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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戴久了,季衡雖然自己會因為他突然的不做人而無力應對外,當傅憑欄當著別人的面不做人時,季衡居然覺得……還蠻有意思的?
傅憑欄平時來去都是翻窗,用飛簷走壁形容他也不為過吧,他說季衡速度又慢又不持久,真的不是說說而已,第一步先練彈跳,兩人一合計先去了樓下的棚裡。
路上碰見了想找季衡的明朗,“那個衡哥你吃早飯了嗎?”從昨天開始,他就改口叫季衡哥了,雖然季衡在這裡的年齡比他還小。
“我這邊有包子,你拿去跟大家分了吧。”季衡大方地給了不少食物。
明朗收的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旁邊傅憑欄說了一句:“明明你也很綠,怎麼就這麼廢?沒事要抓緊更綠一點,要把綠得徹底當作一種追求。”明朗嘴角一收,莫名受到一股涼意,他看看自己為了表示親近和謝而和季衡蹭在一起的肩膀,想起昨晚挨的那一下打,又低頭看看手裡滿滿的食物,再次看向衡哥身後一步遠的戴著面具的男人時……明明想趕緊走,腳步卻沉重得動彈不得。
雖然有點晚了,還是立刻和季衡拉開了一些距離,“謝謝衡哥啊,你的食物就是我在這個世界支撐下去的唯一信仰!”
“沒事別隨便有信仰,你信仰陳之妄還好些,你信仰季衡什麼呢?人家有未婚夫你有嗎?人家的綠能有大作用,你除了蹭吃蹭喝還能有別的用處嗎?還有,我說真的,你胖了啊明朗……”傅憑欄摸了摸下巴,擺出來一個非常認真的態度。
來了來了!就是這個覺!
季衡在旁邊憋笑,原來傅憑欄說的要學學陳之妄真還不是假的,不過味道還是他傅憑欄的味道,多了一股濃郁的腹黑風,陳之妄那可是真黑真暴躁,完全跟傅憑欄比不了啊!
這明朗完全不知道怎麼就成了被攻擊對象呢,兩個人已經蹭著肩膀離開了,就剩他獨自在走廊裡凌亂,窗戶開著,風吹著,孩子想哭都找不到哭的原因,還很奇怪,這個戴面具的人什麼時候來的,是衡哥的朋友嗎?怎麼跟院長的聲音有點像啊……
端著食物往陳之妄的房間走,快走到門口了,明朗動得一拍腦門。
未婚夫啊!!!
他右手本來拿了兩杯豆漿,這下撒了一大半,他頭上身上都是豆漿汁,也顧不上擦,門都忘了敲,猛地推開了陳之妄的門。
陳之妄剛從浴室裡出來,被他這動靜驚了一下,看到人後,提高了警惕:“怎麼了?徐長沛又來找我們麻煩了?”
“不是不是不是,徐副那邊的人現在對我可恭敬了。”明朗飛快地說道,“哥,我我我我我……”
“怎麼好端端還結巴了呢?”陳之妄看他一眼,“跟你種菜的速度一樣。”明朗:“……”真扎心。
一早經歷了兩回扎心,明朗懷疑遊戲裡也有黃曆一說,“不是,我我我我我剛才好像看見了院長???”
“還以為什麼事呢……”看著明朗分外吃驚的表情,陳之妄非常鎮定地換了衣服,慢條斯理地咬了幾口包子,才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院長其實一直在我們身邊啊,我都知道的。”
“哥,你一直都知道?怎麼認的啊,院長還戴著面具吶!”
“那當然了,我是誰啊,二把手啊,我第一臺手術就是給院長做的副手,他一舉手一投足,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陳之妄大言不慚道,收穫了明朗的星星眼,一點都不帶心虛的。
季衡先帶著傅憑欄參觀了大棚,跟他介紹了裡面的作物,傅憑欄懂得不多,但有了之前盆栽死亡的對比,也知道現在的漲勢都很喜人。
找了塊空地,傅憑欄先讓季衡原地跳幾下,看看情況。
季衡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上體育課,考試的時候老師站在旁邊看著一樣,比那時候的緊張裡還多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就要跳了,他卻覺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還不太確定地問傅憑欄,“你都是怎麼跳的啊?就像這樣跳?”他大概比了個姿勢,非常緊張的樣子。
傅憑欄手扶在旁邊一棵樹上,季衡剛才給他介紹過是桂圓樹,長得枝繁葉茂的,就這麼看著季衡,姿態閒適,“你放輕鬆點,隨意跳,就記住了,這裡不是現實世界,身體機能都要強大很多倍,訓練提升的速度很快的。”季衡聽完以後,兩手垂在腿兩側,一側的口袋裡就是傅憑欄昨天給的那張黑白卡,一瞬間湧現了很多的想法。
一切……皆有無限可能?
季衡先試著跳了幾下,之前還真的沒注意過,他現在輕輕鬆鬆就能跳兩米多遠或者一米多高,自己練了幾下找到些覺,一次比一次的距離遠,他像得了個小紅花的孩子興高采烈地跟傅憑欄說:“我竟然可以跳這麼高嗎?”傅憑欄笑著回他:“你還可以更高的,再體會下這個覺。”季衡覺得已經很高了,佛系玩家在線滿足,“那你給我跳一下試試,我想看看你怎麼跳的。”
“我啊。”傅憑欄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你確定嗎?”季衡:“……”已經預到會有多大的差距了。
傅憑欄拍了拍手朝這邊走過來了點,季衡側邊那顆樹直徑能有半米,反正看著很結實,傅憑欄伸手拍了拍,帶動了跟這棵樹相連的蘋果樹,蘋果樹枝葉顫了顫,有兩顆蘋果險些要掉下來。
“就它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