過那一年，二舅又在外面做生意被騙走了一大筆錢，一筆鉅債壓的外婆家不過氣。

爺爺家裡是非常富裕的，只有大伯和爸爸兩個孩子，大伯又是在改革開放中富起來的那批人，外婆家的危機在爺爺家那邊看來雖然不太輕鬆但是還是能解決的。

媽媽從小生的就巧麗，從小錦衣玉食的發育的也好，外婆家過去全家福的照片裡，十多歲的媽媽前就已經掛著兩個大「器」了。

爸爸比媽媽大三歲，從小就上了媽媽，爸爸是看著媽媽長大的，有點非媽媽不娶的架勢，在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爺爺一直都沒有續絃，特別疼爸爸這個小兒子，爺爺知道爸爸的想法，以前也曾經想說合爸爸和媽媽，但是爸爸長相算是很醜的那種，外婆家以前本看不上爸爸。

二舅眼看快要坐牢了，債務的壓力使得外婆不得不含淚同意爸爸對媽媽的追求，媽媽發育的好，18歲的媽媽已經出落的美人一樣了，爺爺的意思是媽媽搬過去和爸爸同居，這邊解決問題的錢就馬上到位，媽媽柔柔弱弱的子是不懂得反抗的，也只能忍著悲傷接受爸爸提出的同居的請求。

爺爺也在媽媽搬到爸爸那邊和爸爸同居之後出手解決了外婆家的危機。

媽媽和爸爸同居了幾個月就懷孕了，那個年代結婚早的有很多，算是正常現象，爸爸媽媽也就奉子成婚辦了婚禮，媽媽在19歲就生下了我。

外婆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覺得對不起媽媽，好在爸爸特別的疼愛媽媽，媽媽也總是和外婆誇爸爸的好。

爸爸辦事也大方，幾個舅舅後來也都很喜歡爸爸。

話扯遠了，又是一次相聚的晚餐，週六，除了小姨和小姨夫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情沒有來，其他人包括我的弟弟都在外婆家，外婆家我們這一輩有八個孩子（四舅家是兩個孩子，都比我大），很神奇的都是男孩，大哥已經成家了，就和嫂子一起坐在在大人們的那桌，我們剩下的七個小的在茶几上單開一桌。

大人們喝著酒說著工作和回憶，我們這些孩子大點的喝酒小點的喝飲料也聊著學校的煩惱和快樂。

外婆家我們這一輩只有大哥年紀特別大，二哥還在上大學，都是男孩子，於是話題開始往a片方向偏……我們說好吃完飯分享各自的珍藏。

大人的那桌的話題到了住宿上，四舅說:「這麼的，小雪（我媽媽）你帶孩子們去你家住，國棟（我爸爸）和我們哥幾個外邊湊合一宿，嫂子你們陪咱媽住。」四舅媽很生氣的說:「又在外邊住！媽這邊又不是住不下！孩子們去小雪家剩下的住媽家唄！」其他的幾個舅媽也都生氣，我媽媽也詢問的眼神看著爸爸，我那個時候不知道她們為什麼生氣，長大了才懂這些舅舅們晚上肯定是找小姐去了。

二舅說:「我就不出去了，我陪陪咱媽吧。」我爸也趕緊表態:「我和小雪回家帶七個小的」畢竟爸爸深愛著媽媽，而且以媽媽的姿，外面的那些小姐是拍馬都趕不上……35歲的媽媽家庭幸福，沒什麼煩惱，所以並沒有在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牛一樣白皙嬌的皮膚像少女一樣，反而媽媽火爆的身材比嬌美的臉蛋更顯成，肢雖然說不上纖細，但是因為一直練習瑜伽保持的很好，相比較下媽媽34d的豪時刻都引著身邊男人的目光。

而且因為當年爸爸家裡的接濟外婆家才度過難關，而且爸爸對外婆就像像自己母親一樣照顧的非常好，所以媽媽對爸爸十分的溫柔。

有這樣的老婆在家，我爸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想去找外邊的女人。

但是爸爸是金主啊，三舅趕緊說「國棟你得走，你得盡地主之誼啊。」四舅也趕緊用話堵「大老爺們家裡說話都不算了啊？這點事還尋思呢！」還有老舅陪著他們一唱一和的，爸爸無奈之下只能和媽媽說「小雪我陪三哥他們住一宿啊，你帶孩子們早點睡。」最後的決定就是大哥和嫂子還有二舅和這些舅媽在外婆家陪外婆住，我媽媽帶我們剩下七個小的回我家住，爸爸和幾個舅舅住外邊。

媽媽有點不高興，但是媽媽軟軟的子又不會吵架，只能使勁喝酒，接下來的幾口酒都喝的特別衝，爸爸看著很心疼，勸媽媽少喝，但是爸爸越勸媽媽喝的越多……酒足飯飽之後，二舅開著他的gl8把我們七個孩子和我媽送回了家，還囑咐我們:「晚上都消停點啊，早點睡覺，別湊一起就折騰晚的！」我們著急分享小電影滿口答應著，我媽也笑著說:「沒事二哥，孩子們聚一次也不容易，小哥幾個玩玩就就玩玩唄。」二舅嘆了口氣，說:「小雪你今天喝不少，回去早點睡吧，孩子們自己事讓他們自己就行了，那個……你也別生國棟氣，他你還不知道麼，他心裡除了你誰都裝不下。」媽媽的繡眉皺在了一起，輕輕咬了下下說「嗯，我明白二哥，我就是氣不過三哥他們非得拉國棟出去！」二舅沉默了一會兒，說「唉……我也不知道該咋說他們好了，你趕緊回去吧，我也走了。」

「二哥你慢點開。」……上樓之後媽媽因為喝了不少酒已經睡眼朦朧的了，煳著幫鋪好了被褥，我和媽媽睡她的臥室，四哥和五哥（因為四哥和五哥都是四舅的孩子）還有小弟住我的大雙人，二哥三哥和六哥住另一間臥室。

媽媽鋪好之後酒勁越來越上頭，叮囑我們別睡太晚之後就先去睡了，我們趕緊在我的臥室集合，關上門湊到上開始看大家手機裡存的片子。

基本上都是輪姦中出的片子，也不看什麼劇情，基本都是快進到高的部分，一開始我們沒敢開聲音，一直在靜音看，後來覺得沒有聲音少了很多樂趣，三哥就和我說:「小光，你去看看你媽媽睡得沉不沉，今天喝了那麼多酒，咱們大點聲應該聽不到。」這時候五哥表情突然很異樣，然後和我說:「小光，你先去搖搖六姑姑，不醒的話就使點勁搖一搖，如果還不醒咱們就可以大點聲了。」我趕緊問:「那萬一醒了呢？」五哥鄙視的看著我說:「那你就說你今天看你媽媽喝的有點多，怕她難受，問她需不需要喝點熱水，關心一下你媽媽這都不會嗎！」

「哦！」我於是進了媽媽的臥室，打開了燈，媽媽在家只穿吊帶睡裙，蓋著一條很薄的巾被。

但是被子已經被媽媽踢開了，只在媽媽的小腹蓋著一點點，媽媽的吊帶睡裙也向上皺著，只蓋到了大腿，隱約能看到白的內褲。

媽媽雪白的美腿和胳膊著，睡裙的一吊帶順著媽媽肩膀向下滑落了一段距離，出了媽媽半個白膩的房。

媽媽雪白的軀體晃了我一下，我趕緊把腦子裡的a片畫面趕出大腦，扶著媽媽的一個肩膀搖了搖，媽媽沒有反應，我更加使勁的搖了幾下，媽媽依然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