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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零章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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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情願,可總算是離去了,秋迫不及待歸來,眼瞅著樹梢上的墨綠染了點點黃,人們的衣裳也由薄薄的夏裝換成了厚一些的秋裝。

李家宅子裡這幾顯的熱鬧非凡。

整個李家宅院幾乎像是重新佈置了一番,院子裡多了許多花木,圍牆上的瓦片也都換成新的,那高高的圍牆更是重新粉刷過了,粉白圍牆映著新鮮花木著實添了許多的新意。

二進院子裡的房屋更是找了工匠細細的裝修一番,李如今都搬到第一進的客房裡住著,整個二進院子所有的屋子全敞開了窗,晾曬裝修過後的屋子。

五間正房柱子重新油漆了一番,窗子也都上了綠漆,又拿著託顧家從南邊採買來的茜影紗將窗子糊上,透過帶著各花飾紋樣的薄薄的茜影紗向內看,卻見屋內牆上用著淺淺的粉白壁紙貼好,一面牆上還掛著名貴的掛毯。

著樑柱的房頂也重新裝飾過了,特意定製的防蟲防的板材將整個房頂包住,又在板材上釘上淺米帶印花圖樣的厚重布料,猛的一看,幾個房間的裝修倒是很有一種現代風格,當然若拋去雕花窗子和屋裡的明柱的話,倒真真很像現代的房屋。

屋內的傢俱也都已經擺好了,並不像如今大多數權貴人家所用的厚重傢俱,而是做的輕巧別緻的組合式傢俱,更給屋內添了幾分明快。

傢俱顏也將紅,黑等莊重深棄之不用,取而代之的是淺粉,米黃等明快活潑的顏,這幾間屋子佈置好的時候,就是李這個向來不管事的也極是喜愛,吵鬧著以後所有裝修都照這個來。

李鸞兒帶著瑞珠在這幾間屋子裡慢慢轉個來回,見沒有什麼缺憾,這才滿意點頭。

瑞珠摸摸明快乾淨又光滑的傢俱,滿是歡喜道:“大娘子好想法,奴活了這樣大,跟著大娘子也去了不少人家,還從未見過咱家這樣好看的傢什呢。”

“待得了空,我也叫人與你們做兩件好傢俱。”李鸞兒往那張兩米多的雕花大上坐下,指指另一旁的軟榻:“瑞珠,你躺上去試試,看看舒不舒服。”瑞珠一邊往上坐去,一邊笑道:“奴也算是積了德的,竟叫大娘子與奴費心做傢俱。”李鸞兒拍拍柱,檢查的堅固度:“只要你們好好幹,幾件傢俱並不算什麼。”

“說起來咱們家新婦也算是有福的,有大娘子這樣的小姑子,阿郎又那樣好,她嫁了來可不算是嫁進福窩裡了。”瑞珠在軟榻上滾了滾想到顧家做出來的那些個事,不由嘆了兩句。

李鸞兒瞪她一眼:“行了,新婦可不是由著你們說的,以後再莫提顧家的事了。”瑞珠嚇的趕緊起身恭立:“奴知道了,以後再不提的。”李鸞兒嘆了口氣,起身之後再檢查一番這才帶著瑞珠離開。

才走沒幾步便聽內院中傳來幾聲悽慘的尖叫,李鸞兒回頭問道:“怎麼回事?”瑞珠想了一時:“奴聽著應是君老夫人的聲音,大約是君莫為餓死的消息傳到她耳裡了吧。”應該也是如此,李鸞兒想了一會兒也便不往心裡去了。

她如今趕著指揮下人打掃庭院屋宇,忙著佈置好整個李家,又要整理菜單,叫人採買成親用的東西幾乎忙的腳不沾地,哪裡還有什麼時間理會君老夫人。

叫了幾個下人佈置了任務,李鸞兒便去了金夫人房中,一進房門,就見金夫人又哭又笑神情說不出來的詭異,李鸞兒停了一下才走過去:“夫人這是怎的了?”金夫人抹了一把淚,笑著拉了李鸞兒的手:“沒什麼,我不過發洩一下罷了,君莫為那廝總算是死了,從今之後,我金訪琴再不為仇恨所累。”李鸞兒拉著金夫人坐下:“說起來夫人今年也不過四十多歲,年不滿半百,還算年輕著呢,您是神醫醫術高明,您要好好保養不說能活百歲,起碼**十歲應該不成問題的,算起來,您的人生才不過走了一半,還有一半光陰未度,您該好好想想接下來的子該怎麼活。”

“我都老了…”金夫人話未說完,李鸞兒便按住她拿話堵了她:“什麼叫老,夫人好好保養年輕著呢,我瞧著也不過三十許,您前半輩子受了苦,如今大仇得報,後半輩子也該著享福了,照我說,夫人以後怎麼高興怎麼活,您愛鑽研藥草便鑽研去,得了空與顧夫人出去走走,做幾身鮮亮衣裳,該參加什麼賞花會便參加去,這人啊,心態一好神也便好了,子過的更有奔頭。”金夫人苦思片刻,也不得不贊同李鸞兒這些個話:“你倒是比我看得開。”李鸞兒勾淺笑:“我若是看不開早就該自我了斷了,說起來,我和夫人都算是棄婦呢,我還不照樣是被崔家趕出家門的,我娘也是因著我才病死的,我要整天哭哭泣泣的想不開,不說我,便是我哥哥妹子也早沒了,哪裡有如今好子過。”

