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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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的乾媽,是個很有面子和權力的夫人。人人稱她莫夫人。
莫夫人第一次看見彩虹就很喜歡,因為莫夫人喜歡活潑漂亮的女孩子。
她自己沒有女兒,只有四個兒子,但四個兒子都大了,並已娶。所以莫夫人看見彩虹就大呼可惜:“早知道有個這樣可愛的娃娃,我多生一個小兒子把你娶過來。”
“喜歡她,收她做乾女!”
“對呀!”莫夫人很高興:“女兒比媳婦親!”於是,彩虹就做了她的乾女兒。
今年,彩虹沒有興趣過十八歲生。莫夫人是反對的,後來知道原因,她送了一個綠寶石的針給彩虹。
彩虹穿上了母親為她設計的白紗晚禮服,由上至下,一層層,一直到鞋尖,中間一條四吋闊的金緞帶,中間有帶子,打了個蝴蝶結。
層層紗中,扣上了莫夫人送的針。
彩虹雖然憔悴些,但是仍然十分美麗。
她和家人來到莫家,莫夫人一看見她,一把將她攬進懷裡。
然後帶她到房間,為她刷長髮,頭髮上還上頭飾,是用小綠寶石和小鑽鑲成的。
莫夫人再帶她出去,給她介紹了幾個新朋友,彩虹說疲倦,她讓彩虹坐下來休息。
彩虹坐在立德身邊,立德每次穿西裝,總是渾身不自然,用手指圈著襯衣領。
忽然,彩虹眼睛一亮。
樂賓嗎?是蔡樂賓嗎?
罷進來一對珠光寶氣,衣飾華麗的老年夫婦,後面跟個年輕人,譁!俊得厲害,和樂賓一樣的高,六呎吧!有一雙大眼睛,也有一雙樂賓的長腿,和樂賓一式一樣的兩個圓酒窩,皮膚很白,穿一襲白的晚服裝、金綠蝴蝶結、金綠袋口巾。
“樂賓!”彩虹低聲叫。
立德回頭一看,彩虹呆了眼,他關懷地:“你沒事吧?”
“他不像樂賓嗎?”
“誰?”
“在那,不,那邊,對了,就是他!”
“是像,但不完全像,彩虹!樂賓已經死了!”立德不住搖頭。
“是的,不完全同。他多么健康,皮膚白裡透紅,肩膊有多闊,眼睛發出神采,人也軒昂,風度又好,他比樂賓還好!”
“樂賓正直,他笑起來的時候帶點。”
“我覺得他笑起來很好看!”立德看著她眉頭一皺。
彩虹突然站起來,走去找莫夫人。
“乾媽,記得有個蔡樂賓嗎?”
“聽你媽說過,不是死了嗎?”
“他在另一個人身上覆活了,而且比以前更人、更漂亮!”彩虹好興奮。
“哪一個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