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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還搖著頭嘆息:“我們家季衡真有這麼主動,我做夢都會笑醒的。”打假三次之後,傅憑欄也來了那個禿頭大叔,他做出的選擇和季衡一模一樣,季衡仔仔細細盯著他選擇球的手,確定和自己一樣之後,那顆心慢慢安定了下來,緊接著耳邊出現了“哐當哐當”的聲音。
季衡睜開眼,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發現房間裡多了兩個東西,一個做了十步的木偶人,對,今天最後明朗覺得被大家看著自己在做很沒意思,索就做了十步。
這十步讓他的木偶人有了二分之一的上半身,然後沒有手沒有腳,連頭都沒有,在那裡蹦蹦跳跳的,明朗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一邊躲來躲去一邊樂不可支:“哥,聽你的話真的沒錯。”凶神附身再狠,他手腳都不全呢,這行動起來太不方便的,只能用身體不停跳躍著往前找他的目標。
季衡這邊就……那木頭還在“duangduang”地摸索著前行,但是它個頭擺在哪裡,不是磕到這裡就是碰到那邊,最後給自己折騰得夠嗆,連季衡的手都沒碰到一下。
周圍的房間聽到了尖叫的聲音,但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乒鈴乓啷一陣過去,似乎就結束了戰鬥。
季衡他們這邊,由著這兩個東西動了一會兒,發現無可奈何之後,從哪來又回哪去了。
明朗還抱著被子站在頭,洋洋得意:“我扭啊扭,打不著!”季衡發現這個孩子心大的,他閉上眼想的是,那個夢……特麼如果自己夢見的是傅憑欄的,那傅憑欄該不會也夢見的自己的那一幕吧?
於是季衡又睜開眼,問隔壁的明朗:“你剛才……有做什麼夢嗎?”明朗心情平復了些,聽了季衡的話愣了一下:“有、有啊,但是季哥你怎麼知道我做夢了?”季衡繼續問:“跟過河有關,我夢見了你們院長的經歷,我過河的時候碰到的偽劣產品也是他的,所以你夢見了誰的啊?”明朗瞪了好一會兒眼睛:“你你你夢見了我們院長的,該不會是個類似換的吧,那我完了完了完了,我夢見了我陳哥的,那我陳哥肯定就夢見我的了,辣雞遊戲,要亡我啊。”季衡也不知道明朗做了什麼這麼慌張,他重新閉上眼睛,一回憶剛才的夢,就不住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把被子往上拉直到蓋住了整張臉,才好一些。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除了季衡這一組的玩家多少都掛了些彩,看來昨晚狀況慘烈,但也不是說季衡多麼聰明,只不過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如果二十個人在這個陣營,那麼按照這個玩家數目來說,這個遊戲最多就還有兩個陣營,不可能有更多的玩家都同時進入副本四的。
季衡最傾向於的結果,是另外只還有一個陣營,傅憑欄就在那裡。
季衡這邊的陣營,去掉一個意外的慄薇薇,其他的都是屬於水平達不到那麼高的玩家,所以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真的還有人聽話地一次把木偶給做了出來,獻寶似的拿到了女巫面前,“我想要換不死可以嗎?我要在遊戲裡死不了。”女巫緻容顏上美親啟,喑啞的嗓音道:“沒問題的。”吃完飯,這兩個玩家就高高興興地跟女巫離開了,之後就再沒見到這兩個人,得其他玩家也有些心猿意馬,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中獎的彩票似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女巫獨自回來了,她掃了眼眾人,姣好的面容讓她連生氣都顯得很賞心悅目,目光在季衡身上多落了一會兒,倒是也沒有問季衡為什麼不做木偶人。
她讓大家跟她走,但在路上卻一句話不說。
明朗一直小心拽季衡的衣服,怕一不留神就發生什麼事情。
所有玩家被安排住在一幢別墅裡,但是女巫的這個莊園確實很大,又不同皇宮一樣按照類別功能成群扎堆,也沒有特別高大豪華而凸出來的建築,女巫的這個莊園時刻都透漏著神秘。
她此刻帶著玩家一路往北,停在了一棟建築前,三層高,這是一棟看起來就沒什麼人氣的房子,房門鎖著,女巫從兜裡掏了鑰匙開門。
這個行為讓季衡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莊園裡那麼多僕人,還有管家,還都是她親手做出來的木偶人,怎麼還會連個能管鑰匙的人都沒有?還是說這間房子對她來說太過於重要?
進門之後,房間裡很乾淨整齊,看起來固定是有人來打掃的,女巫順手撿起剛才開門時被風帶進來的樹葉,開窗扔了出去。
這個做法,導致玩家們,已經進了門的,趕緊退回去把自己鞋底乾淨了才敢進來,誰也不想成為第一個因為boss有潔癖而淘汰的玩家。
女巫要給大家展示的是二樓的臥室。讓季衡相信這臥室的主人對女巫一定很重要的是——女巫在這間房裡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儀式。
她消失片刻再出現時重新換了衣服,換了皇宮貴族才有資格穿的大裙襬的高貴禮服,表情更騙不了人,她從進了這個房子之後,整個身心都散發著一種溫柔又悲傷的情緒。
難以想象這個面對女皇都不知道害怕的人,居然會有這樣虔誠又卑微的一面。
在進入臥室之前,她調整了下呼,然後輕輕地推開了門。
裡面當然是沒有人的,女巫閉著眼受了下房間,然後再回首看著眾人,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