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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描述了多例他這樣的長期壓抑導致的情緒疏導障礙的情況，他第一次找的心理醫生不太正規，把他從一個極端推到了另一個極端。李照接到他的電話時，他正在診所的隔間裡急得冷汗涔涔。

突如其來的情慾阻在他的道口，任憑他怎樣撫，都不出來。

是李照幫他了出來。

他握著手機實在不知道找誰，撥給林卓的電話卻呼叫轉移給了李照。

他撐著隔間的門板急促的呼，李照就伏在他的間溫柔地舐。一低頭，就能看到對方筆直的鼻樑。

當時…他…伸了手，貪婪地入那叢柔順的黑髮中，按著他的後腦，把自己最骯髒的部分抵住那柔軟的喉口，急促地釋放出來。

“別怕…別怕…我幫你…”再度腫脹的時候他坐在馬桶上慌了神。李照剛漱過口，對上他無錯的雙眼時，應承起來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然後李照重新幫他找了醫生，甚至一直這樣用身體幫助他“輔助治療”。

他知道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李照對他有情。但他不願意從一段混亂的關係中打撈真摯。或許他有潔癖，他不喜歡此時的自己，也不愛知道這個自己的李照。

丟下針，他捂著眼睛崩潰地叫喊:“我好不了了……放棄吧……你不要管我了！”李照見他情緒失控，一切反常都不再值得追究，重新進來，拾起針，輕輕刺向他的尖，“你不愛做的事，應該讓我來替你做。”

“喂？照照？”

“媽。”

“表舅媽來電話，說小卓可能又男朋友了，這次你知不知情？”

“他搬家之後就沒見過面了。”

“唉，要不是你上次提醒，她又直接查到了手機，小卓爸爸和她還矇在鼓裡……你說這種事，該怎麼辦才好！”

“要不然，給他介紹個心理醫生吧。”李照撫摸著董央柔軟的碎髮，他的央央睡的樣子也很可愛，“我朋友的治療效果還不錯。有兩個，舅媽可以分別去諮詢一下……”如果董央聽見李照口述的兩間診所的地址，大概會覺得非常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