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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字數:6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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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二十年後的你(1)民國八十年,臺灣演藝圈伴隨著有線電視變革而獲得蓬發展的時代,有對以年輕活力為賣點、在保守的螢幕演出中掀起新的時代寵兒──桃華二人組,她們曾經是家喻戶曉的明星。

在那個年代闖蕩演藝圈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桃華二人組的快速崛起一度引發諸多帶有惡意的揣測。然而那也是個資訊發達一詞剛起步的年代,只要媒體願意傾力相助,多少傳言都會成為空來風。她們的演出能在一片保守風氣中帶來高收視率,自然能帶動龐大的金之手為其擋下言蜚語。

正所謂「學藝從模仿開始」,桃華二人組開啟的新氣象很快就引起模仿效應,相同路線的女子甚或男子團體如雨後筍般冒出頭,民眾漸漸地不再為此大驚奇。

桃華二人組從迅速竄紅到落西山不過短短六年,期間的經營使她們彷彿經歷了一場始於光鮮亮麗、終於孤掌難鳴的人生──解散後的數年,欣華因病棄世,柔桃嫁做人,兩人從此不再受到鎂光燈青睞。

柔桃的先生是位小有名氣的臺商,以在臺發展的經驗做為闖蕩中國的本錢,也曾逍遙過一段時間;不幸的是,他並沒有足夠的才幹與資本度過接踵而至的難關,最終落得家徒四壁、負債回臺。但是債務並不會因此就乖乖守在海峽對岸,在黑道介入柔桃一家的生活後,她被迫離婚保身,同時也失去了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話雖如此,柔桃並未全身而退,回到老家的她依舊揹負一部分債務。在家人幫助下,她得以隱藏身分從女工做起,開始一段漫長的工廠生涯。

可是啊,二十年過去了,「一部分債務」卻因為利滾利幾乎不曾變少。

這些年來,黑道組織也歷經許多次改變,而柔桃曾經的光環不再。她再也無法受到最基本的待遇,只能淪為普通的欠錢歐巴桑被重債壓得不過氣。

就在柔桃深刻體認到,自己的一生或許就此落入孤苦伶仃的還債輪迴時,有隻手帶著悉的覺向她伸出。

§這天柔桃盛裝打扮地赴約,她已經很久沒有細心做打扮了,為此還花了筆小錢、補充屜裡那東缺西少的平價化妝品。當她凝視鏡中那個老邁的自己,心裡不想著「或許連用這些化妝品都嫌奢侈」──過去那煉的生命已經消磨殆盡,要在這臉上捕捉過往的影子是有些勉強了。但是年齡無法撼動她天生麗質的事實,經過一番心妝扮,過往青化為齡的香豔浮現於那張四十八歲的女面容上,柔桃終於尋回久違的自信。

今年五十有二的林經紀在人人往的大街上認出柔桃,兩位上了年紀、拆夥後就不再往來的故人重逢,不嘆世間變化之快。周遭大樓林立的,彷彿在嘲笑他們不過是舊時代的人兒。

換作以往,柔桃多少會期待林經紀帶她和欣華到知名西餐廳吃好料,如今吃吃兩三百塊的平價牛排就是種奢侈了。所以當林經紀帶她到悉的地址、踏入陌生的連鎖牛排館,柔桃的心情很能調適,不像林經紀擔心這煩惱那的。

一頓愉快又令人心情複雜的晚餐過去,聊開懷的林經紀終於提出本次邀約的真正目的。他先向柔桃解說現代演藝圈的復出案例,然後講講視聽群眾是如何從收視戶轉移到網路上。柔桃聽著聽著,對於具體內容其實不太瞭解,但大致摸得出是怎樣一個套路。總而言之,林經紀說了那麼多就是想拱她復出,順利的話,他們一人可以重返螢光幕、一人也能以此為噱頭重出江湖。

「就是所謂的一石二鳥啦!不光如此,還可以解決一些問題吧……啊,不是,小桃,你別誤會,我可不是像那些落井下石的報紙說的那樣,不是什麼好賭之徒喔!只是那個……投資有點小失利啦……哈哈!」以廉價飲料代酒撐到飯後半個鐘頭,林經紀終於真正地吐心聲。在此之前,復一守著生產線死薪水的柔桃本沒注意什麼報章雜誌,自然不曉得林經紀是因為經濟困難才想出這一招。或許是同病相憐吧!縱使得知林經紀動機不單純,柔桃倒是很能體諒他,順藤摸瓜地繼續談下去。

