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顧老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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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頸椎專家善意的指點了我。我猛點頭:“我記住了。”專家又道:“這位夫人有輕微糖病，以後要注意飲食，記得少吃糖，也不要吃太飽。”然後專家要季如凡伸腿出來。

他再次指點我:“小夥子，你要經常給這位夫人捏腳，一天捏一次，喏，捏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夫人說哪裡痠疼你就捏哪裡。”

“記住了，記住了。”我表情沒異樣，內心動不已。

以後我就可以每天接觸季如凡，摸她的腳，摸她的腿，久而久之，想到這，我差點要給這位專家一個擁抱。

專家拿起了筆:“夫人需要經常鍛鍊活動，跳跳舞，跑跑步，遊游泳，多休息，保持心情舒暢，我再開點藥給夫人，吃三個療程，病情就基本減輕。”

“嗯，聽醫生的。”季如凡在醫生面前很溫順，她不經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那塗了淡淡口紅的小嘴，都能令我心跳加速。拿了藥，我載著季如凡離開了醫院。

“你不去看你媽媽。”季如凡問。我回答:“看了。剛才總裁看病時，我去看了。”

“身體有好轉。”

“有有有。”頓了頓，季如凡溫柔道:“謝謝你，小凱。”

“甭客氣。”我訕笑。季如凡忽然從後座遞來一個物事:“給，這是我家門鑰匙，反正你以後要天天給我捏腳，有鑰匙的話，出入方便些，我懶得每次都給你開門。”我不由大喜:“總裁這麼信任我。”季如凡大氣道:“也不是什麼信任，我當你是保姆。”我一聽，輕輕搖頭。

“撲哧。”季如凡笑了:“給我做保姆委屈你呀，信不信我在公司貼一招聘保姆的公告，馬上有很多人來應聘。”我這是點頭，雞啄米似的:“信，絕對信，千萬別貼廣告哈，這工作我能勝任。”季如凡緊急捂嘴，極力剋制不笑出聲，可我從觀後鏡看得真切，何必呢，想笑就笑唄，忽然，手機鈴聲響，我還以為是張勇的電話，不料是季如馨的來電，我迅速接通電話:“季阿姨。”車後座的季如凡馬上出吃驚表情，不笑了，豎起耳朵聽。

“好的，好的。”我知道季如馨的意思後，馬上保證:“二十分鐘，不，半小時內到季阿姨家。”放下手機，我跟季如凡解釋:“曾麗珠的媽媽要我帶曾叔來醫院檢查，她家的司機估計還在冒中。”

“撲哧。”季如凡簡直變了個人，變成了愛笑的少女。我納悶:“總裁怎麼又笑。”季如凡嫣然:“我們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憂心忡忡道:“總裁，以後你別笑了，我怕被開除。”季如凡又是緊急捂嘴，忍了半天才忍住不笑:“好吧，送我去公司了，你就過去幫忙。”末了。

補上一句:“小夥子，努力工作，不吃虧的。”

“那是，那是。”到了公司放下季如凡，看她腴美的背影，我居然有點戀戀不捨。容不得我浮想聯翩，趕緊驅車去曾麗珠家，一位絕美少女已經在門口亭亭玉立，有些風，美少女的長髮風飄蕩，嘖嘖，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我一下車，曾麗珠就在我面前蹦跳:“等等哈，我爸爸他們馬上出來，”我呆呆的看著曾麗珠，深情道:“麗珠，一天不見如隔三秋，這事嚴重的，這麼辦。”

“咯吱。”曾麗珠笑成了一朵花:“你是真心勾搭我，還是說說而已。”我正道:“真心勾搭。”曾麗珠閉掉一隻眼，開了一道考題問我:“哼哼，知道我爸爸為什麼又要去醫院嗎。”多簡單，我馬上領會:“你爸爸站起來了唄。”曾麗珠接著問:“那你知道我爸爸為什麼站起來，”我冷笑:“你刺他。”曾麗珠忍住笑:“知道我用什麼話刺他。”我擠擠眼，壞壞道:“你肯定對你爸爸說我了你的。”

“咯咯。”曾麗珠的笑容讓我誤以為她真就這麼說，嚇得我的小心臟幾乎跳出嗓子眼:“不會吧。”曾麗珠吐了吐小舌頭:“我沒有這麼說，我只說昨天送你出來的時候，你摸我股。”我嘆息:“你爸爸肯定生氣。”曾麗珠舉起粉拳，搖搖頭:“不是生氣，是憤怒，只有憤怒，我爸爸才會受到強烈刺，結果哈，剛才他站了起來。

站了幾十秒，誒，這麼刺來，刺去，估計我爸爸有康復的可能喔。”我把手伸過去:“你得補償我。”曾麗珠羞答答的把雙手收在身後，高了脯:“補償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噠。”我褲襠暴漲:“麗珠，我好想和你做愛。”曾麗珠晃了晃小腦袋:“給過你機會了，你沒抓住機會喔。”我深深嘆息，我當然想把握機會，可這也太冒險了，曾麗珠見我這副模樣。

