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七十二章久別重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從羅建飛的來信中得知,他的腿正在益好轉,季夏終於將心放回了肚子裡。七月,季夏沒有像往常一樣收到羅建飛的信,他每天都跑到傳達室去問,都失望而歸。季夏心裡隱隱不安起來,發生什麼事了,羅建飛的信一向都是很準時的,每個月15號左右就能收到信了,偶爾會被郵局耽擱兩天,也不會像這樣20號了都沒見到信。

離約定打電話的時間還有10天呢,要不現在打過去問問。就在季夏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的時候,羅建飛給了他一個驚喜,他帶著飛電出現在了北京軍犬基地。

季夏聽說傳達室有人找他,沒有往那方面想,以為是自己家裡人來看自己。自從他來這裡上學,雖然只回過一次家,他媽和周昭雲倒是偶爾會來看他。所以當他看到羅建飛帶著飛電坐在傳達室裡的時候,一下子就懵了,腦子打了結,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羅建飛微微一笑:“我要回老家,順便來看看你。”飛電可沒有羅建飛那麼矜持,一看見季夏,愣了三秒鐘,就怕不及待地撲了上來,前肢趴在季夏身上。季夏終於反應過來,彎下去摟住飛電,飛電興奮得直他的臉。季夏哈哈大笑:“飛電,慢點!慢點!”飛電哪裡肯罷休,用腦袋使勁頂季夏,以表達自己的興奮之情。季夏牽著飛電,領著羅建飛往裡走,飛電對這裡還有點印象,一走三蹦的,顯得格外興奮。季夏看著羅建飛邁著穩健的步伐從傳達室走出來,看著他腿,眼睛都有些直了。

羅建飛面上含笑:“看什麼?”季夏咧嘴:“看你。飛哥。”

“嗯。”

“飛哥。”

“嗯?”

“就是想叫叫你。你的腿好了?”季夏用力了一下鼻子。

羅建飛詫異地看著他:“好了啊,你怎麼了?高興得哭了?”季夏鼓著腮幫:“沒有,就是覺得高興。”臉上的笑顏如同七月的陽光一樣明媚。

羅建飛彎起嘴角:“小樣兒!”季夏偏著腦袋看他,看了又看,總怎麼也看不夠。

“我沒想到你會來看我。”笑得耳朵都咧到耳去了,“真要回去探親?”羅建飛看著他,噙著笑:“我不是說了,會來看你的嗎?順便回一趟家,給我和爸媽掃個墓。”

“我以為你只是說說而已,要帶飛電出來,也不容易吧,得大隊長批准呢。他怎麼會同意的?”他當初就那麼隨口一說,真沒想到羅建飛會來的,因為飛電離不開他,沒想到他還把飛電也一起帶來了。

羅建飛笑:“我去跟大隊長請的假啊,我說飛電也是咱們戰友,它工作了這麼多年,還沒休過假呢,再不休假,它都老了。”事實上,飛電真的已經老了,它馬上就要八歲了,服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隊裡也知道它服役多年,立功無數,卻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羅建飛自費帶它出去度假,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季夏看看羅建飛,又看看飛電,只一味嘿嘿傻笑,樂得都找不著北了。

羅建飛問:“你們這邊放暑假嗎?”

“放,但是有任務,不能回家。”季夏說,他們這是兩年制的,學業緊張,寒暑假都只是個形式,“不過我應該可以請兩天假出去。飛哥,你在北京會玩幾天吧?”

“晚上要回來嗎?”羅建飛挑眉看他。

兩人心照不宣,季夏說:“應該不要,我現在是學生,不是戰士。”羅建飛的眉動了動,神采飛揚:“那好,我先在這裡陪你兩天,然後你請假,我們去爬長城。”季夏咬著下:“好。”心下雀躍不已,他四下看了看,還好,心沒有興奮得跳出來。

羅建飛是現役軍人,目前又是軍犬訓導員,要留在基地不是難事,他乾脆就在基地裡訓練飛電,訓練之餘就跟著季夏去上課,對人說就是順便來進修,自然不會有人有異議。過了兩天,季夏請了兩天假,他是學員,本來就有寒暑假,所以請假並不難。

兩人回到市區,找了個賓館開了個房間。一進房門,什麼都不說,羅建飛就把季夏按壓在了門板上,用力掰住他的頭,重重地吻,大力地啃噬。季夏伸手攬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回應,半年沒有在一起了,相思都快燒成灰了。

羅建飛一面吻著,一面去蹭季夏,剛才還在下面的時候,他就開始硬了。這兩天和季夏在一起,嗅到他的氣息,就忍不住想撲倒他,但是那種情況絕對不能亂來的,就只能忍著,忍得那個辛苦,如今終於可以釋放了,所以一進房間連空調都沒來得及開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這大熱天的,兩具火熱的身體摩擦在一起,燒起了熊熊烈火,還沒進入主題,就已經大汗淋漓了,飛電更可憐,一進房間就趴在地上氣,伸著舌頭淌汗。羅建飛在季夏脖子上摸到一手的汗,這才想起來開空調。

季夏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先衝個澡。”他剛脫下衣服,羅建飛就推開門進來了:“一起洗,節省時間。”自然,這場盛宴從浴室一直吃到上,從早上吃到中午,姿勢換了好幾個,最後累到眼睛都睜不開才罷休,相擁沉沉而眠,一直睡到半個下午。羅建飛是被咕咕叫喚的肚子驚醒來的,他睜開眼,摸了下自己肚子,沒動靜,一會兒那聲音又響起來了,原來是季夏的肚子在叫喚。羅建飛笑了起來,低頭吻了一下季夏的雙,這傢伙,餓成這樣了。被親了的季夏皺著眉頭閉著眼,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可見是真累壞了。

羅建飛起來,室內的空調噝噝地吹著冷風,他將薄被拉一下,蓋住了季夏的身體,自己光著身子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匆匆沖洗了一番,牽著飛電出去覓食。

季夏醒來的時候,屋子裡一片空寂,窗簾的縫隙間瀉下一縷白亮的光線,斜斜地印在地板上。羅建飛呢?飛電呢?都去哪兒了?這個夏的午後,季夏突然有種黃粱一夢的覺,彷彿剛才那場饕餮盛宴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樣。

掀開被子一看,腹和大腿上還沾著幹掉的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