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心裡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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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起了玩笑:“我是誰,我能掐會算。”哪知曾麗珠也給我做了個調皮鬼臉:“算了吧,我聽說你是公司第一鴨。”怒火在燃燒,我不知誰給我造謠,明明不是鴨,卻被造謠是鴨,若曾麗珠不是公主,我管她漂亮不漂亮,先給她一個耳刮子再說,遺憾啊,人家就是公主,我只能忍氣聲,繃著黑臉:“我生氣了。”曾麗珠歪了歪脖子,輕甩披肩秀髮:“我怕你生氣嘛。”我好鬱悶,咬牙切齒,心想把我黃凱惹急了。
我來一招先泡後,膩了再棄,等你曾麗珠哭哭啼啼求我回心轉意的時候,我扇她三百個嘴巴,他媽的,我黃凱像鴨子嗎,我有做鴨子的潛質嗎,鴨子能勝任一家大公司的業務部主管嗎。
“篤篤篤。”敲門聲減滅了我的怒火,一個年輕下屬興沖沖走進來,先瞄曾麗珠幾眼,然後問:“凱哥,晚上的派對可以帶家屬嗎。”我點點頭:“當然可以,三宮六院都可以帶。”
“好嘞。”年輕下屬歡快離去。曾麗珠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晚上有派對呀。”我也沒多想,回答說:“我們業務部的同事好久沒在一起聚聚了,今天我剛好升職,就叫他們出去喝喝酒,順便每人發個小紅包,籠絡籠絡人心。”其實我有點於心不忍,曾麗珠剛來,又那麼清純,彷彿一張沒汙染的白紙,我不應該教她這麼市儈。曾麗珠竟興奮道:“我能去嗎。”我一愣,趕緊搖頭:“你還沒成年。”曾麗珠抿了抿小嘴,目光陰冷:“我再問一遍,我能去嗎。”我為難了,不是我不願意曾麗珠去喝酒。
而是不想負責,夜店那地方魚蛇混雜,曾麗珠又沒成年,萬一她遇到什麼麻煩,我背不起這個黑鍋。
眼珠急轉,我打算把皮球踢給季如凡:“這樣吧,我先問過季總裁。”曾麗珠冷冷道:“最後問你一遍,我能去嗎。”我,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子威脅,上次季如凡也威脅我。
但她為了公司。如今我被曾麗珠威脅,那是她耍子。怎麼辦,我猛撓腦殼,心裡大吐苦水,答應她不是,不答應她也不是。
我剛得到楚菲菲的消息,又適逢升職,本來心情很好,可這曾麗珠把我得不知所措,不敢打,不敢罵,還要陪笑臉,最後。
在曾麗珠威的目光下,我只能先答應她,到時候再想辦法全程保護她。媽的,我遇到了刺頭。
晚上九點,打扮帥氣的來到南眠坊,謹慎起見,我給季如凡發了一則短信:總裁,今天帶業務部的同事去喝酒,曾麗珠堅持要去,我拗不過她,同意了。
如果你反對,請告知,我立刻送曾麗珠回家。短消息發出去後,竟石沉大海,季如凡沒有回覆我,我想季如凡不回覆我,就是同意了,南眠坊和難眠坊諧音,就是難以入眠才去待的地方。
那裡不是一家夜店,是一條街,一條容納了大大小小几十家夜店,夜總會,酒吧等等娛樂場所,曲曲折折的老街,這裡每天都上演驚心動魄的故事。
但很多人仍然趨之若驁,越有故事的地方越引人。出乎意料,我準時見到了曾麗珠,我還以為她像別的女人那樣遲到半小時以上。
少女又一次震撼我的心,曾麗珠穿了一件黑的夜店裝,腿玉潤,特別的時尚,少女腳穿趾高跟鞋,小柳婀娜,一頭別緻的馬尾,閃閃發亮的膏,猩紅腳指甲。啊,少女的也是很有殺傷力,有一個同事見到曾麗珠後了鼻血。
而我竟然在見到曾麗珠的那一刻,立馬起,這極為罕見,我很少對小女孩有覺,更別說起,可能是曾麗珠太。
但她卻不暴,她的衣服把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擋了,她區分了和暴,這不是一個剛中學畢業的女孩所具備的。
找了一家比較安靜的酒吧,分發了升職紅包後,我們一大幫人開始了今晚的醉生夢死,飄香的牛排,香脆的雞柳,琳琅滿目的水果,還有泡沫豐富的啤酒。
大家吆喝行令,猜碼划拳,筒子唰唰響。這場面的確不適合曾麗珠,大家頻頻給她敬酒,她來者不拒,這種雌兒的喝法,一般來說能堅持一個小時就不錯了,萬萬沒想到,彷彿一張白紙的清純曾麗珠越喝越清醒,越喝大眼睛越水靈。
