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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船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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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駿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好,本官會想辦法處理此事的了,至於貨物方面,這裡是採購的單據,上面寫的是易場的商號名字以及採購份額,無論採購什麼東西,先滿足名單上的份額的貨物,剩餘的,你自行斟酌,還有,你們的船隊會在松州停留多久?”他把一份貨物採購單據遞給了曹淵問道。曹淵接過單據,看了一下,把內容默默記在心裡。然後回答道:“回稟大人,船隊會在松州停留半個月,下個月初三,船隊就會出發返回浙州。”

“嗯,欽差馬上要到松州,預計要在這裡逗留一個月左右,次趟回去浙州,你依然要多加小心,等欽差離開松州,本官馬上處理海盜之事,等到下次你們再來,就應該暢通無阻了。”龐駿說道。

“小人先謝過大人了,請問大人還有何吩咐?”

“還有一件事情,你把這個錦盒,給你們的掌櫃吧,其餘的,暫時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那小人不打擾大人了,先行告辭,改再來拜會。”說完,曹淵向龐駿行了一禮,離開了城樓。

松州城中酒樓包間,包間坐著三個女人,她們正看著大街上因為江南船隊的到來而忙碌得熱火朝天的人群品茗,她們正是費青妤,吳婉珈以及郭芳婷三女。

只聽見郭芳婷說道:“想不到這劉駿真的有能耐,竟然真的有五條大沙船來到松州,我還以為他當時只是緩兵之計,還是我們的費大小姐有眼光啊,一眼就相中了個寶。”費青妤一臉得地說道:“那當然,本小姐真正看中的男人,豈是等閒之輩,我告訴你們啊,這劉駿,別看他人長得清清秀秀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家中姬妾成群,每天晚上都要幾名姬妾侍寢,每次歡好都是要侍寢姬妾筋疲力盡,不堪撻伐才罷休,我前幾次不願意與他那些女人同寢,幾乎次次都被他幹得死去活來。

最後才勉強同意跟他那個貼身侍女一起與他歡好,那滋味,可真是回味無窮啊,他的的確確是個完美的男人,嘿嘿。”說完,她還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吳婉珈。

吳婉珈嬌笑地打趣道:“哎喲,瞧你這騷媚的模樣,我們風騷冠絕松州的費大小姐,竟然還有被男人征服的一天,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哈哈。”

“婉珈姐姐,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妹妹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讓我滿意的男人了,還有,既然我們姐仨情同手足,別說小妹我不關照你們,要不我去跟劉駿說,讓他也幹你們那小幾回,讓你們也拜倒在他下,如何?咯咯咯。”郭芳婷連忙擺擺手道:“費大小姐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你那位劉大人,陰柔殺伐之氣太重,我承受不住,現在可能看到他就想起血淋淋的場面,還是留給婉珈姐姐吧。”費青妤看到郭芳婷那副後怕的樣子,也不勉強,轉而看向吳婉珈問道:“那你呢?婉珈姐姐?”吳婉珈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打了一轉,輕笑道:“我嘛,又不像你這小騷蹄子一樣,三天不挨癢,考慮一下吧,到姐姐我哪天想要了,再告訴妹妹吧。”

“嘿嘿,看來劉駿那小子要失望了,我還說要把吳驤的妹妹和郭佑堂的女兒送入他的榻上呢,結果啊,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咯。”

“好啊,費青妤你這個老鴇,居然想把我和婉珈姐都賣了,看姐姐我怎麼收拾你。”郭芳婷聽後,故作羞惱地撲向了費青妤,房間中,一時光四溢,可惜並沒有男人有這個福氣,能夠目睹這一幕。***松州城,清晨,一輛馬車從南門駛了進城,馬車中,坐著一名約莫五十歲的老者,面龐端正,五官秀,體形胖瘦適中,矯健有力,正是此次前來松州的欽差大臣,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程朝倫對其的評價是:中庸,守拙,貴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資質平庸,為官之道便一直緊守著一條準則,就是緊跟陛下,兢兢業業,龐駿無需刻意投其所好,正常應對即可。

