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圍觀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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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群眾,紛紛頭接耳,還不時朝他們指指點點。
“哈哈哈,事到如今你還想要騙我嗎?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巫豔大笑幾聲,嘲諷自己的有眼無珠,因為相信這個男人,把心給了他,反讓她成為門人眼中的笑柄,這個臉她無論如何都丟不起。這時白玲掀開頭巾,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她問道:“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誰?”
“既然你決心要娶她,那你就和一具屍體拜堂吧!”巫豔說完,一扯下綁束頭髮的絲線,迅速朝白玲咽喉一劃,新娘子還來不及慘叫,就已經倒落在地,氣絕身亡了。
“白玲。”崔浩衝上去抱著她的屍身,眼神充滿悔恨的望著巫豔,大聲喊道:“你恨我,衝著我來就是了,為什麼要濫殺無辜?”
“哈哈哈,我要讓你痛不生,我要讓你後悔欺騙我、玩我的情。”巫豔出得意的神情,也許在情上她註定是輸家,但是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與她作對的下場就只有死。
“崔家的人給我聽著,三之後我會來此取所有人的命,我要崔浩親眼看著,背叛我是什麼樣的下場。”巫豔說完,轉身便領著兩名女弟子離去,只留下悔恨不已的崔浩。他以為他的犧牲可以救全家人的命,沒想到到頭來,他誰也救不了,還讓無辜的白玲為他犧牲。
他現在才認清巫豔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原來外面對她的傳言並不是謠言,她冷酷無情,殺人毫不眨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笑的是,他還一度以為她與其她女人並無不同,不過是渴望愛情的女子。在她柔媚的外表下,掩飾的是一顆比蛇蠍更加惡毒的心。***巫豔這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尤其是被她心愛之人背叛,這讓她痛不生。可是她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她要他後悔,後悔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後悔他背叛她們之間的誓言。
什麼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全部都是謊言,她竟然傻得去相信。飛桓說的對,就算沒有他,她這一輩子也得不到真愛,她不得不承認,飛桓才是最瞭解她的人,甚至勝過她自己。
回到巫門之後,她召集門人,下達將要剿滅崔府的命令。其中一名女弟子道:“門主,崔墨一家乃是朝廷重臣,我們沒有必要因為私人恩怨,而和朝廷作對。”
“哦,你的意思是要我放棄復仇羅?”巫豔從主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的問。
“您是一門之主,不應當衝動行事,屬下認為…”那名女弟子的話還沒說完,巫豔就已殺死白玲相同的手法,以絲線在她咽喉上劃了一道,那名可憐的女弟子當即倒地身亡。
“還有人要反對這次的行動嗎?”巫豔冷冷的環顧四周,在場眾人全都鴉雀無聲,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倒在地上的屍體。
“很好,那就準備出發。”巫豔滿意的點點頭,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的眼神已經變得冰冷、殘酷,從前的柔情早已蕩然無存。***三後,巫豔乘坐著一頂紫的華轎,由四名女弟子抬著,轎前站著兩名女弟子,吹著長笛,沿途驅趕毒蛇一路來到崔府。
那蛇兒一進了崔府見人就咬,被咬者無不中毒身亡,紛紛倒地慘叫不絕。巫豔命人將崔墨、崔母以及崔浩的兩位兄長全都捉了起來,命人將他們困綁在大廳門前的樑柱上。巫豔坐在轎中,欣賞著這一幕。
“你這妖女,你究竟想怎麼樣?”崔墨罵道。
“不過是想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呵呵。”巫豔掩嘴笑道。
“你要對付的人是我,快放了我爹孃。”崔浩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他走到轎前,朝她大聲喝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不想牽連到家人身上。
“要我放了他們可以,只要你服下這個藥丸,我就放了他們。”巫豔命一名女弟子,拿了一顆黑的藥丸給他。
“浩兒,不要吃,不要受這個妖女的威脅。”崔墨大聲喊道。
“爹、娘對不起,此事都因孩兒而起。”崔浩十分自責,他十分後悔為什麼當初沒聽爹孃的話,與巫豔劃清界限,現在他所能做的只有保全家人的命。他將藥丸下,將雙手高舉,表示確實服了藥。
“哈哈哈,很好。”巫豔高興的大笑著,她揮揮手,轎前兩名女弟子即刻吹奏笛子,蛇兒朝綁在柱子上的幾人爬去,在他們的脖子上各咬了一口,沒多久崔墨還有崔母,以及崔浩的兩位兄長全都死於毒蛇的利齒之下。
“爹、娘,你…你不守信用。”崔浩見到雙親身亡,忿忿的轉過頭來,怒視著她。