忽然冷下臉:“又想要人家的‮女處‬，又膽小如鼠，呸。”我熱血上湧:“你別怒我，我不是你爸爸，你爸爸被怒是站了起來，我被怒的話…”

“怎樣。”曾麗珠惡狠狠問。我挑了挑眉頭:“是大雞巴站起來，”

“咯咯。”曾麗珠揮動粉拳敲了我三記狠的:“討厭，老逗我笑，人家不愛笑噠。”我心神盪，正想堆砌甜言語，曾麗珠緊張道:“我爸爸出來了，你快過去。”我趕緊收束心神上前:“曾叔。”曾崇山語氣不善:“我問你，你昨天有沒有對麗珠非禮。”我都沒說話，曾麗珠已飛奔過來:“爸爸，我都解釋是假的，我故意氣你的。”我也安曾崇山:“曾叔，你消消氣，別說我對麗珠非禮，我連碰她一手指頭都不敢碰。”目光迅速轉移，對季如馨打招呼:“季阿姨好。”見到季如馨，那覺像見到母親，她身上散發著濃濃母愛氣息，烏髮披肩，打扮得依然樸素端莊。

“曾崇山，你別再疑神疑鬼的，對人家小凱客氣點，你再這樣子，我不理你的，你自己去醫院。”季如馨發了脾氣，回頭給了我一個歉意的笑容。

曾麗珠也發脾氣:“爸爸，不許你以後這樣對黃主管，人家有女朋友噠，他很愛她女朋友噠。”

“咳咳。”我輕咳兩聲，尷尬道:“季阿姨，我們走吧。”攙扶曾崇山上了車，我都不敢和曾麗珠告別了，馬上開動車子:“季阿姨，你還不知道吧，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剛從醫院出來，你姐姐來醫院看病，我帶她來的。”

“什麼，我姐有什麼病。”季如馨大吃一驚。我如實回答:“就是一些工作職業病，腳痠脖子疼。”

“嚴重嗎。”季如馨很關心她姐。

“不嚴重。”我嘆道:“哎，總裁很辛苦，整天工作到深夜，還通宵，男人都受不了這麼耗力，何況是女人。”季如馨蹙眉:“是啊，她年紀不小了，不能耗，所以我們都想盡快讓麗珠接她的班。”曾崇山竟然呵斥季如馨:“你跟外人說這些幹嘛。”季如馨言又止，那樣子是想回擊曾崇山的。

不過她顧及丈夫的臉面，沒有再說話。我也是默默的開車，送他們兩人去了醫院，然後又各種麻煩跑腿，無意間遇到了馬衛東。

“哎喲，馬主任。”我趕緊打招呼，熱情和他握手:“謝謝你，馬主任，謝你的關照，我媽媽氣不錯。”

“黃先生別客氣。”馬衛東笑眯眯的。我忍不住好奇:“對了。

曾崇山的病和我媽媽的病一樣嗎。”馬衛東對曾崇山很悉了，馬上搖頭:“不一樣，不一樣，曾崇山的病比你媽媽的病好很多，曾崇山隨時可以恢復，他身體各機能已經完全恢復。

就是神經末梢受阻，指不定哪天打個噴嚏就一通百通，可以自如行走，和常人一樣了。”臉一暗，馬衛東輕嘆:“你媽媽的幾處脊椎都損傷了，大腿骨要做手術，肋骨也沒完全好。”

“麻煩馬主任了。”我也知道母親的傷病很難治。但人總要抱一絲希望。馬衛東安我:“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謝過馬衛東，我去找季如馨。

曾崇山進了治療室，季如馨端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呆呆出神，她穿著平底鞋，深七分褲，很普通，沒人能看出她是身家幾百億的大富婆。

“季阿姨。”我走過去，坐在季如馨的身邊，褲襠有暴漲的跡象，但遠不及對季如凡那麼強烈。季如馨情緒低落:“你別介意麗珠爸爸的臭脾氣。”我看著這溫柔的女人，心起伏，很想抱抱她，當然，我不敢，我柔聲道:“不介意，不介意，病人的脾氣都不好，剛才遇見馬主任，他說曾叔隨時能站起來。”季如馨溫婉一笑，那磁的聲音娓娓飄來:“所以啊，他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就特緊張。”我深深一呼，真誠道:“我說過的，季阿姨有什麼事情，隨時找我，你就當我是你家的保姆。”季如馨嫣然:“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拿你當保姆。”我擠擠眼:我當真的，總裁就明確說我是她的員工兼保姆。”季如馨嬌嗔:“我姐太霸道，太不講理了。”忽然，季如馨想起什麼事來，神焦慮:“對了，晚上來我家吃飯，顧老師也來，今晚你沒應酬了吧。”我客氣道:“好好好，季阿姨盛情難卻，我今晚就去季阿姨家打擾一餐。”季如馨彷彿一下子打了雞血。

特別來勁:“小凱啊，你覺得顧老師怎樣，麗珠說你喜歡成女人，你說，你喜不喜歡顧老師。”

“季阿姨。”我訕笑。季如馨認真道:“跟我說實話，說心裡話。”我和師孃有約定，暫時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我裝出很尷尬的表情，著雙手:“我喜歡成女人不假，但我沒想過喜歡顧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