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不說幫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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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雖然很想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可還是不敢在王振良面前太過放肆,只是瞟了書記一眼,就低眉順目地輕聲說道:“我…就怕乾的不好,讓書記失望呢。”王振良哈哈一笑,把一條手臂無意地橫在沙發靠背上,幾乎碰到李晴的身體。慢條斯理地說道:“是呀!說實話,老祁讓我很失望,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造成的影響不可估量,現在且不考慮祁順東的個人問題,對公安局接下來的工作你有什麼想法…”王振良說著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好像是被自己的話給嗆住了,李晴稍稍猶豫了一下就伸出一雙小手在書記的背上輕輕敲起來,嘴裡關切地說道:“你是不是冒了…”***尚融一聽老和尚說自己是三百多年前神秘出家的清朝順治皇帝,一瞬間就像木頭人似的呆在那裡。
如果說老和尚暗示他的年齡已經三百多歲了,從靈魂凝聚器的角度考慮,尚融還半信半疑的話,可是當老和尚把自己和某個具體的歷史名人聯繫起來的時候,他反倒不相信了,因為這超出了他凡夫俗子的想象力。
“你是…順治爺…”說完尚融好像實在忍不住了,一手指著老和尚居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眼淚花子在眼眶中打轉。一邊尋思著老和尚是不是個妄想狂。老僧絲毫不為尚融神經質似的大笑所打動,只是憐憫地看著他,直到他笑得差不多了才緩緩說道:“施主信與不信老衲並不在意,其實老衲本不該告訴你這件事。
只是覺得和施主有緣,所以竟動了童心。”尚融好不容易忍住笑,定神朝老和尚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順治皇帝的畫像他倒是見過,可怎麼也不能和眼前的老僧聯繫到一起,不過,老和尚為什麼要騙自己呢?
“大師,並非晚輩唐突。只是大師的話確實令人匪夷所思,非常人所能接受啊!”老僧寬容地笑笑,說道:“老衲沒有強迫施主信啊,老衲姑妄說之,施主姑妄聽之。”尚融聽了老僧一本正經的話,再不好輕狂,隨即就想起了清朝的那一段公案,於是正問道:“據歷史記載,當年大師是自己非要出家,別人攔都攔不住,怎麼能說是強迫呢?”老僧冷笑一聲道:“歷史書上都是一派胡言,老衲當年二十來歲,正是血氣方剛,崇尚榮華富貴的時候,好好的皇帝不做,偏要去和那青燈苦雨作伴,這種說法連豬都不會相信,可笑現在的人居然還編成電影津津樂道,實在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其實,一般人對大師當年的做法也想不通,不過,聽說大師是為了一個妃子而心灰意冷看破紅塵的。”這次是老僧忍不住仰頭一陣大笑,直笑得長眉飛揚、衣袂抖動才嘆口氣道:“這也太抬舉老衲了。
別說那時,即使眼下老衲雖然一身僧袍,可也不敢說看破紅塵呢。”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老衲身處九五至尊,擁有天下女子,豈會去鑽那個牛角尖,後人編派出這些無聊的情節無非是想宣揚所謂的愛情罷了。
豈不知老衲自十三歲起就采女無數,只知佔有,哪裡知道愛情是何方神聖。實不相瞞,那董鄂妃賤人紅杏出牆,不但不是病死的,而是老衲親手所殺。”尚融聽得說不出話來。
這一切難道都是真的?按照老和尚的說法,那些寫歷史書的人豈不都是些閉著眼睛胡編亂造的偽君子?
“大師當年到底殺了哪個凝聚器招致命主的懲罰呢?”
“說起這個人,你也聽說過,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金聖嘆,現在人都知道老衲殺他是為了堵漢人的嘴,其實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是個漢人凝聚器,老衲豈能容他?”尚融聽說過金聖嘆這個名字。
只是對此人的生平不甚瞭解,想來肯定是個反對異族統治,有點骨氣的漢人吧,即使他不是凝聚器順治也不會放過他,更何況成為凝聚器以後直接威脅到了順治的統治地位,所以順治殺他也就不足為奇了。
“就殺了一個凝聚器嗎?”老僧嘿嘿笑道:“老衲殺人一千萬,誰知道里面有幾個凝聚器,總之是反叛了命主,命主派監督者玉林老禿驢來懲罰老衲,老衲當時鬥不過他,就假意答應出家,結果被老衲用計燒死了。”
“啊!”尚融忍不住又驚呼出聲,原來玉林和尚是被順治騙的自焚而死,看來順治的智商不低呀。
“那後來大師怎麼還是出家了呢?”老僧似無奈地說道:“命主到底技高一籌,老衲燒死玉林禿驢以後,躲在深宮養了幾天頭髮,有一天,老衲母親孝莊深夜來看我,居然想用毒酒毒死我,沒想到命主竟然收她做了凝聚器來懲罰老衲。
若不是她顧念母子之情加上法力不深,被老衲看透的話,老衲幾乎死在自己母親手裡,不過,這也讓老衲恐懼萬分,知道命主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照此周旋下去,早晚有一天命不保,後來我母親多次苦苦相
、多方暗算。
為了保住命,老衲迫不得已才出家為僧,不然老衲可能活不過二十四歲。”尚融聽到這裡又忍不住想笑,這段被後人百般猜測演繹的歷史謎團的答案竟然是如此的簡單,順治爺當年出家之謎不過是貪生怕死為了保住
命不得不做了和尚。
尚融聽完老僧的故事才忽然醒悟過來,光顧著聽故事了,和自己相關的事情居然一點都沒有打聽。
“大師剛才說我們有緣,那麼就請大師算算我的命運如何。”老僧將尚融端詳了一番說道:“老僧不會算命,平常人也還罷了,作為一個凝聚器命運更是變幻莫測,比如老衲,本來貴為天子,如今竟成為一個百年野僧,其間因緣只有天知道。
不過,施主巴巴的追老衲前來一定有什麼解不開的謎團吧,只要不牽扯到命主的秘密,老衲一定坦誠相告。”這老僧都活了三百多歲了。
居然還這麼怕命主的懲罰,看來貪生怕死是人類的天,一千年也改變不了,所謂亡命之徒恐怕都是些變態狂。也罷,可是除了凝聚器的話題之外自己和老僧之間還有什麼共同的話題呢?
