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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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婷看到王小炮兩腿間的大雞巴已經萎縮了下去，變成了一隻小小鳥。欣喜的叫道:“你…你也了出來了，太好了。”劉婷婷正要上前查看，卻發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片，趕忙羞澀的轉身，躲到辦公桌旁抄起衣服開始穿，突然間卻又停了下來，不解的問:“為什麼有血呢？”王小炮順著劉婷婷所指的方向看去。

原來是大腿內側的血跡，知道是她的第一次的‮女處‬膜被捅破，下的處子之血，不以為然的開口安道:“沒事，沒事，你體內的一個小息給我處理掉了，了一點血，恢復兩天就好了。”

“哦，是這樣啊，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小炮，你太好了。”劉婷婷扶了扶眼睛，出了一絲人的微笑。

心底裡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越看越覺得舒服。起初看到他的時候，只覺得這小子像個鄉巴佬一般，如今短短的小半天時間過去了，眼前的男人突然就要變成自己公司老總的真命天子，想到這裡。

突然間劉婷婷才明白過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當下快速穿好衣服後，才跑到王小炮身旁，蹲下身子開始仔細的檢查起王小炮的蛋蛋。

此刻的大雞吧已經萎靡不振，像個可愛的米老鼠一般，劉婷婷童心大起，忍不住用小手彈了兩下，笑道:“哈哈，現在猖狂不起來了吧”

“喂…喂，小心哦，你這樣挑逗會馬上起的哦。到時候還是需要你幫忙啦。”王小炮壞笑著。

劉婷婷愣住了，低頭一看，剛才還養蓄潤的小傢伙正慢慢的抬頭，嚇得花容失，趕緊跳到一邊。

一直等了一分鐘的時間，見那雞巴沒有膨脹的趨勢了，劉婷婷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走到旁邊，仔細的翻找起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三角胎記。

“奇怪，為什麼沒有胎記呢？”

“沒有嘛？”王小炮撓了撓頭“你在仔細看看。”印象裡，王小炮自己也不知道蛋蛋上有沒有胎記了，畢竟那個位置自己也看不到，現在美人搞定，有沒有胎記都已經賺了，王小炮反倒沒有什麼壓力。

“真的沒有呀，難道不是你。”劉婷婷滿臉的懊惱，憤怒的原地跺腳。

“哦，原來不是我啊，靠，忙乎了半天，真耽誤工夫，美女，我先走了，後會有期啊。”王小炮飛掉手裡的菸頭，在地上吐了一口痰，歡唱著讚歌，晃著腦袋走出了辦公室。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他呢？奇怪，不可能啊。”劉婷婷獨自一人披頭散髮的坐在辦公室裡冥思苦想起來，一陣風從門外吹進來，颳起了一桌的文件到處翻飛。＊＊＊路邊吃了一碗牛麵，王小炮哼著十八摸叼著煙在街上亂竄。

入夜的城市到處霓虹閃爍，紅男綠女們在燈光的照下更加顯得妖豔朦朧，混合在亂的夜中，到處情盪漾。王小炮看了看自己身上皺皺的衣服，又無奈的看了看繁華的夜景，總覺得四周的一切都不如自己的家鄉好。

記憶裡，村口的石橋邊，孩童們總是撒歡的嬉戲，大人們也總是有嘮不完的嗑。我扔你一香菸，你掰半邊黃瓜給我，鄉親們總是像一家人般的親熱。

夜中，王小炮他們幾個年輕人也有很多的節目，去墳地講鬼故事，去河邊偷看阿美洗澡，這些往事一幕幕的在眼前浮現。

一想到家鄉，王小炮有種莫名的煩惱。家鄉總是好的，但總在家裡卻萬萬不可。人總要學著自立，村裡的小和阿美據說現在都混的不錯，可是自己呢？這次的應聘又沒什麼希望了，身上的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王小炮扔掉菸頭加快了步伐，他的同鄉水生下午去討要工錢去了，如果要到了，總還能堅持十天半個月的吧。推開出租屋，一眼看到了默默收拾東西的水生。

“水生，你下午要到錢了嗎？”王小炮見水生一臉的悲傷，心裡明白了個大概。水生默默的收好自己的編織袋，坐在沿上“算了，小炮哥，我決定還是回家去了，村裡建了一家小工廠，據說正在招人呢。”