然而,程朝倫口中的這位郭崇厚大人,此次卻一反常態地,玩起了微服私訪的把戲,把欽差的大部隊拋在了兩天的路程,僅僅一人一侍衛,便輕裝來到了松州城。在郭崇厚的從書籍以及道聽途說得來的印象中,松州乃是苦寒不之地。

由於此地民族繁多,人複雜,缺乏王道教化,民風彪悍,好勇鬥狠更是不在話下,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出乎意料:辰時一刻,松州城的大街上就已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郭崇厚找到一處酒館坐下,對身邊的侍衛沈缺說道:“老夫常聽別人說,松州乃是不法外之地,沒想到眼前卻是井然有序,百姓安居樂業的樣子,沈侍衛,聽說這位劉大人以前是你的同僚,你對他的認識如何?這一派景象,他真的三個月就出來了?”沈缺是神衣衛的一員,他的任務就是與幾位同僚,共同保護眼前這位欽差大人的安全,他向郭崇厚拱了拱手說道:“回稟大人,沈缺雖然與那位劉大人以前同為神衣衛,可我們二人並不屬於同一部屬,對那位劉大人所知也不多。

但是據同僚的話語,也大概知道,這位劉大人外表看上去溫潤如玉,實際上卻是手段剛柔並濟,公事上嚴厲認真,私下卻是一點架子都沒有,很受其部屬愛戴。”

“嗯,這樣吧,沈侍衛,你去大街上,暗訪一下,打聽打聽情況,老夫就在此地等你。”郭崇厚沉了一下,吩咐沈缺道。沈缺遲疑道:“可是郭大人,如果屬下前去打聽,大人身邊就沒有人保護,萬一…”郭崇厚道:“不礙事,你暫且去吧。”

“屬下遵命。”沈缺說完,便離開了酒館,前往市集打聽情報。沈缺離開後,郭崇厚便在酒館中,自斟自飲。並且一直在留意身邊客人的談,坐在他左前方,正好有一桌中年人,正在喝酒聊天,郭崇厚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幾個行商,便特別低注意了他們的談話。

只聽到他們其中一人說道:“幾個月沒來松州,竟然變了個天,可是這變天不知道時好時壞啊。”另一人回道:“是啊,以往松州的土皇帝祖家,竟然在一夜之間,煙消雲散了,卻又來了個新的刺史,以往我們進貨,都從松州各大豪族的店鋪採購,貴是貴了一些,可是貨源穩定,只要有錢,貨物就一定管夠,可現在那刺史大人搞了個勞什子易場,裡面的貨物價格,便宜倒是比以前便宜多了,可貨源就沒以前充足了。”最後一人說道:“沒辦法啊,聽說前幾天,江南行省那邊來了幾條大船,上面裝滿了江南和東南來的貨物,又在易場大肆採購,買走了易場大量的貨物,要想易場補充好貨源,恐怕要多等幾天了啊。”第二人此時又說道:“還有啊,那些絲綢,浙錦,我們千辛萬苦從江南運過來,途徑遼東其他的州時的那些過路費,都有可能因為江南船隊那批大宗貨物的到來,導致最後利潤估計沒剩多少了,若不是松州這裡取消了過路費,我們都要虧死了。”第一位行商又接口道:“唉,真是不甘心啊。不過你又能如何呢?人家船隊的東家本事打著呢,你不想想,你也就在那幾個州一點過路費,就能安心到達松州,人家船隊還要沿途應付那幫海盜呢,從江南到遼東,海路上有多少海盜強人,就是這一路打點的費用,就是你我數年辛辛苦苦的收入,一個不注意,我們最多就是被扣壓貨物,人倒不會有事,可海盜那些殺人越貨的傢伙可是會把你人都丟進海里面,船也搶走了,風險可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