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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再反悔了。
如今這樣,與用婚約敲詐行為,是完全不同。後者都是事實,他們只是想換一筆軍需,對誰都好。後者那可就是該誅滅九族欺君大罪!季在龍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
他回去之後就開始掉頭髮,一把一把,差點英年早禿。
反倒是發自真心覺得自己是個女人季在淵,情緒超好,一心備嫁。甚至不是很能理解季在龍崩潰,他們家和皇室強強聯合,到底有什麼不好?
季在龍本不想和腦子壞掉將軍說話,只說“等你想起來,你就明白了”。
這一等,就等了好幾個月,眼瞅著季在淵和聞或躍關係是越來越親密,配合越來越無間,季在淵甚至莫名其妙就點亮了宮鬥技巧,還沒有當上真正皇后呢,已經以正宮自居,鬥遍了後宮無敵手。
一切都在朝著最不可控方向狂奔而去。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北疆真出了問題,季在龍不得不動身,趕回去替將軍處理。
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季在淵已經不想再回憶。他只知道,他恢復男兒身認知,是在季在龍死訊傳來之後,那一口鬱結於鮮血,不僅打破了雍畿文臣心中和平安逸自欺欺人,也叫醒了沉女裝季在淵。
看著自己搞出來爛攤子,哪怕是季在淵,也有了那麼一刻短暫不知所措。
藉著“生病”,季在淵恢復了大將軍身份,先回到北疆,憑藉一腔怒火,以及季在龍以生命為代價獲取到關鍵信息,一舉拿下了屢次犯邊蠻族。
雖然並沒有真如季在淵最一開始想那樣,徹底消滅,但也是把蠻族趕去了大雪茫茫更北邊,讓他們再不敢生出回來心思。他們被迫朝更遠地方遷徙,會不會成為別國家麻煩,那就不在季在淵思考範圍了。
季在淵當時滿腦子只有要趕緊回到雍畿,不能讓事蹟敗。
至少,不能敗在他對聞或躍親自坦白之前。
當季在淵再次以大病初癒未來皇后身份,出現在人前時,他和聞或躍大婚就近在眼前了。
季在淵開始直面,並一點點收拾起了自己製造爛攤子。好比,他以大將軍身份,一邊通報此次戰役細節,一邊和聞或躍當起了筆友。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當為了一個錯誤開始撒謊時候,後面為了彌補漏,就會一個套一個將錯誤越擴越大,猶如滾雪球,直至再也無法收場。季在淵在那個時候還並沒有這個意識,他只是不想讓聞或躍覺得他是個騙子。
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天才”主意,先讓聞或躍接受了大將軍身份,再和聞或躍坦白。
甚至,如果可以,他真恨不能自己就是自己妹妹,嫁給聞或躍,好一勞永逸解決所有問題。
可惜,他不是。
他甚至不是個女。
而聞或躍是那樣期待著,能夠娶他皇后。在聞或躍給大將軍信裡,他說,他雖然不能給皇后一生一世一雙人承諾,但他可以保證皇后永遠是皇后。甚至對大將軍做出了,會在自己真正掌權後,放一部分宮妃離宮承諾。
季在淵沒想到聞或躍對他,不對,是他扮演皇后能愛如此深沉。至少在季在淵看來,能讓一個帝王有了想要遣散後宮想法,那必然得是情深種了。
他對聞或躍也不是……沒有情……
大婚如約而至。
季在淵終於還是給了自己最後期限,就是這一回了,他一定會在大婚之夜,和聞或躍說清楚。
季在淵連刀都準備好了,任憑聞或躍處置,他認了。
季在淵也已經為聞或躍想好了後路,如果聞或躍不接受,那就是帝后新婚燕爾,皇后就突然暴斃,不僅能栽贓嫁禍給聞或躍最大政敵,還能給聞或躍一個重新選擇婚姻機會。這一回,再不會有人他,他想選誰就選誰,不想選那就用皇后屍骨未寒為理由拖著,拖到他重新遇到一生所愛為止。
季在淵想好了萬全之策,卻沒想到,意外還是發生了。
他一身鳳袍喜服,忐忑不安坐在無為殿內龍之上,卻只等來了小太監慌里慌張衝進來一句“大事不好了,娘娘。”陛下毫無預兆昏了過去。
季在淵雖然第一時間控制住了事態發展,但也就僅此而已了,他用盡了所有他能夠想到辦法,廢寢忘食,不管不顧,不惜把自己徹底變成了一個瘋子,也想要追查到,到底是誰做了這一切。
可疑之人有那麼多,卻沒有一個真正能與聞或躍昏徹底建立聯繫。
隨著聞或躍昏時間越長,季在淵就越瘋狂,他本沒有辦法停下來休息,因為哪怕只是稍微鬆一口氣,他都會忍不住想,這一切也許就是他騙人需要付出代價。
他永遠失去了他陛下。
執念終於成魔。
當季在淵從回憶裡身時,聞或躍手已經越過桌子,自然而然搭在了他手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朕很好,不,我很好,比在古代當皇帝可快樂多了。我昏不是任何人錯,將軍無須自責。至少不是你錯,也不是皇后。”季在淵反握住了聞或躍手,就像是在用盡一切力量,去證明眼前聞或躍是真實,他真回來了。
這一刻,他本顧不上思考,一切都只能依靠本能反應。
聞或躍實在是抬不擅長安人,他只能笨拙沒話找話“你有沒有覺得我昏,就像是在一場大型劇本殺?所有嫌疑人都在提刀路上。”
“你還玩劇本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