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第二章上學還是打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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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媽媽送我的時候，我都時刻保持警惕，注意前方有沒有警察出現。一旦看見警察，媽媽就放慢騎車速度，而我則一個躍身，迅速從車上跳下來。跳得次數多了，即使媽媽騎車的速度沒有放慢，我也能穩穩當當地從車上跳下來。當時，我很為自己擁有這個"絕技"而自豪，甚至成了我對同學們吹噓的資本。

媽媽把我送到學校後要去單位上班了。中午的時候，她還要回到學校給我送午飯。

在教室吃飯的時候，媽媽就坐在我旁邊看著，雖然媽媽給我帶來的都是些最普通的家常菜，可是，每當看到媽媽那累得滿頭的汗水，還有看我吃飯時慈愛的眼神，我都會幸福得溢於言表。我什麼時候，用什麼方式才能報答媽媽呢？

我想好了答案，埋在心底。

用泥巴擠車，好使！

琅小是排球傳統學校，排球隊每年都有很多比賽任務，所以對隊員的要求也比業餘體校嚴格得多。

除了上課之外，我們每天都要訓練幾個小時，無論嚴冬酷暑。

當時學校的訓練條件不好，訓練都在室外進行。南京的氣候四季分明，冬天是直沁骨髓的那種"溼冷"，可訓練時我們卻只能穿很少的衣服。每次一脫衣服做準備活動的時候，我都凍得上下牙齒直打架；夏天又正好相反，在南京這個著名的"火爐"，坐著不動都會汗浹背，可我們卻要在烈下奔來跑去，有時候我都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下過雨後，我們就只好在溼漉漉的泥地裡滾來滾去。訓練結束，我們幾個家遠的同學最多洗洗臉、洗洗手，然後就穿著渾身是泥的衣服去擠公車。我們那一身的泥巴經常把別人嚇得紛紛躲閃到一邊，趁此機會，我們就趕緊跳上公車。那段時間，泥巴這個"秘密武器"竟然幫了我們不小的忙。

訓練這麼辛苦，但是我的文化課也沒有落下。我喜歡學習，而且絕對認真。儘管每天下午訓練完回家，我都覺自己的骨架像要散了一樣，恨不得一覺睡到下個世紀，但睡前一定會把作業寫好。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或許是我想把每一件事情儘可能做好，才可以問心無愧吧。那一年，我的‮試考‬成績在競爭烈的琅小名列前茅…

暗的省體校歲月人生充滿著選擇，而這些選擇往往決定著一個人的命運。

讀書還是打球？

12歲那年，我第一次面對人生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