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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力的召一直都在。
數不清多少年前,他戰死在神魔沙場。而今,他想在地球上畫個滿圓,結束他每一輪前世的遺憾。
司諾城似是明白了什麼:“原來,這是我的輪迴。”
“也是我的。”紀斯淡淡道。
“還看嗎?”
“繼續吧。”兩人沿著大陸線推進,發現在他們端掉深度淪陷區後,聯盟的軍隊已經將失地收回。
大量據點延伸,軍隊密集分佈,他們緊守在開啟的界門處,佈置武器、反界門裝置,又擬定了不少撤退路線。
“你說我們的勝算有多少?”司諾城問道。
“不可說。”紀斯在邊豎起手指,“看造化。”他們再度飛掠大南金月牙、瑜伽烏拜城,歷經三個升月落,可算到了北洲極地。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極地還是原來的模樣。只是,沒跟隊友一起喝西北風的三天,這“偉大”的友情終究是淡了。
姜啟寧見兩人回來,發出吃不到瓜的猹聲:“喲,這是在哪度完月回來了?”提起手往冰窟窿裡一,分分鐘戳起一條魚,“喏,這魚給你們,就當我隨份子錢了。”魚落在地上蹦躂了兩下,立刻成了冰雕。
司諾城和紀斯:……
“司老大,還有我。”俞銘洋笑眯眯地抱出一株龐大的含羞草,它的葉子全是鋒利的鋸齒,碰一下立刻合攏,像極了絞機。
可就是這樣一臺絞機,俞銘洋居然說:“喏,這是我特意用十種病毒栽培的品種,可牛了!敢碰手都給你夾斷,送給你倆當結婚的捧花了,別客氣。”說著,俞銘洋撿起地上的冰雕魚送進含羞草的葉子裡,只見它咔嚓一合,魚瞬間成了“魚豆腐”。
“就是嘛,你倆那麼厲害,捧花能跟別人一樣嗎?”邵修起哄道,“我和無涯也隨份子,九十九道姻緣符,再來十枚壯陽大補丸!”司諾城和紀斯:……
不知為何,他們從隊友身上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怨念,它有個生動的名字,叫作“吃瓜不帶我”。
卓無涯一笑:“他倆單獨離隊三天,神情不覺疲倦還神采奕奕,像是需要壯陽的人嗎?看這時長,你們與其送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多送幾被單。”道宮的道士真是一點也不正經,許是個中老手了,說著便一拍腦袋笑道:“哎呀,其實也沒必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嘛,多逍遙自在。”
“是極是極!”三憨批點頭稱是。
拉基: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司諾城和紀斯:……
祁辛黎衝江梓楹和沈雲霆眼神示意,三人機智地遠離“戰場”。果不其然,司諾城微微一笑,三憨批生死難料。
他撈過含羞草,難得溫和:“老薑,你不是一直想脫單嗎?那這束捧花就送·給·你·吧!”司諾城單手擒起含羞草,朝姜啟寧揮舞過去。後者失聲驚呼,一溜煙往外逃竄。
要是換在平時,司諾城早該見好就收了,可現在,他卻緊緊綴在姜啟寧身後,與他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含羞草一開一合,能咬到老薑的股,但不會真的傷到他。
“啊啊啊!城哥,我錯了!”姜啟寧瘋狂亂竄,司諾城窮追不捨。冰原上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紀斯笑而不語,只拿權杖輕輕點地。
剎那,冰蓋瞬間裂成兩半,直接隔開了俞銘洋和邵修。他輕笑出聲,一下從幾米開外欺近俞銘洋身前,速度之快,讓後者本反應不過來。
卓無涯想救人已經晚了,就見紀斯伸出食指,隔空輕點俞銘洋的上衣口袋。
頃刻間,一枚種子立地成“妖”,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長成參天巨物,甚至變異出的樹枝像極了人手,緊緊纏縛住三人。
紀斯:“不是想知道我這三有多快活嗎?份子禮重,我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就祝各位笑口常開好了。”於是,植物的木手特有靈地剝掉了三人的鞋襪,並擱在他們的腳底板上,輕輕地抓著……
“哈哈哈哈哈!”俞銘洋眼含熱淚,“我特麼不敢了!紀老大我錯了!”
“紀大爺我也不敢了!哈哈哈!”邵修活活笑哭,“癢死了癢死了,其實我七天沒洗腳了,別啊!”卓無涯:“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心若……哈哈哈哈臥槽!”紀斯笑而不語。
拉基看著這方的“歡聲笑語”,再看向司諾城那方的“慘絕人寰”,再看向祁辛黎那處的歲月靜好。
陡然間,他領悟了一個道理——原來他才是隊伍中的孤家寡人。
驀然,風更冷了,心更寒了。
明明是未來可期的獸王,此刻像極了一隻沒人要的狗。他們都有圈子,玩得那麼“開心”,可他卻沒有,他被排斥了。這北洲極地是如此冰冷,只剩他的斧頭還有點溫度。
想著想著,拉基不掏出手機,打開視頻錄製。
嗯,很好,他掌握了隊友的黑歷史。……北洲極地的任務做完以後,隊友們仍未知道紀斯和司諾城離開的那三天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鑑於兩人的“酷刑”太殘忍,隊友們也不敢多問,只好憋著一肚子吃瓜的慾望去南洲極地做任務。
期間有人慾言又止,而紀斯和司諾城又不是多話之人,這憋著憋著就又憋回了中洲,大概是回家給了他們安全,記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