“成。”金夫人終是下定了決心:“我把那些不好的事扔下,君家那個老太太我也不管了,等明兒我叫人將她送到莊子上,從此她死活不關我的事。”聽金夫人這麼一說,李鸞兒這才放下心來。

自金夫人將君老太太買回來之後得了空便折磨那老婆子,將君老太太折騰的快死的時候,她又些藥吊著她的命,整的那老婆子半死不活的看著就受罪。

李鸞兒倒並不同情那老婆子,只是擔心金夫人,金夫人越是折騰君老太太,就越證明她心裡還是放不下往事,幾時她將君家的人都放手了,才能證明她從陰影中走出來了。

“瑞珠。”李鸞兒喊了一聲,瑞珠應聲進了屋,李鸞兒才要吩咐她去尋馬冒來,就見馬小丫匆匆跑了進來,進門便道:“夫人,大娘子,君家那老婆子斷氣了。”

“唉!”金夫人嘆息一聲:“我原還想著放她一條生路,哪知道她…”

“她是如何沒的?”李鸞兒抬頭看看馬小丫,馬小丫苦著一張小臉:“家裡兩個使小丫頭說閒話,講起君莫為被髮配嶺南,路上被好些婦人潑汙水,拿著石頭砸,餓的很了要討口飯吃,可到了哪家人家家中做主的婦人都不準自家男人給他飯,結果給生生餓死的事叫君老夫人聽到了,君老夫人一時想不開就,就自盡了。”金夫人聽了擺了擺手:“我知曉了,也罷,她即自我了斷就由著她吧,小丫你叫你哥哥口薄棺將她拉出去埋了,再給她燒些紙錢,讓她好好的走。”馬小丫點頭:“還是夫人心善,當年她那麼對您,您還給她買棺材燒紙錢,要是我,直接拉到亂墳崗上就得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吧。”金夫人被馬小丫吵的頭疼,又有些哭笑不得,就趕緊趕人了。

馬小丫一走,李鸞兒小心觀察金夫人的臉,見她一切正常遂也安了心。

金夫人叫瑞芳端了茶點,將一盤果子放到李鸞兒面前:“這是吳爵爺家送來的,你嚐嚐怎麼樣。”李鸞兒拿了一顆小小的紅果子放進嘴裡,咬了兩口便有甜的汗水進口中,那酸甜的味道很能勾動人心,她笑笑:“夫人也嚐嚐,味道真真不錯。”

“我並不愛這個,你覺得好吃就多吃些。”金夫人推讓了一番又問:“新房都佈置好了?喜宴的菜也都寫好單子了?”李鸞兒一邊吃果子一邊點頭:“嗯,都好了。”金夫人笑笑:“原我不該撂開手不管的,你一個小孩子又沒經過這些個事總有想不到的,按理說我該幫趁著,可你要嫁到嚴家,嫁過去便要管家理事的,你不學著些可不成,趁著你哥哥成親的事叫你好好的練練手,省的將來嫁了人叫人笑話了去。”

“夫人說的是。”李鸞兒笑道:“我也是忙了這一通才知道這些管家的學問。”

“我原也不是多通這些個,可咱們這不是沒法子麼。”金夫人喝口茶:“嚴家大夫人又是那麼個人,我琢磨著她是不肯用心教導你的,索嫁人前你跟著我多學學,就是學個四不像也比什麼都不懂好一些。”

“叫夫人費心了。”李鸞兒笑著恭維了一句,又問:“這顧家的事…”金夫人擺擺手:“顧大娘子好便成了,那顧家成不了什麼氣侯,你哥哥成親前你多順著顧家些,這鞭炮一放,等新婦上了炕,誰管顧傢什麼樣子,自古以來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顧家難道還能找到咱們家鬧不成。”

“我心裡有數了。”李鸞兒將金夫人的話記在心上同,她雖然穿來古代有一年多了,可總是想起現代的事來,好多事也能混了,總忘記古代的許多規矩。

李鸞兒原怕顧家以後生事,現代的時候討個老婆娘家人極品的,總會攪的你闔家不能安生,李鸞兒就怕顧家這些極品們,可如今聽金夫人一分析,她倒是放了心。

說起來,顧家人倒真真是不要臉之極。

原京城人家嫁女都會陪嫁一些傢俱,不論多少都算新婦孃家心意,可李家將新房收拾出來請顧家派人來量新房尺寸的時候,顧家竟說什麼她家不管陪送傢俱,叫李家自己準備,這些話很是叫李鸞兒無語,沒奈何只好自己請人現做傢俱,那雕花傢俱是沒時間的,李鸞兒便自己設計了一些仿現代的傢俱趕著時間多請工匠做了出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