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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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剛剛的教訓,這次他不敢用力,不敢太急。只是試探一般的,手指沿著桃丘的四周,極盡緩慢輕柔的划著圈。長著薄繭的手指,輕得像羽一般,在她最幼脆弱的肌膚的表層細細遊動,沿著柔軟稀疏的絨,每滑過一處都帶著電的顫抖,在皮下之處留下難以言喻卻異常清晰的觸覺。
她雙頰又開始泛上紅暈,情不自地扭動身,顫聲呻出來:“唔…師父…好癢…啊…”那微微輕顫的嬌媚尾音,一聲聲卻像是能像直鑽人心底撓癢癢一般,對他來說是何等難以抵擋的誘惑!
他加速了套陽物的動作,一邊想象著與她完全合為一體的景象,要是能完全入進去,什麼樣的覺?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漸漸地在她腿間的那隻手也開始向粉桃丘中間的凹處滑去。
像是馬上知道他的意圖一般,她的腿雙頓時一陣僵直,接著向後縮去。他正懊惱間,卻看到她臉紅紅的委屈樣子,長長的睫微微垂下,盈盈眼中彷彿就快要滴出水來,只見她抿了抿櫻,小聲道:“師父…那樣很痛的…”他只覺滾燙的血直衝頭頂,就發現下身的陽物終於又堅硬如鐵了。
他伸出手,去把那不聽話的兩條纖細玉腿給擒回來,再度伏在她兩腿之間,緊緊抱住她的纖,受著她溫熱柔軟的體每一次息起伏,啞聲說道:“凡兒,聽話…”抬起手來往她下面滑動過去。
當手指碰到她桃丘中間的花園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僵直,兩腿之間緊縮了起來,兩片花瓣也緊緊地閉合著。
但他這次卻不打算要伸進去搗,而是像剛剛做的一樣,用手指沿著那嬌美的形狀,在那兩片不可思議的柔之上仔細描繪她至極的區域。還是那般的輕柔,卻比剛才多了一些力道,原來也漸漸地練起來,開始輕輕彈捻,再用兩指夾著,用手指帶動她兩片粉紅誘人的花瓣一來一回相互磨…
她原本就緊張,卻正因為如此而變得更加,受到這樣溫柔卻不容抗拒的挑逗,全然沒有抵抗能力,覺得那處又麻又癢,又有一種說不清的刺覺直直的竄到脊椎,於是呼都開始紊亂了,美眸緊閉,面紅如醉,貝齒輕咬下,身體卻變得更加僵硬,下身卻漸漸的開始有些溼意了。
看著她的反應他直覺的認為是對了,心中欣喜無限,恨不得馬上就進去她甬道里面,但是想起剛剛失敗的那一次,還是要更放鬆更穩妥才行。但手上的動作還是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啊…”她纖不由自主的抬高,猛地睜開眼睛,輕呼一聲。原來是他無意中碰到了花瓣上放那顆半遮半掩的珍珠,一碰她就全身一顫,忍不住叫了出來。那聲音頓時讓他心中一蕩,伸出手指在她珍珠上又按了一下。
“唔…”她全身都顫抖起來,只覺一股酥麻酸楚在體內衝撞起來!
“師父…別…再碰…那裡了…”覺手指被沾溼了,花瓣中間裡面終於湧出了一波透明的,看了看自己回的手指,心中狂跳,口乾舌燥,居然充滿了犯罪得逞的無限快與罪惡。不行!還必須讓她完全放鬆開來…被壓抑的慾望燒的雙眼暗沈,伸出麼指在珍珠上的三角地帶來回摩擦。讓她沒有幾分鍾便輕呼連連,無助的搖著頭:“啊…唔…師父…別…啊啊…”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兩股清淚瞬間順臉頰留下。只覺一股帶不可形容的極致快,帶著針扎一般的痛楚,從那處直衝頭頂。兩腿繃得緊緊的,腿間痠痛不已,體玉一一的痙攣著,花瓣裡又湧出來一波波花,完全溼了他的手指。
他著,抬高她的腿雙,將自己的陽物放在了她花瓣的中間位置,卻沒有要馬上進入,只是在入口處摩擦著,做著類似於的動作。沿著花瓣的皺褶,用自己的頂端的凹處去親吻她至極的珍珠。
好熱!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樣…堅硬的頂端先是觸到灼熱溼潤的花瓣,然後一直摩擦到微微翹起的珍珠。那兩人最的地方互相地纏綿摩擦,那種覺實在是太刺了!
