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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是副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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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聽見局長這句話似乎接收到了某個信號,馬上站起身悄無聲息地來到局長身後,用自己一雙纖細的手指在局長肩膀上捏起來。

“嗯!你的按摩技術倒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說著伸手朝後面拍拍,就拍到了女人豐滿的股上。李晴扭動了一下身子,嬌聲道:“你好壞呀!人家正和你談正事呢。”張愛軍呵呵笑著又輕輕拍了幾下,問道:“你去醫院看方玉良了嗎?傷的怎麼樣?”李晴手上不停嘴裡答道:“我昨天和陳隊長一起去的,都是皮傷。

狼狽的,他沒有說細節,後來祁局來了,我們就走了,細節可能只有祁局知道。”張愛軍氣憤道:“還需要什麼細節嗎?單憑那些照片就說明了一切,丟人哪!

堂堂一個刑偵處長居然…我都沒臉向上面彙報。這都是祁順東縱容的結果,這次再不能姑息了,看在祁順東求情的份上,讓他到市郊派出所當個所長吧。”李晴渾身輕輕哆嗦了一下,彷彿覺到了來自局長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

她幾乎湊到張愛軍的耳邊低聲說道:“聽陳隊長說,那個女的是尚融娛樂城的一個服務員,是方處安排的一個內線。”

“內線,內線,我看乾脆叫內人算了。”張愛軍剛說完,李晴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蘭花指在張愛軍的頭上點了一下,嬌嗔道:“哪像局長說的話嘛。”張愛軍扭頭看看女人紅撲撲的臉,笑道:“局長也是人嘛,也有凡夫俗子的一面呀。”說著就伸手抓住女人的股捏了一把,低聲道:“真想躺下來好好讓你的小手捏捏。我已經好一陣沒有到你那裡去了,你難道就不想我?”李晴扭動著股做躲閃的樣子,嘴裡哼了一聲道:“想有什麼用?你可是個大忙人呢,哪裡還顧得上人家。”張愛軍拍拍自己肩膀上的小手,輕聲道:“等忙過這陣吧,鄭剛的案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畫上句號。哎,手下無強將啊!”說完就閉上眼睛好像專心享受著女人的服務,李晴減輕了手上的力道,她以為局長已經睡過去了,可突然聽見局長嘴裡嘀咕著兩個詞,李晴把頭湊過去才聽清局長嘴裡唸叨著的兩個詞竟是“尚融,尚融。”***這是一間很小的湘菜館,裡面環境還算整潔。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鐘,老闆坐在門邊的一把椅子裡打盹,可在一個小包廂裡還有兩個男人在對飲。

“祁局,你就別多說了,我算是完了。”方玉良的臉上仍然有點浮腫,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沮喪地說道。祁順東冷哼了一聲說道:“咱們做警察的命沒了也就沒了,我沒想到你把那頂烏紗帽看的這麼重。”方玉良楞了一下,好像有話要說,可張張嘴沒有說出來,祁順東似乎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方玉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擦擦嘴說道:“說實話,局裡對你的處理不算重,就你的行為即使開除也不為過。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敢於承擔責任。”方玉良羞愧地低下頭去,低聲道:“祁局,我知道都是你在張局面前幫我…要不我…”祁順東打斷方玉良的話嚴厲地說道:“你明白就好,如果我知道你這麼沒出息,當初乾脆就由著張局處理你。

再說你是我一手提起來的,你出事難道我臉上有光?我就沒有壓力?”方玉良聽著祁順東的批評幾乎要哭出來。

他沙啞著嗓子說道:“祁局,我…我現在心裡很亂…我…”祁順東看著方玉良動的神情,以冷靜的聲音說道:“我並不想指責你。

畢竟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但是,犯了錯誤以後自暴自棄就不是一個好警察的風格。我今天也不是來安你的,一個喪失了鬥志的警察也不值得我安。我只問你一句,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難道是偶然的嗎?”方玉良抬起頭看著祁順東,腦子裡就回想起那天的每一個細節,從顧燕約他見面到自己被打得躺在地板上,一幕幕電影一般在他腦子裡重現。

祁順東觀察著方玉良的神情繼續道:“先是城南刑警隊的宋斌跳樓,接著就是你被群毆,這兩件事情一前一後發生的如此蹊蹺,不能不讓人深思。

特別是宋斌跳樓,表面上看好像是自殺,其實裡面有太多的玄機,這一切難道你就不想把它清楚。”隨著祁順東的話方玉良的思緒被完全引到了案子上,一時就忘記了自己的遭遇。

他順著祁順東的話說:“沒想到宋斌竟然跳樓死了,我雖然沒有到過現場,可還是隱隱覺得應該和那天晚上的襲警案有關,另外,我自己…

發生的事情,想想也過於巧合,首先,那個地方如果沒有人事先通知那些人,他們絕對不會找到那裡去。可這件事情除了顧燕又沒有別人知道,難道是顧燕…”祁順東看著方玉良惑的表情哈哈笑道:“這就對了,終於回到狀態了,你繼續說。方玉良臉一紅繼續說道:”我和顧燕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個女人我還是瞭解的,她和趙磊那點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可並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固定男人啊!那天,那幫人口口聲聲說什麼顧燕是…”說到這裡方玉良手捶著自己的腿似有無限的懊惱。

