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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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她被痛與歡愉折騰得再也無法哭喊時、在她將腿雙搭在他肩上,整個人幾乎被他折成兩半時的折磨律|動下,她哭著在高|釋放間昏了過去。
關德雷開了小燈,看著她雪白身上的無數吻痕,還有方才纏綿間留下的|望痕跡。
和她歡愛時,他從來不曾忘記要使用保|險|tao。
但這一回,他故意不用。
他站在邊,凝望著蜷著身子睡覺的她,轉身走向客廳。
她要走,可以--在他的條件允許下才能走。
“去找一臺私人飛機,飛拉斯維加斯。”他在電話中簡單對秘書代完後,從浴室取來溫熱巾,替她擦拭著身體。
“唔。”她皺了下眉,喃喃說道:“水。”他再回來時,手裡拿的卻是一瓶紅酒。他單臂攬起她的身子靠在他的前,用酒哺餵著她。
她昏沉著,撫著他的臉龐喝了幾口。
“好難喝,不要。”她別開頭,把臉埋到他的肩窩裡。
“那我們改喝香檳。”他開了一瓶頂級香檳,讓她配著草莓喝掉一整瓶。
體力盡失的她,原就不諳酒,在酒催之下又昏又沉又,他一點點的碰觸都足以讓她達到高。只能在酒與他的指尖撥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淪陷在高下,最終像個布娃娃似地歇在他的口,沉沉睡去。
她睡了、到就連他替她拭身、換上衣服都還恍惚到以為自己在作夢。
關德雷拿齊她所有證件,用一件風衣裹住她,打橫抱起她,走出屋子。知道他與她--不會這麼輕易地結束。
錢莫憂自從和冷昊大和解之後,便發現自己成了方大為的護身平安符。
方大為說,只要有她坐鎮在現場,冷昊就會心情大好--別的不說,光是冷昊決定大發慈悲地再畫二十張設計圖給副牌,然後再讓他們舉行一個向冷昊致敬之類的活動,讓國內的新銳設計師參與比稿,獲勝前三名可以量產衣服一事,就足以證明她的法力無邊。
錢莫憂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法力無邊,她只明白就算是廣告界新手,也知道冷昊想出來的這個宣傳鐵定會是時尚專題的最愛。
雖然,最後的結果就是,冷昊因此會變忙,而他一忙,心情就會變差。所以,今天她又被“請來”當護身平安符。
也不想想今天是星期六,是可以睡到下午的星期六,還要她來出公差,本就是沒有人。錢莫憂吃了一口油松餅,看著前方正埋頭畫稿的冷昊,心裡忍不住犯嘀咕。
想她一早被方大為接來,冷昊也沒給她什麼好臉,逕自拉著她走進被他當成辦公室的總統套房後,就把她安置在沙發裡、叫了一套可以餵飽四個人的豐富早餐,就拿出百來盒的眼影開始畫圖。
錢莫憂問過冷昊為什麼要拿眼影畫設計圖,因為實在是無比費。但他只是一聳肩說,眼影顏又多又美又時尚,便繼續低頭拋出一張張的設計圖。
“我要吃培、沾蜂。”冷昊說。
她閒來無事,於是送上一塊。
“可樂。”冷昊說。
“一天喝這麼多可樂,不傷胃?喝果汁。”錢莫憂拿過果汁遞到他邊。
“一點都不甜。”他皺眉只喝了一口。
“炒蛋。”錢莫憂舀了一大口伺候大爺後,之後又陸續送上沾西紅柿醬的薯塊、摁了草莓優格的生菜還有撒了糖粉的草莓。等到錢莫憂喂到肚子餓,發現局勢不對,他已經吃完超過一人份的早餐了。
“喂,你有手有腳,幹嘛不自己吃早餐?”錢莫憂把一大盆的水果拉捧到前,擺明這一道不跟人分享。
“我喜歡我的女人餵我。”冷昊懶洋洋地瞄她一眼,那似笑非笑的佔有讓她口一窒。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她低頭猛吃,好掩飾此時的心跳如擂。
天啊,她沒想到這冷眼冷眸的傢伙笑起來眼竟然妖魅至此。如果他現在要求要血,她也會同意的。
嘟!手機傳來簡訊--“晚上有空嗎?我們去看電影。之後,有點事想聽聽你的意見。”紀明仁說。
“好啊。”反正,冷昊也沒說今天晚上要幹嘛。
“那個…你和冷先生還好嗎?”紀明仁又問。
“這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嗯,或者她應該打個電話給莫愁聊聊,討論一下她下一步是否該直接冷昊用白紙黑字寫下他們的關係。
錢莫憂朝冷昊瞄去一眼,見他畫得專心,便偷偷摸摸地往門口移動。
“要去哪裡?”冷昊頭也不抬地說道:“可樂。”錢莫憂端著可樂走到他面前,他朝她伸出手,卻不是接可樂,而是把她拉到大腿上,讓她喂喝可樂。
“我要打電話給莫愁,她這兩天都沒接電話。”她捧著可樂送到他邊,咕噥地說道。
“小別勝新婚,關在房裡三兩天也是常有的事。”冷昊捏捏她的腮幫子,不甚滿意地說:“等會兒多吃一點,養胖一點。”
“你很瞭解什麼小別勝新婚嘛。”錢莫憂冷哼一聲,等到她發覺她說了什麼時,她手裡的可樂被取走,她整個人被擺平在他的大桌上,而他俯身在她的上方,噙笑黑眸裡盡是想噬她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