他舒服得倒一口氣,腦子裡面一片空白,耳中嗡嗡地響,微微起身,見凡兒雙眸盈滿了淚花,粉頰漲的通紅,拼命扭動身體,不斷的氣,息不已,像是被他放的攻勢衝得無法呼了,她的身體果然漸漸放鬆下來。他覺自己陽物漲得有些疼痛,喉嚨好像在發燒,屋子都在旋轉。
----“啊…嗚…嗚…好硬…唔…師…父…”她闔上眼睛,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緊緊地咬著下,可是細細的嗚咽聲還是從顫抖的喉嚨裡面不斷擠出來,那攀升的情慾也不斷的刺著他摩擦得更快,更野。那又滾燙又堅硬的頂端不斷的刺她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下一刻花瓣中間的縫隙又冒出大量透明又香甜的花來,潤滑了他的陽物,彷彿讓器的摩擦刺變得更催情,從來沒見識過的強烈情慾不斷地衝撞著她未經人事的身體,全身顫慄不已,聲淚俱下,覺滾燙的血全都亂的沸騰起來!
“師…師父…”她全身都變得紅起來,臉上全是靡的淚水,雙眉輕蹙,螓首左右扭動,不斷的向他哀求著,可是到底在哀求什麼,連她自己或許也不清楚。但那反應讓他狂喜又興奮,緊緊抱住她不斷扭動的嬌軀,騰出的雙手在她柔軟上。嘴去親吻她致的鎖骨。
她的手指緊緊地抓著榻,纖細得不盈一握的向上拱起,身體一陣陣的痙攣顫抖,隔著器的頂端,覺她的花瓣不斷的緊縮再放鬆,腿間花園早就已經溼得像沼澤一般。
他興奮得覺下身陽物又脹大了,正一一的脈動著。是覺到他的脹大,她睜開眼睛,漲紅的小臉一臉慌亂,仍然是心有餘悸,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縮去,卻被他制住了。
“凡兒,都溼成這樣了。忍一下,再來就會舒服。”他將她的腿雙抬高,滾燙的身軀緊緊地擁著她,自己的陽物就要往她的花瓣中間的縫隙送進去。
剛開始還是像剛剛一樣遇到阻力,但是這一次他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他稍微用力,便將兩片花瓣擠開來,很快就覺縫隙陷了下去,有了足夠的花的潤滑果然順利很多。
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夾緊收縮,覺像是在花中溺水一般,那溫暖與的快讓他快得幾乎無法呼,前端再次碰到了那的覺傳來,理智立刻被慾火燒得灰飛煙滅,什麼都不剩。
腦中嗡鳴不斷,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有身體的覺異常的清晰。他屏息著,將陽物的頂端退後幾分,蓄勢待發,狠狠地往的位置撞進去!
“好痛!
…
”她忽然緊緊地抱住了他,忍不住驚叫出來,那層很柔韌,即使用狠狠的撞擊,也是柔韌地包裹著頂端向內拉伸。他不斷用力的往裡鑽,那層也不斷伸展,直痛得她內壁不斷的縮緊,全身冒汗。
他的身體猛地壓了下去,一霎那間,中央的小孔被他貫穿撕裂,整條長的陽物全數沒入她兩腿之間…
那一瞬間對他來說,美得像是進入一場無邊極樂的幻夢,即使立刻死在她身體裡,也值得了。
狹窄的甬道被他的陽物撐的滿滿的,一直頂到盡頭的位置。灼熱又溼潤的內壁,像是無法再擴張而一再緊縮動,緊緊地纏著他的陽物,彷彿是最誘人的愛撫,酸癢銷魂的快直衝大腦,讓他舒得倒一口氣,在她身體裡的陽物不由自主的跳動一下,興奮得受不了,覺都快直不起來。她終於成為他的人了,她的小成為他的了!
“唔…”她的秀眉痛苦的皺起來,玉齒緊緊咬住,濛的兩眼不斷的冒出淚水,纖長的指甲緊緊地抓破了他的肩膀的肌膚,輕聲的嗚咽著:“師父…”他心中一顫,溫柔地吻住她的,說道:“真的很痛嗎?”
