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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雖作下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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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回遊走。比被用羽絲髮搔癢更加難當百倍,忍不住格格嬌笑,想要縮腳閃避,苦於全身無力,怎動彈得半分?這份難受遠甚於刀割鞭打,便如幾千萬只跳蚤同時在五臟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動咬齧一般。

只笑了幾聲,便難過得哭了出來,莫聲谷壞笑著繼續施為。我一顆心幾乎從腔中跳了出來,連周身髮也癢得似要脫落,罵道:“臭小子…賊…

小子,總有一天,我…我將你千刀…千刀萬剮…好啦,好啦,饒…饒了我罷…莫…莫七俠…夫…夫君…嗚…”莫聲穀道:“你撒不撒?”我哭道:“我…撒…快…停手…”莫聲谷這才放手,將我像小孩一樣,從背後兩腿分開抱了起來,笑道:“吧。”我沒有辦法,苦苦忍著羞恥,閉上眼睛,下身一鬆,一股體從道口噴了出來,只聽莫聲谷叫道:“啊!噴得好遠啊,不愧是美女,連都是這麼清亮。”我羞得無地自容,一陣急怒攻心,腦中一熱,只覺得天旋地轉,便此人事不知。不知過了多久,我甦醒了過來,莫聲谷已是不知何去。

“難道這小子最後良心發現放過了我?”我站起來走了幾步,突覺一種粘粘的體順著大腿了下來,伸手在跨下一摸,是一把腥臭的白,原來這小壞蛋已經在我昏時姦了我。

我鼻子一酸,淚水潸然而下,哭著走到小溪邊清洗自己骯髒的身子,洗完後將被那小鬼扔的到處都是衣服找到穿上,無力地坐倒在一棵樹下,啜泣起來。

想不到在書中大義凜然的莫七俠實際上竟這麼卑鄙下。金庸這個老書獃子,隨意美化拔高人物,實在害我不淺。

再一細想:“書中的莫聲谷只是發現宋青書偷窺周芷若就要清理門戶,不是太冷酷無情了麼?

那宋青書可是他情同手足的大師兄的兒子呀,怎能半點不留情面?再說偷窺也罪不致死,最多逐出師門也就是了。

何苦一定非得要師侄的命不可呢?這太不合情理了,一定是另有原因。莫非事情的實質其實剛好相反,是莫聲谷偷窺周芷若?

不對,宋青書可是親口承認偷窺周芷若的了,哦!是了,一定是這對叔侄不約而同地同時跑去偷窺周芷若,結果撞到了一起。

怕被師侄揭發身敗名裂的莫聲谷是想殺人滅口,而做賊心虛的宋青書卻還道師叔是想清理門戶。”越想越對,就是這麼回事。

我可不能再和這個看起來天真無的小賊在一起了,他說不定還有什麼惡毒的法子對付我呢?現在趁著莫聲谷他們還沒回來,趕緊走吧。我擦乾眼淚,起身就想離去,忽然想到:“還有兩天範遙就要來了。

我孤身一人,如何應付?再說,這幾天飽受蹂躪,全是因為自己武功低微之故,如今好不容易能學上乘武功了,怎能半途而廢?這機會可是用身子換來得呀。”這麼一想,我又坐了下來。忽聽得遠處有腳步之聲,轉頭看時卻是殷梨亭和紀曉芙回來了,那殷梨亭的肩上竟當真扛著一隻殺死的野豬。我好生意外“難道他們真的去打獵了?”待他們走近時,卻發現紀曉芙的臉上有一種奇怪的庸懶之,走起路來身子微微晃動,似乎有些步履蹣跚。

“哦,原來還是那麼回事。”紀曉芙見我盯著她,知道被我看破,臉頰緋紅,含羞低頭。忽地又向我一笑,神古怪之極。

“啊!我剛才的事也被她看出來了呀。”我登時臉紅過耳,低下頭去。忽聽得一陣啾啾鹿鳴,抬頭看時,只見莫聲谷抓住一頭梅花鹿的鹿角,牽了回來。殷梨亭喜道:“師弟,這麼好的東西從那捉來的?”莫聲穀道:“我在林中練劍時看見這畜生跑過,便去追,它跑的可真快,我足足趕了二十餘里,這才捉到。”當下便和殷梨亭一起將這頭鹿屠宰了,洗剝乾淨,生了火,把洗剝了的梅花鹿架在一個用樹枝搭成的架子上,在火堆上烤。鹿又脆又香,清甜甘濃,眾人皆道是一生之中少有的異味,都吃得極是歡暢。

只有我一人滿懷心事,鬱鬱不樂。接下來的幾天殷梨亭和紀曉芙沒再出去“打獵”莫聲谷也不好公然侵犯我。

這真武七截陣我也基本上學得全了,這一已是第七。我們知道範遙隨時可能出現,從一早就開始全力戒備,作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

哪知從早晨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晚上,始終不見範遙到來。我們不敢鬆懈,由殷梨亭守夜。