祁順東遞給他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支,深深地了一口,說道:“什麼事情都不能只看到它的表面。捉姦?簡直是笑話!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捉你的?”說完兩眼閃閃發光地盯著方玉良,看的後者羞愧地低下頭去。

祁順東繼續說道:“這是一個陰謀,一個心安排的陷進,你那個線人顯然是被人收買了,那天她只是在和你演戲…”方玉良似乎等不及讓祁順東說完,急迫地問道:“但是知道顧燕這條線的人也就幾個人,我明白你說的收買人是指尚融,可他是如何挖出顧燕的呢?”祁順東眯著眼睛沉思了一陣,緩緩說道:“這個問題目前我也說不清楚,不過…”祁順東深深地了口氣,下決心似地說道:“我認為我們內部有人在給尚融通風報信。”看著方玉良刷地變白的臉,祁順東繼續道:“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困惑著我,直到這兩件事情發生以後,我越來越肯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們內部一定有個人在和尚融勾搭,並且這個人層次不低。”方玉良動地將身子趴在餐桌上湊近祁順東,聲音微顫道:“祁局,你是不是懷疑他…”說著用手在桌子上比劃著寫了一個“陳”字。祁順東低聲道:“現在還很難說。

畢竟沒有證據,敵人很狡猾,他們挖空心思鑽進我們的內部,正說明他們的重大犯罪事實。”頓了一下繼續道:“這兩件事情表面上看來互不相關。

其實殺宋斌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你的事情只是他們放的煙幕彈,就是想攪混水,讓我們的注意力不要放在宋斌身上,以掩蓋宋斌被謀殺的真相。

同時,又打擊了專案組的力量,可謂是一舉兩得。”方玉良聽了祁順東的分析,神情凝重,自言自語道:“難道他們真有這麼大的能量?”祁順東盯著方玉良嚴肅地說道:“玉良,可千萬不能低估了敵人的狡猾和兇殘,這次我親自去看了宋斌跳樓的現場,一個證據就能說明宋斌是被謀殺的而不是他們說的自殺。

我讓醫生拿來一臺給宋斌治療的那種儀器仔細觀察了一番,那上面的管子並不長,如果一個人連著管子是走不到窗戶跟前的,難道宋斌自殺的時候,會拖著沉重的儀器走到窗前。

然後爬上近一米多的窗臺跳下去?顯然,宋斌是被人活活從窗戶上扔出去的,窗戶邊沿上找見的髮也證明了這點。”祁順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據宋斌女兒的說法以及醫生的筆錄,我判斷犯罪分子就是利用宋斌老婆帶女兒去打針以及醫生短暫離去的那一空隙做的案,你說說這些王八蛋有多瘋狂。”喝了口酒,祁順東順著司機的思路繼續說下去“他們之所以冒著風險殺宋斌,就是因為要保護那天晚上的襲警者,宋斌是唯一的見證人。

看來他們要保護的這個人地位很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要不了多久張銘就會公開面了。”方玉良聽的身上一陣輕顫。

同時彷彿被犯罪分子的殘忍怒了,他厲聲說道:“真想和這幫亡命徒見個你死我活,可惜呀…”說完長嘆一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可惜什麼?”祁順東盯著方玉良問道。

“可惜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明天我就要到三宮派出所報道去了,以後就和菜販子小氓打道了。”方玉良沮喪地說道。

祁順東一陣哈哈大笑,笑的方玉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然後才意味深長地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說說今天的正題了。”祁順東不慌不忙地將瓶子裡最後一點殘酒倒進兩人的杯子裡,繼續道:“玉良啊,其實把你放到三宮派出所當所長是我的主意。”看著方玉良吃驚的神情祁順東微微一笑,說道:“我要把鄭剛專案組的核心轉到你那裡去。表面上專案組當然在局裡,張愛軍是組長,我是副組長,但實際上我們今後的重要行動都要你來執行,那些跑腿的事情讓陳國棟去幹。”方玉良似乎漸漸明白了祁順東的良苦用心,但還是問道:“只是人手問題怎麼辦?”祁順東詭秘的一笑道:“我早有安排。”看了一眼急待下文的方玉良,祁順東才慢條斯理地說道:“三宮派出所副所長張是我的老戰友了。

他這個人脾氣太直,所以四十多歲了只熬了個副所長,但是,他可是個刑偵老手,我本來有意調他來鄭剛專案組,可張愛軍不同意,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