“嗯…很痛。”她回應一聲就再次掉下淚來。他全身輕顫,啞聲道:“凡兒,就忍一下,一下就好…”一邊制住她的手,卻開始在甬道里不斷起來。
----“唔…嗯…啊…”她忍不住大聲嗚咽,雙目被眼淚模糊,汗珠不斷地從額上滲出,腿雙被迫分開在他側,緊緊地崩著。覺得下體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可是隨著他緩緩的,這疼痛裡又像是帶了一點什麼異樣的覺…
像是一直以來在心中的一個謎題忽然有了解答一樣,她一瞬間從心底深處彷彿確確實實的覺到,師父現在就在她身體裡,在她血裡,在她心裡!原來這就是男女合嗎?二人合為一體就是合。真的像是如此的合為一體了,像是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拿走了,再也不單純是她自己的了…
林霄看著自己身下這具泛著桃紅澤的柔潤身軀,像一朵全天下最嬌豔誘人卻單單隻為他而綻放的花。
他受到她體內的灼熱和動的收縮,無法言喻的柔滑溼潤緊緊箍著他,舒服得讓他覺連送都覺有些困難,還要忍住這些讓他想要一瀉而出的難言快,額頭上也跟她一樣全是細小的汗珠,幽深如墨的眼中似有波光閃爍,邊卻溢出微笑來,因為極大的幸福與愛意已經充滿了內心,讓他有些飄飄然了。
從前到現在一直想要一直不敢,只存在於想象中的事,竟在今天這種時候,始料不及,毫無預兆地就這麼發生了。但從今開始,他最愛的徒兒就成為了只屬於他的女人,永遠只屬於他一個人,誰都無法搶走。
“凡兒…凡兒…凡兒…”他細細的吻著她柔軟泛紅的臉頰,一邊不住地喚著她。緊緊抱住他最愛的徒弟的身軀,更烈的,急促的呼著她邊的空氣,像是想要將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完全填滿一樣。這般烈的要將靈魂都燃燒殆盡的愛意,她體會到了嗎?受到了嗎?他們跟蕭離與鬱月不一樣,即使一輩子都要鎖她在身邊,他也絕不會讓她愛上別的人!
漸漸地,他帶動了真氣的動,那灼熱的玄天真氣沿著會到兩人緊緊咬合的地方。
“師父…好熱…”她有些慌亂地輕聲說道。
他吻著她的角,柔聲說道:“凡兒,這就幫你打通經脈。”他在她會上重重點了一下,讓她忍不住全身顫慄起來,竟然覺比剛剛的度更加突出。順著陽物在甬道內一到底,灼熱的真氣也忽然一下進入了她的身體,她輕呼一聲,全身忍不住地微微顫抖。
那股真氣灼熱無比,直衝著百會而去,在她體內動時像是要被融化了一般,四肢百骸都是那種難以言喻的舒暢,連下身的難忍的疼痛都有所減輕了。他不斷的回入,按照虛空合一心法上的法門以真氣將她全身各個經脈都漸漸打通,她雙手被他制住,卻不自覺的握緊再鬆開。雙眼忽然睜大,小臉漲紅,表情逐漸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如墨的雙眼將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記憶中,低頭啃咬她小巧的下顎,暗啞的聲音說道:“凡兒,覺經脈通了嗎?”她臉紅紅的,輕輕點點頭:“但是…好熱…好漲…”還沒說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一個身,更熱烈地,兇狠地,在她體內送起來,將她的輕呼都化作了緊鎖在內的嗚咽聲。像是回應的謝禮一般的,接他的是花內更熱、更緊、更動人的律動,讓他得意的興奮起來,戀得快要發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沒在她的深處中。
他閉上雙眼,不停地在她深處動著,享受著兩人身體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想要把這些完全記在腦海中。封印在柔軟小嘴裡的嗚咽息,散發著馨香的體味,濡溼肌膚的汗水,越來越灼熱的收縮顫抖,他的凡兒細緊窒的身體。全身的真氣都集中在這火熱的一點上,只想就這麼一直在她體內,一輩子都不離開!