“哈哈哈,守信,你不也沒守過信嗎?崔浩我要你嚐嚐心痛的滋味是什麼?背叛我巫豔的下場又是什麼?”巫豔冷冷的道,她的眼神像兩潭寒冰。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背叛你,更沒欺騙過你。”崔浩說完,覺得心痛如絞,雙膝跪倒在地,一手捂著口,痛苦的大叫著。
“事到如今,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崔浩你已經中了我巫門獨門至毒,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你死的,這種毒只會折磨人,不會傷人命,每逢月圓之夜都會發作一次,但是每發作一次,毒就會更甚以往,痛苦也會加倍。我要你永活在痛苦中。”巫豔說完,便打道回巫門,雖然大仇已報,卻不知為什麼,她並無勝利的快,反而更增添幾分落寞。
自此之後,巫豔情變得殘暴、無情,只要有不順她意的人,就算是巫門的人,她也會毫不留情的取之命。她夜夜與不同的男人歡好,完事之後便取他們的內力,將他們扔到毒沼潭裡喂鱷魚。
一年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巫豔成了江湖中聞風喪膽的女魔頭,朝廷雖然想要捉拿她,卻不知巫門的正確方位,就算找到了,派去的人馬往往都是有去無回。***巫豔則每年都會離開巫門一趟,有人說她是去會見她的舊情人,崔浩。
但她的行蹤總是成謎,就連她的三個徒兒也不知道。傳說,巫豔每年都帶著各式各樣的男人,在崔浩面前跟其他男人歡好,完事之後,又當著他的面將那些男人殺掉。
巫豔跪在前,含著一個男人的陽物,不斷的套著,另一個男人則從她身後,將陽物進她的花裡,三人發出穢的叫聲。
“哦…這女人的功夫真了得,好舒服。”被她含著陽物的男人,一手按著她的頭,十分的享受。巫豔嘴裡含著陽物,無法叫出聲,但花傳來酥麻的快,讓她喉嚨發出嗯啊的聲音。
他身後的那個男人,雙手握著她的雙,不斷的著,他搖晃著下身,讓陽物深深入她的花心,她的花中出許多水。
“哦…這女人真緊,真是她媽的…”那個男人不越越快,還不時說著穢的話語來助興。
巫豔的花傳來陣陣快,一陣猛烈的撞擊,她終於受不了的吐掉男人的陽物,張口大叫出聲:“啊…快乾死我了,要爛了…”
“寶貝兒,再叫大聲一點,讓他也聽聽。”那個男人瞥了一眼,被綁在房間另一頭椅子上的崔浩。崔浩的手腳都被綁住,他閉上雙眼,強迫自己不去聽、不去看,可是蕩的話語偏偏一字不差全都傳入他的耳裡。
“啊…好舒服啊…”巫豔故意大聲叫,報復的喊著,她要他嚐嚐被心愛人背叛的滋味。等到兩個男人都洩了之後,巫豔將他們全都殺了,她下了,把衣服穿上,走到崔浩身前,蹲下身來問道:“怎麼樣,想不想要我?”她看著他鼓起的褲襠,知道他的慾望已被挑起。
“你這麼作賤你自己,就只為了報復我?”崔浩睜開眼,滿是怒意的瞧著她,眼神中又有一絲同情。她就是太渴望愛情,最後才什麼都得不到。
“對,就只為了報復你,在你娶別的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巫豔得意的笑著,如果她註定得不到愛情,那麼她也不讓他得到。
“豔兒,你知道你真的很可悲嗎?身為一門之主,卻始終活在仇恨裡,我雖身中劇毒,但子過得卻比你快活得多,因為我不用懷著仇恨過子。”崔浩大笑著,他看似輸了,卻是贏了。巫豔一聽這話,揚起柳眉,她撕開他的衣襟,他的膛因為劇毒而發黑,她看了之後得意的笑了笑,道:“你在逞強,毒已入了臟腑,每發作一次你就疼痛難當,我不相信你還能活得比我好。”她說這話時,眼中泛著淚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高傲的她,絕對不許有人背叛她,特別是他崔浩。
“豔兒,不管你相不相信,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有背叛過你,可是你卻因為一時之氣,而殺了這麼多人,有一天一定會得到報應的。”崔浩覺得她很可悲,也很可憐。巫豔苦笑了一下,她替他鬆開繩子,沒再說什麼,走到窗邊坐下,吹著她最鍾愛的簫,淒涼的調子彷佛在訴說她心中的悲苦。
簫聲彷佛在低低的唱著:“醉罷酒醒垂楊樹,一晌貪歡,無計留住。相思更長誰與訴,疑是鏡花水中霧。”她的腦海裡浮現飛桓的身影,他彷佛在嘲笑她,永遠也得不愛真愛。
她覺得飛桓就像是詛咒一樣,不管她走到哪兒,總是無法擺脫他,即便他死了,她也永遠活在他的陰影之下。至今想起這段往事,巫豔的心仍隱隱作痛,難道過了這麼多年,她仍然無法忘了他嗎?
***自從秦暮雪走後,燕秋雨除了白天與眾人議事,夜晚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內,他翻遍群書只為找尋有關巫門的記載,以及兵法與機關陣術的破解之法。
他知道,一旦她回到巫門,要見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攻上巫門,把她給搶回來。他相信巫豔一定會救她的,否則本不必大費周章,派遣李如虹與沈若瑤將她帶回,要一具屍體能有什麼用?
雖然認為她一定平安無事,可是另一個比她的毒患更讓他憂心的是,如何讓她永遠脫離那個鬼地方?他時在無法想像,她在巫門那種鬼地方待了十年,這十年她到底是怎麼生存下來了?一想到此處,他的心就揪在一起,曾經說好無論如何都會好好保護她,都會陪在她身邊,可是十年前那場意外,他卻把她一個人丟在山裡。
既然一切都是由他而起,那麼也該由他來做一個結束,如果他們相愛註定要建立在血腥上,那麼他願意為她開闢一條血路,縱使雙手沾滿血腥,他亦義不容辭。這時,書房門外傳來敲門聲:“秋雨兄弟,是我和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