「沒關係的,我能理解,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啊,是的是的……嗚……抱歉,遇到那種事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安……小桃,你還是一樣那麼善解人意……」在柔桃那美好的印象中,林經紀是個總是喚自己「小桃」的可靠大哥,只有喜極而泣時會掉下男兒淚。因此當過往與現實重疊在一塊,林經紀那落魄的模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柔桃好聲好氣地給予安撫,卻也不想到這些年來自己的變化;同情心、復出的可能以及還清債務的願景,一再模糊掉許多遲來地浮現的界線,使她忍不住給予林經紀更多的關懷。

「年輕時累積的財富都沒了!老婆孩子也跟人跑了!我只有……我只有這個機會了……小桃!林大哥保證!一定會讓你再度爆紅!所以請你一定要幫助我……」那晚,柔桃見到了陌生而脆弱的林經紀,也從中窺見悉而可靠的林大哥,這位五十二歲的中年男人同時具備了兩種魅力,再透過她自身的盤算擴大、發酵,深深引住同處中年失志的柔桃。

許久不曾受到的情迅速充滿柔桃的膛,使之火熱地鼓動起來。在林經紀陪她搭乘計程車返家的路上,兩人沉醉於五光十的夜景與廣播聲織的氛圍中,情不自地抱成一塊兒。一度抵達家門口的小黃,也在兩人鹹溼的錯下駛往林經紀租屋處。

「一千塊,不用找了!」與林經紀相擁而吻的情中,許多黯淡的願景紛紛重返光明,柔桃重新嚐到渴望的滋味,並相信這股渴望終將引領她重獲成功。情沖暈了她的腦袋,三百多塊的車錢就這樣用大鈔打發掉,而這費的舉動卻反過來呼應成功者的驕縱──她很快就不會再顧慮這點小錢,很快就能還清債務,很快就能站上光彩奪目的舞臺!

「小桃……!小桃……!呼……!呼哈……!」

「林大哥……啾、啾嗚、啾呼、噗呼……啊!嗯!啊啊……!」跌跌撞撞地進到滿地垃圾的簡陋雅房、燈一開就邊吻邊脫下彼此衣物的兩人,不一會兒便靠著牆做了起來。柔桃置身愉快的混亂中,只知道內褲才剛隨便扯下,林經紀那翻出內褲的充血陰莖就帶著一股騷味急對準她的口,兩人紛紛以沾了口水的手指觸碰彼此器;隨後就聽見下體伴隨著一陣乾熱的磨擦傳出黏稠的滋滋聲,林經紀的老二就這麼了進來。

這是即將幫助我踏上頂端的男人,所以必須討好他。

這是和我同病相憐的可悲的男人,所以必須滋潤他。

──無論有什麼理由與藉口,通通都在男人的老二進柔桃的中年後化為雲煙。相比各種心謀劃的事情,單純而又久未嚐之的慾所帶來的快樂實在太巨大了,她忍不住投身情中,乾柴烈火地燃燒著,再也無暇顧及其它。

「哈……!哈啊……!林大哥,好……好喔!嗯!嗯哈!哈啊啊……!」曾經被老公壓在上猛幹的快已經淡忘,如今林經紀的或許沒那麼宏偉,但也是能將柔桃那生了兩胎、寬鬆許多的個飽滿。每次都迸出咕滋咕滋的下聲響,猶如久旱逢甘霖的壁享受、放大了每次磨擦的快,這股刺結合自己被幹的聲音,以及不斷飄升上來的男女器騷味,不多久便讓柔桃在慌亂中洩了。

「林大哥,幹我!幹我!好舒服!小桃的好舒服……嘶呃!呃嗯嗯……!」早洩的柔桃全身癱軟下來,將暫且停止的壓得更深,隔著稍微拉直些的陰道壁壓迫著子宮一帶。林經紀氣吁吁地埋首她那上了年紀、有點外擴又下垂的巨,停頓一會兒後,再將她抱到上去,整個身體壓到上頭繼續

「小桃……!小桃啊……!曾經被多少人……多少人意過的小桃!哈哈……!」

「嗚……!嗚嗯……!好痛!林大哥,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