這次還沒有等尚融開口,老僧似乎已經窺知了尚融的心理,一手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老衲幾次暗中*窺,發現施主總是處於一種焦慮之中,即使此刻,施主也是心氣浮躁、心神不屬,長此以往施主必定會殫竭慮被命主所棄,到時候即使不魂飛魄散,最好的結果也將如老衲一般。一身僧袍終生漂泊無依。”漂泊無依?難道老子今後也會被迫出家當和尚?老子的那幾個女人也不會答應啊!忽然想到老僧貴為天子,後宮佳麗三千。
最後還不是被的當和尚?只不過老僧是被命主所
,而自己則不容於世俗的法律,目前祁順東還未完全搞定,後面還有鄭剛孫小寧以及躲在暗處的形形
的牛鬼蛇神在窺視著自己,單憑著自己的*體凡胎能躲過眾魔的圍攻嗎?
想到這裡,尚融心裡一陣沮喪,一陣洩氣,一時覺得像老僧這樣兩袖清風無牽無掛,漫遊於人世之間也比自己整提心吊膽機關算盡強多了。
但是,一想到家裡的嬌美妾、粉腮嬌顏、鉅額財富以及人世間的榮華富貴,又免不了患得患失,無奈之下,心中頓時
水翻湧,竟產生了一股傾訴的願望。***祁順東被雙規的第三天是個週末,這一天,李晴被任命為市公安局代局長。雖然李晴對這個“代”字稍稍有點不滿意,可“代字”總歸比“副”字好多了,並且去掉這個“代”比去掉“副”字要容易的多,因此,在稍微矜持謙虛了一番之後,她愉快地接受了這一任命。
除了李晴之外,收益最大的人當屬陳國棟了,由於李晴的極力推薦,他被提升為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自從張愛軍走後,一直受到祁順東打壓的陳國棟終於渡過了仕途最黑暗的階段,來了人生的一個小高*。只有張
沒有任何變化,祁順東被雙規以後,他度過了幾天戰戰兢兢的
子。
然後好像就被所有的人忘記了,想象中的厄運也沒有降臨到頭上,可也沒有任何領導找過他,他還是每天按時上下班,大家還是稱呼他為隊長,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但是,惟其如此,張就更加戰戰兢兢了。
李晴被任命以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接到了三個男人的邀請,第一個是邀請她共進晚餐,第二個以彙報工作為名邀請她敘舊,第三個則是在表達了熱情洋溢的祝賀之後,含蓄地表示,如果局長姐姐賞臉的話,晚些時候到他的小車裡面坐坐。
而李晴的回覆一律是讓他們等自己的電話。如果換個別的時間,李晴將會欣然接受第一個男人和第三個男人的邀請。
但是不湊巧的是,她今晚已經接到了第四個男人的邀請,這個男人邀請她去一個度假村共度週末,順便想聽聽她上任以後的工作思路。
有了這第四個男人的邀請,其他三個男人的邀請就顯得黯然失,當然,第一個男人她還不敢隨便得罪,而第二個男人讓李晴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小子還不見好就收,給他點甜頭就想沒完沒了。
男人都是孩子,必須找個時間好好敲打他一下,讓他安安分分地做好分內的事,從今以後徹底忘記過去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只有第三個男人讓李晴到很頭痛,這個男人現在幾乎已經成了她生命的一個無機部分,或者就像身體上的一個良
的腫瘤,你不去動他,他就不痛不癢的擱在那裡,一旦實施外科手術則後果難以預料。
當然,李晴對良腫瘤的特
還是有所瞭解的,如果自己不時時善加調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變成惡
腫瘤,嚴重的話可以要了她的命。
在經過一番深思慮以後,李晴打情罵俏似地好言安
了第一個男人“人家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點頭緒都沒有,你不說幫幫人家,還盡來添亂。啊!後天好嗎,後天我要送給你一件意想不到的禮物。”聽了李晴的許諾,男人就不再糾纏了,光是這件意想不到的禮物就夠他琢磨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