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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把蘊道石搶過來?”在他看來,若是阿晏參與試武,這蘊道石定然是他的。本該屬於阿晏的東西,卻因為崇山氏可能在背後搞鬼而放棄……四捨五入想一想,不就是阿晏的東西被崇山氏昧下了?這豈有此理!
…
…真是越想越覺得好虧哦。
“……果然還是搶過來吧!”宿星寒的心思實在太好懂,晏危樓一眼便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好吧,咱們把蘊道石搶過來。”沉幾息,他答應下來。
“不過現在就不必了,免的試武大會無法召開,平白少了一場好戲可看……等到三月初三,再見機行事。”宿星寒角揚起一抹淡淡弧度,立刻應道:“好,就三月初三。”
…
…也罷,就讓阿晏的東西在崇山氏手中再保管幾天。遲早要搶回來。
兩人談之餘,身下的烏篷船已然排開重重花海,漸漸駛向那不遠的湖岸邊。
晏危樓目光眺望著遠處霜白的天幕,又漸漸劃過霜雪覆蓋的高大城牆,最後落在眼前無垠的碧波中,心中悠然。
他神態輕鬆,帶著一身自在閒適。
在這種無拘無束的心情下,他的思緒也慢無邊際地飄飛著,回想剛才一番話,倒有幾分像是在哄小孩子開心似的。
念頭一起,他不由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心中失笑:“哈……可不就是小朋友嗎……”這次重逢以來,晏危樓已經摸清楚了這位友人真實的情。不再像瀚海秘境中那般盲目地以為對方天真善良,是個不諳世事的隱世宗門傳人。
宿星寒的格在他看來很好懂,其實就像小孩子一樣,愛憎分明,行事全憑喜惡。對待不
興趣的事物不會分出半點多餘眼神,甚至有些孩童般的天真殘酷。但對於真正入眼的人,又會報以全然的信任,沒有絲毫警惕和防備。
前世的經驗告訴晏危樓,這種情遲早會吃大虧,付出全然信任,便意味著隨時會被人捅刀。
按理說,作為朋友,他應該提醒一下宿星寒。但他終是沒有說。
沒過多久,船尾傳來艄公的聲音:“二位公子,靠岸了!”這一處方圓數百里的落月湖,同望月樓一般,都是崇山氏在短短一個月時間裡,空一整條靈石支脈的能量,以改天換地的陣法生生造出來的。
就在一月之前,此處湖泊所在,還只是一片冰雪覆蓋的平地。
出了落月湖,才是真正的鳳還城。
而那位老艄公向晏危樓推薦的地方就在鳳還城另一頭的錦繡坊,也是城中最熱鬧的一塊地,各種北漠特小吃、酒樓、賭坊、秦樓楚館,乃至北漠特有的角鬥場……都匯聚在這裡,應有盡有。
放在晏危樓穿越前的世界,大概可以算作是一處小型娛樂城了。
離三月初三還有近十天,兩人也沒什麼事做,除了每天晚上修煉,白天便在鳳還城各處閒逛。
尤其是這個錦繡坊。幾天下來,晏危樓二人差不多將這裡摸透了大半。
吃喝玩樂且不說,就連那家規模最大的賭坊,兩人都一時興起進去走了一遭。
儘管無論晏危樓還是宿星寒的模樣氣度,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進賭坊這種地方的人,進去後甚至還引起了不少人圍觀。周圍不少賭徒也蠢蠢動,想要宰一宰難得的肥羊。
然而,半個時辰不到,這些賭徒就傻眼了。一個時辰之後,連賭坊都傻眼了。
離太陽下山還有一個時辰,賭坊中本該是喧囂一片,此時卻呈現出一片難得的寂靜,寂靜中透出壓抑。
無論是賭客還是陪客的少女,都一個個呆呆站著,將震驚的目光投向正中央那張賭桌——不過短短一個時辰,堆積在那張賭桌上的厚厚的銀票,足以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拋卻良知,鋌而走險。
賭桌前站著兩個人。
左邊的人著白衣,一身氣息比冰雪還要冷上三分。他神情冷淡站在那裡,輪廓完美的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像是一尊神像,凜然難犯。
白衣人身體微微側著,向著右邊的人傾斜,下意識便透出一種警惕保護的姿態。
看守賭場的武者毫不懷疑,一旦有人企圖對他的同伴不軌,第一時間便會遭他反擊。
右側則是一名著黑衣的少年。
與同伴凜然警惕的姿態相比,他的姿態便放鬆得多。
——一手隨意撐在賭桌前,一手漫不經心把玩著銀票,那張過於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令人如沐風的笑意。
看上去倒像是某個出身富貴、不知人間疾苦的貴公子。
然而正是這位貴公子,在剛才短短一個多時辰裡,以驚人的速度,攫取了更加驚人的賭資。
他也因此受到了驚人的關注,被無數雙震驚又貪婪的目光注視著。
沐浴在眾人視線中,少年毫不在意,只歪了歪頭:“再來一把?”沒等對面的人回答,他便自顧自說道:“還是算了,不然我擔心這家賭坊今過後就沒了。”
“……你說是嗎,明光?”他笑呵呵詢問身邊同行的宿星寒。
宿星寒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冷淡的目光當即從周圍那些隱隱封鎖在賭坊四周的武者身上掃過,如有實質一般,壓得一眾武者連忙低下頭去。
他點頭贊同:“的確該走了。”兩人在這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