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想給打電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對祁順東來說他有足夠的意志力來與種種誘惑抗衡。即使在女人方面,他的要求也始終保持在基本需求的範圍,然而,那天晚上女兒的臥室裡的短短十幾分鍾時間,居然喚醒了潛藏在他體內幾十年的一頭怪獸,這頭怪獸總在特定的時刻,在祈小雅毫無警覺的之時蠢蠢動。
自從那個違背倫理的夜晚之後一直到小雅考上大學住進學生宿舍的幾年間,祁順東在魔力的驅使下數十次潛入小雅的臥室,用自己的雙手幾乎摸遍女兒身上的山山水水,即使臥室的光線暗淡,可祁順東憑著自己公安人員的火眼睛還是將小雅身上最
人的部位牢牢的刻在自己腦海裡,供他在閒暇之餘靠在辦公室寬大的座椅上浮想聯翩。
幾年來只有一件事令祁順東不得其解,那就是每次當他過足了手癮準備將自己的*進一步得到發洩的時候,他的女人總是及時地、悄無聲息地、不經意地出現在他的身邊。
然後睡意離地問道:“你…你在做什麼?一陣手機鈴聲將佇立在飛雪中的祁順東驚醒,他像做賊似地四周看看,發現並沒有人注意他,於是拿起電話喂了一聲。
“祁局!你在哪裡?”刑偵處長方玉良急切的聲音問道。
祁順東據方玉良急迫的口吻就知道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他隱隱覺得方玉良急切要見他的原因一定與鄭剛有關,一時祁順東一掃先前萎靡的神情,以果斷的聲音回答道:“不要去辦公室,你在家裡等我。”小雅的母親被祁順東一巴掌打掉了一顆門牙,滿嘴鮮血淋漓,在男人摔門而去以後,她手捂著嘴坐在地上楞了好一會兒,眼裡
著淚,但卻哭不出來,在那一瞬間女人萬念俱滅,其實對女人傷害最深的倒不是這一巴掌。
而是祁順東嘴裡蹦出來的惡毒話語像利刃一般刺穿了她多年忍氣聲的心。既然小雅從未把他當父親看待,自己現在還有必要守著這個沒心沒肺的丈夫嗎,女人一邊想著一邊就艱難地爬起身來,她絲毫沒有一點猶豫,動作
練地從一些地方找出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
然後將它們裝進一隻皮箱裡,彷彿這是一次早已計劃好的旅行。當一切收拾好以後,女人拖著箱子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屋子最後一眼,這倒不是因為捨不得離開。
而是女人在離別之際忽然回想起母女二人曾經在此相依為命、相互藉、艱難度
的情景,那段時光雖然艱難,可如今想起來是多麼的令人懷念啊。***聽完方玉良的回報,祁順東極力掩飾內心
動的心情,以至於點菸的手微微顫抖,這種顫抖來自於一種無法抑制的*
,就像小雅嬌
的身體帶給他雙手的
覺。
自小雅上大學以後,在祁順東體內潛伏著的怪獸再也沒機會飽嘗c女的氣,無處發洩的慾望以另外一種方式表現出來,他通過各種方法瞭解小雅在學校裡捷朋友的情況,尤其注意那些和小雅捷往的男孩子。
但是,小雅由於本身的格關係,四年大學下來居然並沒有什麼親近的男
朋友,於是祁順東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
當初,祁順東以家離學校不遠為藉口,極力反對小雅住校,無奈,小雅的母親態度堅決,那神情彷彿女兒在家裡多呆一天她的神經都無法忍受似的。
後來,祁順東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碰見女兒在野狼酒吧跳舞並且還客串坐檯,他的內心瞬間就被灼傷了,他幾次悄悄地尾隨著女兒的足跡,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裡,先觀賞女兒天使般的舞姿。
然後就會看見女兒和某個男人坐在那裡喝酒說笑,他當時的心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無法用語言形容,但真正令他到無法忍受的還是內心那膨脹著的強烈的佔有慾。小雅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不顧當時的場景,衝向前去不由分說就給了女兒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徹底將女兒變成了自己的仇人。事情卻並沒有就此結束。老天好像專門和他祁順東作對似的,小雅踏出校門沒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了一起。
這下祁順東再也無法忍受了,從表面上看,他覺得自己調查的一個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兒,這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卻是他內心陰暗處無法排慾火以及原始的佔有慾。
他常常躺在上幻想著尚融是怎樣像自己一樣撫摸著女兒白玉似的身體,唯一的區別是,自己摸著的是一具睡夢中沒有
覺的軀體,而幻想中的畫面卻是女兒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濤般起伏著。
*著…祁順東在內心深受煎熬的同時卻也找到了一種發洩慾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復仇,只要能讓尚融不痛快,他就
到痛快,要是能夠將尚融繩之以法,重新奪回自己的女兒,那麼單這點就能給他帶來無限的*
。
眼下,他已經顧不上祁小雅了,他的唯一願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於死地。
“祁局…”方玉良見局長似笑非笑地長時間沉默著。
