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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戰火波及到全人類的緣故,該線上會議採取了直播的形式,統一告知同胞當下的局勢。事已至此,異族入侵都快成家常便飯了,他們也沒必要再考慮什麼動盪問題。
敞開天窗說亮話對誰都好,“戰爭”的概念必須戳到全民的心裡了。這不再是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的磨難,而是整個世界、整個地球要面臨的死局。
若是無法破局,等待他們的只剩死亡。那數不清的低等魔屍體,可還壘成山地堆在荒野吶!
會議開始,是大屏幕上滾動播放的犧牲者名單。長長的黑白字幕看不到盡頭,像是墓園中豎著的一座座石碑。
“三天前,地球保衛戰·初戰打響,全球遇難人數達到百萬,失蹤人數達到10萬。經分佈圖顯示,遇難者主要集中在紅楓、南美和大澳,遇難原因是避難所被怪物攻破……中洲寧原軍、嶺東軍、覺醒者損失慘重,覆滅近十分之一,擊殺惡魔一隻,巨龍一頭,低等魔4億隻。”
“烏拉,極圈沿海附近防線失守,十支守衛隊全滅。有低等魔竄入西伯利亞區域,目前烏拉覺醒者還在逐塊清理該區,暫時沒有新增死亡人員出現。”
“櫻花國,半島淪陷,損失無法統計……酒花國……大南、高麗……北美加州覆滅近半,紐約全毀,華府傷亡慘重……擊殺惡魔3只,巨龍4頭,低等魔無法統計。”事實是極其血腥且殘酷的。隨著女聲一條條的羅列播報,無論是屏幕中顯示的會議室,還是屏幕前同步參與會議的民眾,都陷入了極致的沉默。
同胞在三天前血戰的死,換來了他們今的生。而危機,尚未解除。
會議已進行了兩小時,由聯盟英組成的團隊輪番上陣,將一大堆的信息到了人們的腦子裡,也不管他們能不能消化得了。
“我們研究了全球界門的分佈,統計了怪物每次出現的時間,發現了一些蹊蹺的點。”一名男子放慢了語速,“界門分佈的位置,每四個點可以連成一個菱形。比如中洲,寧原、嶺東、外海和鬼域四點,構成一個龐大的菱形。”
“再看這裡,好望角、金字塔、大洋孤島到海域的這個點,也可以連成一個菱形。明白了嗎?菱形、菱形、菱形!”他在大地圖上畫滿了線條:“我們按照菱形的構圖去逆推,就可以確定一些隱蔽的界門位置,從而做好抵禦怪物的準備。”各國軍部要員臉凝重,立刻著手推敲全球界門的分佈點。
“另外,每一次怪物出現之後,總有十天半個月留給我們息。”他放出了鯨渡巨蛇現身的時間,羅列到三天前惡魔降臨為止,“我覺得這倒不是怪物‘善解人意’,刻意留點時間給我們緩緩,而是——界門內外的時間速可能不同。或者說,宇宙、異時空的時間概念與我們地球不一樣。”
“這就要涉及維度理論了……”男人簡單地講了幾句,總結道,“總之,就算界門內外有時差,可也差不了多少。短則半月,長則一月,界門遲早會再開。地面,已經不適合我們居住生存了。”只適合留給覺醒者戰鬥!
又過一小時,一位滿身疲憊的女上臺。
她許是好些子沒睡了,臉是眼可見的蒼白:“承上述觀點,我們確實該考慮從地表轉入地下、山體內部生活。接下來是有關地下城市、山體城市的構建設想,建築材料暫定為低等魔的骨骼爪牙……”首屆聯盟會議在六小時後結束,會後,是全球動員的堡壘建設計劃。而這一次,各國再無異議,一心埋頭幹活。
偏偏,人類的智商並不相通。
而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事情的起因來自一個熱衷營造“不隨波逐”人設,大愛“唱反調”彰顯存在的男子。
他約莫是讀了半本兵書的緣故,深覺心中有丘壑,只想剖開表面揭本質,並提出了自以為“完美”的計劃。
【一葉不障目】:“界門開啟的時間太短,遠遠不夠地下城市的建設,沒準在下一次界門開啟時,我們建好的部分又會在怪物的衝擊下毀於一旦。所以,為什麼要集中力做無用功呢?與其將時間花在這上面,為何不花在與惡魔談判上面?”他提出了一個新概念——與惡魔談判。
瞬間,引起了廣大網友的好奇心。
【一葉不障目】:“我據各種信息分析,惡魔也算是類人生命了,可以當作外星人看待。既然對方能聽懂人話,也可以融入人群生活,我們為什麼非要用武力解決問題,而不是通過?是我們不夠資格與他們談嗎?不是的,我們的武力足夠對付惡魔。”於是,【一葉不障目】來了一波作:“@大祭司js,以您的實力完全能震懾惡魔,如果您早點帶著覺醒者團隊與惡魔談判,沒準可以開闢新的格局,傷亡也不會那麼慘重了。如今慘劇已經發生,我們無力挽回,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您完全有餘力挽回下一次危機吧!”慷他人之慨者,最擅長用三言兩語就將重擔壓在別人身上,將對方推上風口尖。以大義為說辭,搞得對方似乎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莫名沾上了是非。
且輿論最易被引導,部分人“細品”之下竟然真咂摸出了一點味道。
這人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啊?大祭司那麼強大,如果他能做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