他到她體內越來越溼緊,不間斷的送也變得更順暢更急切,於是放開她的,看她大口息起來。愛憐地吻著她的臉頰,一直遊移到鼻尖,問道:“現在舒服了?”她嘴發顫,嬌吁吁,語不成聲:“…唔…我…不知…道…嗚…”他心中一動,心想她肯定也受到了快,於是更加興奮起來,一到底,快頓時像爆炸開來一般,忍不住那暴漲的快樂與歡愉,終於大喊出聲。她覺身體一瞬間麻痺,彷彿快要被燃燒起來,甬道內劇烈一縮,身體扭動顫抖,眼淚又湧了出來,邊發出破碎的哀求:“師父…不要了…”可是他如何能夠放手?將她的腿架高,扶著她的,隨著前後的衝撞,不斷地拉近,不斷地貼合著他的骨,緊密的摩擦,衝撞!
慾念有如衝出牢籠的猛獸一般,刺得他再也無法自控,急速、狂熱地連續衝撞下去,腦中空白一片,又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可是他懷中的嬌軀是真實的,不停地息也是真實的,那灼熱溼潤的緊窒也是真實的!
他的真氣在身體中沸騰著,叫囂著去找到那個點湧入她體內,他找到她緊緊抓住榻的手,拉到他面前,與他十指握,緊緊纏。而她泣呻不已,不住地喊著:“師父…師父…”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到師父的子在她身體裡面要把她全部都搗出來了,害怕得快要死掉似的,又痛又熱,還糊糊地帶著某種讓她全身都顫抖的烈甘美,把她一步一步推向像是深淵一樣的未知之處。
他了不知道有多久,時間彷彿拉的無比的長,只覺自己的全身彷彿快要燃燒起來,心跳如雷,腦內彷彿出現了無數細小的火花,麻癢無比,像是在身體中不斷的穿梭,來回的灼燒!
這種覺持續不斷,讓他全身震顫不已,覺彷彿快要昇天一般,可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是那麼刻骨的覺到了。閉上眼睛,重重地吻住她,想要將這種覺與她分享一般,想要將她也一起帶到焚燒一切的情慾中。
快快要到頂點了,可是真氣還是不受控制的運行著,如果這種情況下陽外洩,他真氣必然受損,但是他心中什麼都想不到了,只想要在她體內得到最終的釋放,他握著她的手,壓著她,身體緊緊貼合,毫無間隙,彷彿想要跟她連靈魂都完全合為一體一般。
終於忍不住在她體內噴出來,極度的舒快沒頂而來,體內亂撞的真氣也有如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一般,也一同隨著滾燙的體,傾注在她體內。心中的滿足快要爆開了,那一刻腦海中什麼都不剩了,但五卻變得極度靈,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粘稠的體撞擊在她甬道深處發出的細小響聲。
他息著,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抱緊她的身軀,動得無法形容,他終於完全得到了這輩子唯一想要的人。
她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像是無法承受那迅猛而來的快與真氣,下一刻便癱軟下去。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羽睫間還掛著晶瑩的眼淚,小臉還紅紅的。他緩過神來,小心翼翼地輕聲喚她,卻沒有回應,看來是兩天的緊張,完全沒休息,加上剛剛快與真氣的刺昏過去了。
他將手放在她的背上,開始引導疏通著剛剛注入她體內的真氣。他對於自己真氣受損的事情不太在意,只要她平安無事,有所得宜就好,二人同為一體,他的真氣到了她體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輕撫著她的長髮,看到她花瓣中間泊泊出他的白的體,心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幸福。起身披件衣服,燒來熱水,輕輕抱起昏睡過去的她,放在浴桶中,用汗巾幫她清洗起來。
極盡溫柔地著她的長髮,臉蛋,手指,纖,翹,長腿,順著柔肌膚的曲線來回清洗,想到這些全都是屬於他的東西,陽物很快又充血堅硬,可是這個時候她不能再承受太多了,只有把再度燃起的慾火壓下去。他低頭吻住她的額頭,那麼的輕柔小心,像個長輩對孩子一樣。只是他輕嘆一聲,永遠註定逃不過這完全不可測的狂熱情網的束縛。
心中的愛戀充滿了整個身體,從墨黑的眼眸中傾瀉而出,滿足盡頭,竟有種害怕的覺,如履薄冰…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輕喃:“凡兒…知道嗎,我是你的。”----回憶篇結束,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