手裡的香菸都快燒到手指頭了,便輕輕地叫了一聲。祁順東從遐想中回過神來,滅掉手裡的菸頭,恢復了局長的威嚴,像是隨意問道:“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我誰也沒告訴,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那個線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個線人,要保證他的嘴不會出去亂說。”頓了一下,又眯縫著眼睛語重心長地說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
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鄭剛專案組的負責人了,但是你還是第一個來向我報告,看來你還是很重情的…”方玉良連忙道:“祁局,你這是什麼話,凡是跟你幹過的老刑警哪個不敬佩你,別說你還是局長,就算…”祁順東微笑著大度地擺擺手制止方玉良說下去“現在我們不能坐失良機,雖然我不再負責鄭剛的案子,但我還是一名警察,只要我們還穿著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鬥到底,說說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盧鳳,當然目前沒有盧鳳直接犯罪的證據,但是她是個關鍵人物,另外,我已經對趙志剛的弟弟上了手段,他出不了我們的視線。”
“很好。”祁順東是越來越興奮了,似乎已經覺那
水般的*
滾滾而來。
“只是拘捕盧鳳要多加謹慎,速戰速決,一旦確定沒有價值要立即釋放並且做好善後工作。至於趙志剛的弟弟那裡一定不能有半點差錯,金生的存摺在他手裡,說明他和金生失蹤案有必然的聯繫。”祁順東點上一支菸,似是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我推理的不錯的話,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狸尾巴…”***由於公司新接了一單生意,祈小雅已經兩個星期沒有休息了。
直到昨天才將諸事理清,今天是星期天她決定休息一天,她約好喬菲今晚過來吃飯,因為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上班,可喬菲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住在紫惠那裡,小雅心裡明白,實際上喬菲每天晚上都和尚融在一起,至於他們在一起幹些什麼,小雅雖然還是個黃花閨女可也能猜到幾分。
所以她小心眼裡隱隱有股醋意,她現在對尚融的覺是既害怕又期待,完全是一個新嫁娘的心理。
不過,自從那次和喬菲同時,被喬菲摸遍了整個身子以後,她那恐懼的心理漸漸消弱代之而起的是一種羞怯與渴望。
收拾好了房間,看看錶還要等兩個小時喬菲才會過來,小雅一時不知該做些什麼,一想到晚上和喬菲同時,她這位小姐姐肯定要對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小雅白玉似的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這個喬菲真是壞死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女孩從
旎的幻想中拉回現實。
誰敲門呢,她這裡目前幾乎沒什麼客人登門,難道是喬菲?這個壞傢伙是不是等不及了…小雅像是等待情人的戀中少女一般,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才去打開了房門。
“媽!你這是怎麼了?天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小雅看見站在門口的母親雙眼垂淚,嘴角腫起,上面還殘留著幾絲血跡,一時不知該幹什麼好。小雅母親苦笑了一下說道:“除了他還有誰?”說著話已經被小雅扶著坐在了沙發上。
小雅一聽,頓時杏眼圓睜,部急促地起伏著,大聲道:“他?他憑什麼打你!”說完就衝到門口,從鞋櫃裡撈出一雙鞋子邊穿邊恨聲道:“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那個畜生去。”小雅母親一見女兒的架勢,連忙從沙發上起來。
一把抱住女兒的,泣道:“你去找他有什麼用?他簡直就不是人,今後我們母女在一起,就當沒那個人,我可不要看見你被他…”小雅被母親抱著身子站在那裡怔怔地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才拍拍仍在泣的母親說:“這樣也好,從此咱們就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媽,你就放心,女兒一定讓你過上好
子。”小雅母親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女兒說:“媽當然放心,我的女兒終於長大了,今天要不是因為你,媽都不想活了。”說完又哭起來。
小雅扶著母親重新坐回沙發上,然後到衛生間絞了一把巾為母親輕輕擦去嘴角的血跡,一邊罵道:“這畜生手真狠,呀!
媽,怎麼一個牙齒…我們一定要去告他。”小雅母親搖搖手不讓女兒說下去,一邊長長地嘆了口氣說:“小雅,這是醜事呀,就到此為止吧。”說完捂住自己的臉頰痛苦地低下頭去。
然後,斷斷續續地述說了中午發生的事情。小雅氣的咬牙切齒,只顧呼哧呼哧地氣,一時就想到了尚融,想給他打電話,忽又想到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讓尚融知道了不知會怎麼看她。
於是,房間裡沉寂下來,母女兩個互相淚眼相望。母女兩各自想著心事,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