“哇嘞，村裡的小工廠，那頂個用啊。”王小炮知道水生說的那家工廠，是一個外商搞的，非常不正規，還經常的停產，活也不是太多。

“我反正決定回去了，家裡在鄰村給我相了個姑娘…你呢？”水生點上一菸，看著煙霧飄散在屋裡，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瞧你媽個比的熊樣。，出來了老子就沒有想過回去。把你東西放下，我們一起去工地看看，就算沒錢也拿點東西，怎麼說也不能便宜了那幫王八蛋。”王小炮知道水生能吃苦，辛辛苦苦在工地幹了三個月，最後項目資金出了問題，成了爛尾樓，一分錢也沒拿到，就這樣回去實在是窩囊。

王小炮比水生大三歲，所以水生很聽王小炮的話，雖然心裡不樂意，但還是帶著王小炮來到了他打工的工地，由於沒有電，四周一片黑暗。

王小炮和水生兩人分開了尋找，只要可發現以帶走的東西統統的不放過。王小炮對地形不悉，所以走的很慢，四下裡一片寂靜，只聽到自己的呼聲。

“，什麼鬼地方，一點也看不見。媽比的，早知道不來了。”王小炮點上一菸，慢慢的向前摸索著，突然不遠處的一片閃光引了他的目光。

“是什麼，好像有亮嘛”王小炮驚喜的跑到過去。

原來是一座廢棄的地下停車場，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剛才是覺這裡有亮的嘛，難道眼花了？”走到入口旁，王小炮覺到從地下停車場裡吹出一陣冷風，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還是去別的地方吧。”王小炮嚥了一下口水，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四周。話音剛落，身後的停車場裡傳來了一陣陣的咔嚓聲。

“咔嚓…”

“咔嚓…”像是什麼東西折斷的聲音，又像是利爪劇烈的抓撓著什麼。王小炮骨悚然的跑開兩步，大喊一聲:“什麼東西？”咔嚓聲慢慢的變小了，四周又安靜下來。

王小炮晃了晃耳朵，只覺剛才的聲音像是幻覺一般，想要馬上離開這裡，卻又覺兩條腿如灌鉛一般沉重。

“媽比的水生死哪裡去了。”王小炮深深的了一口煙，看了看幽深的地下停車場，暗暗咬牙:“，老子六歲就在墳場躲貓貓，什麼東西沒見過，敢嚇老子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奮力的跺了跺腳，王小炮朝著入口走去。一股溼的黴味撲面而來。王小炮點燃了打火機，慢慢的向裡面探路。風從裡面的通道吹來，發出嗚的響聲，像是有一堆人在哭泣一般。

打火機也忽閃忽閃的，王小炮趕忙用手護住。心裡幾次想要調頭就走，可是強硬的個又讓他一步步的走了下去。拐過行車通道，風慢慢的小了。

眼前可見的範圍更加小了，打火機只照亮自己身前一兩米的地方，王小炮咳嗽一聲，四周回聲不斷，一股煙塵慢慢的瀰漫開來。

“看來這裡應該沒有什麼的。還是回去吧。”王小炮轉身走，卻一下楞在了當場，一身的冷汗被嚇了出來。

原來此時的身後是一堵牆，一堵厚厚的水泥牆，甚至上面還有人惡作劇般的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王小炮抓耳撓腮，揮舞著手裡的打火機到處查看，抬腳踢了兩下那堵牆，希望找到那個回去的通道。

“什麼東西敢和你大爺玩，快出來讓大爺看看。”王小炮四下亂走，內心其實已經明顯的慌亂起來，稍不注意就會踩到一些雜物磚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打火機被燒壞了，四周徹底的黑暗起來。

王小炮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地下停車場裡，覺四周的黑暗裡，彷佛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自己一般，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身上的手機，趕忙掏出，試著撥了個號碼，卻早已沒有了任何信號，本就打不出去。

藉著微弱的手機屏幕，撅著股四下照，希望可以找到方向。五分鐘後，王小炮徹底失望了，大叫道:“快出來，你出來啊，讓大爺我看看，怎麼，沒有膽子嗎？”大聲的痛罵了幾句後，王小炮覺得舒服了一些，索扯開嗓子唱起了十八摸“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邊走邊唱，王小炮邁開了‮腿雙‬，再也不管前面的方向，嘹亮的歌聲在四周不斷的迴盪。

“…十八摸，摸到呀，大姐的溝裡邊…”終於唱完了，王小炮吧嗒吧嗒嘴，覺得全身熱騰騰的，‮腿雙‬也顯得利索多了。

“啪…啪…啪…啪…”王小炮的身後傳來了輕輕的巴掌聲，這巴掌聲雖然不大，但在空曠的停車場裡慢慢迴盪，就彷佛某種音樂般的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