我們做業務的,哪個不是酒桶,可這些酒桶居然被清純嬌的曾麗珠得狼狽不堪,好幾個去洗手間摳了喉嚨,真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你們慢點喝。”我舌頭也大了,能勸就勸,無非是想大家玩久一一點,盡興一點“哼,想搞醉我。”曾麗珠坐在我身邊,一直讓我有最佳的角度欣賞她的玉足,她不吃,只吃水果喝啤酒,睥睨眾大漢,我忍不住好笑。
劉天明痴痴的看著曾麗珠:“你,你這麼漂亮,是,是男人都,都想搞醉你啦。”他想舉杯又猶豫,估計他擔心曾麗珠一句“幹了”他劉天明又要去洗手間摳喉嚨。
曾麗珠吐出一粒葡萄核,目光一掃,找到了依然清醒的對手:“元良兄,我敬你一杯。”趙元良髮型已亂,他很注重外表,不久前他還空挑逗鄰桌女人,可如今他顧不上髮型了。
他眼睛盯著曾麗珠舉起的酒杯,徹底喪失男人本:“你送我回家,我就喝,醉了也不怕。”曾麗珠冷笑,眨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放過了趙元良,擰轉脖子,終於挑戰我這個終極對手:“小凱,我敬你,你蠻帥的。”大家都醉了七八分,但還是笑得東倒西歪,像看熱鬧似的鼓譟,彷彿我和曾麗珠兩個不醉倒一個不罷休。我不能醉,不能再喝了。
這不是逞能的時候,我得保證公主安全回家,所以我也沒了男人本,避開曾麗珠的鋒芒,在她耳邊嘀咕:“麗珠,你很會打扮。”果然,我這盤外招起作用。曾麗珠開心道:“強將手下無弱兵。”我被哄樂,好奇問:“為什麼不帶家屬來。”曾麗珠自個喝了一口啤酒:“本姑娘還是黃花閨女,我總不能把我爸爸媽媽帶來。”我譏笑,想起那晚上她曾麗珠問楚菲菲要江邊豪宅時。
她就默認了和男朋友過小夫生活。我腦子一熱,懟了過去:“你就吹吧,你乾媽說你一大堆男朋友。”曾麗珠重重一擱比她臉蛋還要大的啤酒杯,掏出手機:“要不要和我乾媽當場對質,這時候她肯定還沒休息。”我瞪大眼珠子:“呃,別打擾她了。”曾麗珠把手機往桌子一甩:“要麼黃主管馬上向我道歉,要麼和我乾媽對質,你看著辦。”大家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我難堪之極,好歹我也是這幫人的上司。
唉,沒辦法,我硬著頭皮問:“道歉什麼。”曾麗珠冷笑:“你在大夥面前汙衊我,說我有一大堆男朋友,暗指我水楊花,濫男人。”我確實口說無憑,也不能憑那次她和楚菲菲的在電話說的幾句話來判斷她曾麗珠有很多男朋友,再說了。
人家有多少男朋友與我何干,我不應該在眾人面前大談人家的隱私是非,毫無疑問,我理虧了,於是,我鄭重道歉:“小聲點,我道歉,我道歉。”曾麗珠拿回手機:“不喝了,沒對手沒意思,黃主管,麻煩你送我回家。”我買了單,告別同事,批准他們明天中午再上班,在妒忌的目光中我帶曾麗珠離開了,她見我要招出租車,淡淡問:“你沒車嗎。”
“沒。”我聳聳肩。曾麗珠又問:“會開車嗎。”我點點頭:“會一點,”
“那我就不找代駕了。”曾麗珠從小挎包裡拿出一把車鑰匙遞給我,然後蹬蹬蹬的走向停車位,指了指:“這輛。”我馬上摁下遙控,這輛白法拉利發出了蜂鳴。進入車子時,曾麗珠扭頭看我:“我再問你一遍,你會開法拉利嗎。”我只能說會,換平時,我可能說不會,只因喝了酒,酒能壯膽,結果,我摸索了半天,法拉利才啟動,緩緩的駛離,一路上,我對車子不悉原形畢,基本上都是曾麗珠教我怎麼用車上的各種功能,我糗到了姥姥家。
幸好夜深人靜,路上車不多,也沒遇上查酒駕的警察,我們有驚無險的來到那江景豪宅,進入了停車場,我笨拙的停好了車,這時候,我才想到一個問題:我怎麼回去。
“黃主管,拜拜了。”曾麗珠下車後,腳步踉蹌,也不管我怎麼回去,急匆匆就跑。我看得出來,曾麗珠也堅持不住了。
她醉了,她只是在眾人面前逞強而已,這女孩太好勝,在醉之前撂倒了眾大漢,差點也把我撂倒。我只能打電話叫出租車了,不料一摸手機,壞了。
手機不在身上,肯定是落在車裡了,要打開車門拿手機,只能去找曾麗珠。我無奈,幸好我記起那間豪宅的樓層,我只得找曾麗珠。來到那豪宅前,我百集。
又想起了尤物楚菲菲。咦,怎麼回事,我的大青龍在發脹攪動,反應很烈,難道附近有白虎,我忽然意識到今晚我一直處於起的狀態,難道曾麗珠是白虎?因為我現在就站在豪宅門前,曾麗珠就在裡面。
不管曾麗珠是不是白虎,我得拿回我手機,我正要按門鈴,心裡咯噔一下,低頭看了看門前的厚厚地毯,記起了曾麗珠曾經要求楚菲菲把門鑰匙放在門前的地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