這一晚的戒備外弛內緊,似疏實密,卻無意外之事。第二天,範遙依然沒有現身,接下來的三天亦是如此。到了第五天晚上,殷梨亭忽道:“那魔頭十有八九是不會來了。”莫聲穀道:“想不到光明右使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卻是個臨陣退縮,膽小如鼠之輩。”紀曉芙也道:“有道是不勝正,定是他聽說武當二俠在此等著鏟除魔,便挾了尾巴逃走啦。”殷梨亭笑道:“光明右使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別說武當七俠只有兩人在此,便是我們七兄弟齊至,也未必能嚇退那魔頭,多半是什麼事忽然絆住他吧。

既然那魔頭不來,那過了今夜,我們便回武當山吧。”當晚輪到我守夜,我抱著長劍坐在火堆旁,耳邊聽著殷梨亭他們睡發出的輕微鼾聲,十分的寂寞無聊。

百無聊賴間,我隨手拿起一樹支,在地上亂寫亂畫,忽然想到武當張翠山書法絕,號稱銀鉤鐵劃。卻不知我在地上這樣塗鴉能號稱什麼,不宛而一笑。

這麼一想到張翠山,隨即就想起他在王盤山島石壁上所寫的那龍飛鳳舞的二十四個大字,那是金庸小說中以弱勝強的經典戰例,遙想一個英俊少年在絕壁之上凌空飛舞,鐵筆銀鉤舞動間石屑紛紛而下,何等的瀟灑,何等的豪情。

我情不自的伸出右手在空中一筆一劃的寫起字來,正是張翠山在石壁上所寫的那幾句話“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寫了幾遍,忽地心中一動“既然這二十四個字的倚天屠龍神功是張三丰據武當武學義所創。

那麼我現在已得武當心法,而這二十四個字的字型又擺在那裡,再以金庸小說對這套武功的描寫為提示,我為何就不能參悟出這套武功呢?”我一陣興奮,當即將長劍在背後,盤膝坐正,一筆一劃、一招一式的默默思索,當興之所至,便起身試演幾手,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才將那二十四字二百一十五筆中的騰挪變化盡數想通。

我躍起身來,找了一個空曠的所在習練一遍,自覺揚波搏擊,雁飛雕振,延頸協翼,勢似凌雲,全身都是輕飄飄的,有如騰雲駕霧一般。

我心下大喜如狂,清嘯一聲,一掌直劈,右掌直劃下來,當真是星劍光芒,如矢應機,霆不暇發,電不及飛,這一直乃是“鋒”字的最後一筆。

喀喇一響,將一棵小樹從中劈成兩半。便在此時,莫聲谷等人被我的嘯聲驚醒奔了過來,驚惶地問道:“是那大魔頭到了麼?”我也不說話,一拳向當先的莫聲谷橫臂掃去,正是“天”字訣中的一橫。莫聲谷驚道:“你幹什麼?”伸左臂擋格,我右臂斜彎急轉,手掌從絕不可能的彎角橫將過來,卻是“號”字訣中的一折,騰的一拳,正打在莫聲谷的鼻子上,登時打得他鼻血長,搖搖倒。我倏地橫掃一腿,踢在莫聲谷的小腿上,卻是“寶”字訣中的一橫,喀喇一聲,他兩支小腿脛骨同時折斷,便即摔倒,痛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我正待補上一腳,當場送了這小壞蛋的命,驀地裡青影閃動,一掌面劈來。我急忙後躍避過,那雙掌快速無倫的連連進招,正是殷梨亭為師弟復仇來了。

我急退三步,避過鋒芒,右掌一起,使出“下”字訣的一直,風聲獵獵,直襲殷梨亭口,殷梨亭似是識得這一掌的厲害,雙掌並推,以兩隻手同時來接我一掌。我手掌忽低,卻是“林”字訣中的一短撇,便像一尾滑溜無比,迅捷無倫的小魚一般。

從他雙掌之下穿過,波的一響,拍在他的前。殷梨亭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但手肘撐高尺許,突然支持不住,又一大口鮮血噴出,重新跌下。

紀曉芙臉如土,搶上來扶住殷梨亭,只叫:“你…你…”殷梨亭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我罵道:“你這歹毒的妖女…為何…為何下此毒手?”我冷笑道:“你們作下無恥之事,還有臉問為什麼?”殷梨亭道:“我們…我們不是答應娶你們了麼?”我大聲喝道:“先後娶、強,天下有這個道理麼?”殷梨亭滿臉愧,無言以對,沉默半晌方道:“我師兄弟行事不當,姑娘殺了我們,也是我們罪有應得。

不過姑娘剛才所用得明明是我武當派的武功,可是我們從未見過,不知你從何處學來?還請姑娘居實相告,我們死亦瞑目。”我初時怒氣,原想把無恥的莫聲谷立斃當場,出一口中惡氣,待見自己三拳兩腳,竟將武當二俠打得狼狽不堪,身受重傷,不暗暗驚異,沒想到這套二十四字“倚天屠龍功”竟有如此巨大威力。

心中這麼一喜,便不想再下辣手,說道:“殷六俠,你雖作下惡行,但卻還勉強算個正人君子,不像你那混帳師弟那般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