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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們一起去殺了季淮堔可好。”原本靜下來看戲的季淮堔心道不好,果然,宮旒殊已經衝出徐子鳩的劍氣包圍圈衝他而來。
那邊殷墟也越來越招架不住聞清瀟的攻擊,百忙中空看了一眼,見季淮堔早已不在師姐身邊,這才放下心,存著壞心眼將聞清瀟引了過去。
一時之間,四個人扭在了一處,場面更加彩了。
宮旒殊一心對付季淮堔。
徐子鳩自然也不是真的想要殺宮旒殊,到最後反而幫著她一起攻擊季淮堔。
最陰險的就屬殷墟,她其實看季淮堔怎麼看怎麼不,所以每每躲避聞清瀟的攻擊,都選擇了季淮堔的身側,直接把聞清瀟的招式引到季淮堔身上。
不過一會兒功夫,季淮堔就變得渾身是傷了。
他何時這麼狼狽過,即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也不會把自己成這副德,但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不可能和這四個女人硬抗。
眼見要吃大虧,只能一咬牙,朝傅欺霜那邊看了一眼,突然鬼使神差地抓向離傅欺霜。
殷墟心中一慌,連忙抓過去,也只抓到季淮堔一個衣角,當即大聲喊道:“師姐小心!”傅欺霜美目一轉,饒是她也沒想到季淮堔會突然衝來,一時惶惑,手下意識摸向間玉型法器,季淮堔已翩然而至,祭出飛天遁地符,兩人便在原地消失,痕跡全無。
殷墟心中咯噔一下,氣血衝向腦頂,頓時腦中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徐子鳩已為她擋下聞清瀟一鞭,厲聲道:“愣著做甚,還不去追。”原本這只是殷墟和聞清瀟二人的恩怨,但徐子鳩與殷墟的師傅和紅袖仙子都有很深的情,方才為她出頭。
宮旒殊走上前,勾一笑,眼裡透著深意:“別怪我沒告訴你,季淮堔對你那心肝師姐可是愛慕已久,雖說他這人還算正人君子,但是美當頭,保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來。”殷墟瞥了她一眼,諱莫如深:“宮旒殊,聞清瀟用的是你魔教的功法。”宮旒殊癟癟嘴:“我不認識她。”
“回頭再來找你算賬。”殷墟祭出綠舟,陰沉著一張臉離去。
宮旒殊拂了拂長袖,心中很是鬱悶。
她看向徐子鳩,眉眼如撥雲見一般,舒展開來。
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這人不管是真認真還是假正經,樣子都極是好看。
宮旒殊意味深長的勾起角,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婀娜多姿又十分欠打地說:“小聞聞,快來見過你家師孃。”聞清瀟回鞭子,面冷峻的飛回宮旒殊身側,恭恭敬敬一拜:“見過師孃。”徐子鳩:“……”一場婚禮以一種鬧劇的形勢草草結束。
等宮旒殊半威脅半安撫地攜著徐子鳩離開主殿,眾人方才如夢驚醒,紛紛炸開了鍋。
婚禮上的司儀臨時擔起了主事的擔子,著冷汗解釋了一番,領著大家去偏殿就餐去了。
不過縱使再解釋的冠冕堂皇,也擋不過修真界的修士們一腔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不出半,今發生種種就被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百年內都是修士們枯燥修煉生涯的談資。……殷墟乘坐綠舟飛速略過蒼翠的山脈,向著白霧茫茫的遠方前行。
殷墟原本是個活潑自在的子,經過時間的沉澱累積,已變得愈發內斂,師姐的復活後,她整個人才從黑白變成了彩,就像枯萎的樹葉重新煥發生機。
如今,師姐不在身邊,便又變回了那個讓人看不透的她。
殷墟緊抿著,瓣殊無血,攤開手,一隻紙鶴出現在手心。
“知心意,帶我去找師姐。”第六十九章:季淮堔尋了一處府,並沒有立刻進去,將被點了道的傅欺霜放在一顆樹下,小心翼翼地讓她靠上去。
傅欺霜無言地看著他。
季淮堔的瞳孔中有很大一部分都變成了墨,從眼珠裡盪漾而出的是一絲絲細微的死氣,那些黑的死氣凝聚在眉心,形成了一股漩渦,隱秘而強大。
季淮堔退離幾步,深一口氣,漩渦在他冷漠的表情下消散,可不一會兒,又開始悄悄凝聚。
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渙散,表情扭曲,彷彿在和某種支配做著爭鬥。
“季淮堔,”傅欺霜沙啞著嗓子,細細了一口氣,溫言溫語:“你不想這樣的,對麼?”
“是,”季淮堔摸著眉心,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我想阻止他的,可是,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對不起,我其實不想傷害你的。”傅欺霜盯著他的眼睛,輕聲詢問:“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他是……”季淮堔下意識就要說出口,喉嚨卻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一樣,他跪倒在地,手捏著脖子,想試圖呼,臉上的青筋暴起。
傅欺霜面無表情地看著,等到對方的掙扎漸漸停止,方才冷聲問道:“你是誰?”季淮堔抬起頭睜開眼睛,雙眸的黑更加深沉,那張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極度冰冷,他氣一笑,發出不屬於自己的蒼老聲音:“我既是他,也是蜉蝣老祖。”傅欺霜皺起眉頭,眼裡水波瀲灩,卻是一時無聲。
蜉蝣老祖瞧她這模樣,便戲謔道:“怎麼,看你的樣子,明顯還記得老夫啊。”傅欺霜閉上眼睛,深一口氣:“你竟然沒有死在翻天印下……你是怎麼控制住季淮堔的?”蜉蝣老祖嗤笑一聲,沒有立即回答她的疑問,而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右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的臉面對自己:“別白費力氣,就憑你這修為,想衝破我給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