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冷笑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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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少部分人沒有反應過來以外,大部分都知道於凌峰是想讓龐駿成為眾矢之的。但是龐駿的話語還有神態中看不出一絲的惱怒,還相當謙虛,他才是十六歲的孩子,又不是六十歲的老狐狸,幾乎沒有可能有如此深的城府,於是大多數的人,都為他這謙虛謹慎的態度而產生好。
於是,對他有興趣的人都紛紛上前與他。而龐駿的一言一行,都如一個極富有教養詩書傳家子弟一般,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倨傲之態,更不像一個武功高強的武狀元。
於凌峰見此,暗恨一句,便離開了人群,離開時,只看見秦毅正冷笑著看著他,在他經過的時候說道:“心狹窄想陷人於不義,你的成就,也就如此了。”
“你…哼,我懶得跟你說。”拂袖而去。龐駿與眾人又聊了一會。此時發現天已晚,明天還要上金鑾殿面聖,便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臥室,一夜無語。***第二的四更天剛到,龐駿就被敲門聲叫醒,一群宮女與太監就來到了他的住處,告之他有一個時辰的時間,需要沐浴更衣,到偏殿中,等候陛下的召見。
龐駿在浴桶中,花費了半個時辰,來完成了常的功力煉化。接著,在宮女的伺候下,完成更衣之後,到達了偏殿,他到達之時,其他仕子都早已經到達,他只好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向各位作揖,表示歉意。
五更二刻,一名太監前來宣佈:傳旨,各位文武登科的仕子,到金鑾殿面聖!仕子們便按照登科的名次,依次排好隊伍。龐駿文武登科。但是因為他是武舉的狀元,所以他排在武舉仕子的首位。這時他也看到文舉的狀元以及榜眼了,狀元褚昂,年約三十,身高七尺有餘(約莫1米8左右),面容堅毅,正氣凜然,簡直就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秦毅。
而榜眼獨孤連環,倒是與龐駿相像,一個有些眯眼睛的翩翩貴公子。但是龐駿心中覺得,這個獨孤連環不是簡單的角,作為祖籍也是青州的人,龐駿知道,青州獨孤家到底是怎麼一個存在,很簡單的一個例子,青州的老百姓,可能會不知道刺史姓什麼。
但是指揮使和長史,就肯定是姓獨孤的。而獨孤連環,乃是獨孤家現任家主獨孤亮的次子,看他走路與站立的一些蛛絲馬跡,龐駿判斷,這個獨孤連環是會武功的。而且還不是泛泛之輩。而獨孤連環,也在打量著龐駿,二人對視了一眼,相互點頭一笑,心中都已經明瞭,唯有褚昂,目不斜視,正視前方。此時,司禮太監叫道:“應屆科舉,文武登科仕子,上前見駕。”文武仕子同時踏前一步跪拜行禮,齊聲道:“參見陛下,願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良久,一把平淡而威嚴的聲音響起:“平身。”
“謝陛下。”各仕子恢復站姿。只聽見天子繼續問道:“你們,誰是劉駿啊?站出來,讓朕瞧瞧。”龐駿躬身站出人群,向天子行禮道:“草民秦州劉駿,叩見陛下。”
“抬起頭來。”龐駿抬起頭,正視前方。這時,他也看清了天子的模樣,一副不怒自威的面容,鼻樑直,目光如電,眼神堅定而有神,彷彿能看穿人心。
此時,天子點點頭,出一絲笑容,說道:“嗯,不錯。雖然還有些面。但是文武雙全,不卑不亢,朕看好你,好好努力,報效朝廷。”
“謝皇上恩典。”龐駿再叩首道。接著,皇帝又接見了幾位仕子,卻沒有再與他們說什麼了,只是微微點頭,嘴裡發出“嗯”的聲音而已,並沒有像與龐駿一樣對話,見了幾人之後,他又發話了:“你們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樑,明天,就是朕的千秋節(生),將會在萬邦殿設宴,屆時,各國使節也會來到這裡參加宴席,你們,也去看看吧,等慶典過了,再對你們的去向做決定。”眾人下跪叩首道:“謝陛下!”
“嗯,眾卿家,還有什麼事情嗎?”這時,一把聲音響了起來:“陛下,臣有事啟奏。”
“說。”
“臣鄧華,要參新科武狀元劉駿一本,數之前,臣接到下屬稟告,說一名叫劉駿的仕子與北胡使節發生衝突,衝突期間,還傷及了北胡使節,北胡一向桀驁不馴,這次陛下壽宴,他們派出了最隆重的團隊前來賀壽,結果還被劉子業所傷,這已經是涉及兩國邦,如此魯莽之輩,實在是有辱我大晉禮儀之邦之名,請陛下對劉子業進行懲處。”這名叫鄧華的大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嘴裡說出來的,卻是惡毒的語言。他的話一出,除了各路大佬,朝臣們都議論紛紛,有的開始對龐駿指指點點。
龐駿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鄧華,他看過孫成高給他的名冊,知道鄧華這個人,他是隸屬於禮部的鴻臚寺少卿,從四品下,專門負責管理大晉外事務,是太師聶行諺手下的人,想不到這個時候跳出來了。
龐駿瞟了一眼站在百官前列的聶行諺,只見這位年過古稀,老態龍鍾的老者,像是不問世事一樣,眼觀鼻鼻觀心,如果不是情報上顯示如此,他還真的以為與這位老太師無關。
天子此時也看了一眼聶行諺,對龐駿說道:“劉駿,鄧華說的,可有此事?”龐駿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看著天子,毅聲說道:“回稟陛下。的確有此事。不過,子業不悔。”天子皺了皺眉頭,說道:“嗯?你有話要說?”
“子業有一事相詢各位將軍,請問各位將軍,三軍將士,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龐駿面對著以太尉徐驍為首的一班將領問道。徐驍看了龐駿一眼,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淡淡地說道:“當然是平定天下,保家衛國。”
“那就是說三軍將士,奮勇殺敵,為的就是守護國家,守護國家的子民,守護自己的兒,敢問太尉大人,如果將士們知道,自己拼死守衛的人,被敵人輕易地從內部掠走,是什麼想?”龐駿此時再沒看向徐驍,反而扭過頭,眼光灼灼地看著鄧華。徐驍此時瞟了鄧華一眼,老神在在說道:“當然是怒不可遏。”
“劉駿你胡說八道什麼?朝堂之上豈容你狡辯?”鄧華聽到龐駿的一番話,心中有數的他就已經知道龐駿下面要講什麼了。
本來他只是受人指使,打壓一下這個臭未乾的頭小子,誰知道這小子竟然毫不怯場,還準備倒打自己一耙,連忙喝止他道。
然而劉駿並沒有被他的喝止制止,冷笑道:“鄧大人,當天北胡人在京城大街上,光天化之下強搶我大晉民女,子業出手制止。並且點到即止,難道作為大晉子民,保護自己的同胞免受摧殘,也是有辱我大晉禮儀之邦的行為?”他頓了一頓,沒有讓鄧華有說話的機會,又說道:“況且子業救的那位姑娘,還是武舉仕子於凌峰於兄的師妹,難道鄧大人覺得,為了北胡人一時的開心,就要讓武舉仕子的親友陷入胡人的蹂躪中?”
“你…”鄧華一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