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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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上說是為了謝玉琬好,但身為謝家人,他們怎麼會不知道五皇子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拘著謝玉琬,偏謝玉琬是個藥罐子,所以這一點上眾是他們心裡明白,也不能說什麼。
真真是慪死人了!
不僅謝三老爺氣憤,謝皇后和謝大老爺也很氣憤異常。
謝玉琬倒是沒有表現出憤怒的樣子,只是嗤笑了一聲。
陸琤是一心為她著想,這可可真真讓人笑掉大牙了,也就外面那些天真的老百姓那麼想而已!
五皇子朝宣仁帝行了一禮,然後說道,“父皇,這些暴徒身手都很厲害,彷彿是受過特別的訓練一般,而且人數眾多,以兒臣來看謝氏一個後宅婦人應該不至於能認識他們,而且她應該也沒有門路認識他們,所以這其中定是有人牽線,或更確切地說是是謝氏與人一起合謀的。”宣仁帝目光往謝皇后和謝家兩位老爺身上睃了下,問道,“謝氏,你老實招來,你與誰一起合謀的。”雖宣仁帝沒說什麼,然那目光卻讓謝家兩位老爺全身發冷——三人抬頭飛快地看了眼謝玉琬,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絕對不能連累謝家和皇后娘娘。
這死丫頭!怎麼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出來,不是說讓她謹慎小心的嗎?謝皇后餘光瞟了眼謝玉琬。
謝玉琬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寧妃騰地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了謝玉琬的面前揚手狠狠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你好毒的心,竟與人一起謀害皇子!你快說,你和誰一起合謀的?”七皇子和安王等人都看著謝玉琬。
謝玉琬被打得直接就跌在了地上,捂著紅腫的臉爬著朝宣仁帝跪好了滿臉淚痕地說道,“父皇,兒媳冤枉,兒媳冤枉。”別的一個字不提。
宣仁帝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冽地朝謝玉琬的兩大丫頭和貼身媽媽看了過去。
這三人是上次許媽媽秋月和秋水三人被處理了後提上來的,三人頓時被宣仁帝嚇得哆嗦了起來。
“陛下…”叫秋痕的丫頭哆哆嗦嗦回道,“主子這兩個月來一直和外面有書信來往。”另外兩人也忙點頭附和,基本是定期半個月一封並,說每次收到信謝玉琬就會打發了身邊的人不留人在身邊伺候,然後信看完了會燒燬,所以三人也不知道那信都寫的是什麼,更不知道是從哪寫來的。
“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賤人!”謝玉琬怒斥,然後與宣仁帝說道,“父皇,那是兒媳和手帕的書信來往,她們幾個是兩個月前才提上來到兒媳身邊伺候的,兒媳有些不習慣所以不太喜歡她們在身邊,因此沒事就不會讓她們留在身邊,不想這幾個黑心的奴才竟敢汙衊兒媳!”
“陛下,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欺瞞陛下。”秋痕三個磕頭說道。
寧妃伸手伸手揪住了謝玉琬的衣領,“謝氏你身子骨這麼嬌弱,怎麼能不讓人在身邊伺候?還說你沒有人和合謀?若是那些信沒有鬼,怎麼每次特意打發身邊的人?還將信燒燬了?”珍妃揪著手心都冒了冷汗。
謝玉琬被勒得滿臉通紅,“寧母妃,兒媳…兒媳沒有?”
“你們真的沒有瞥見過信上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看到過嗎?”五皇子看向秋痕三個問道。
三人仔細想了想,搖頭。
謝玉琬這般謹慎,自是不會留下什麼的!五皇子蹙眉。
宣仁帝沒有多少耐心了,直接喝道,“來人,上刑。”
“陛下!”謝皇后含著熱淚磕了一個頭,然後看向謝玉琬,“你這傻丫頭怎麼這麼傻呢?到底是誰蠱惑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隱瞞什麼?你好好跟陛下說,也免得受那皮之苦,你這羸弱的身子怎麼受得住?”謝玉琬有些猶豫地咬了咬,終是搖了搖頭。
謝皇后走了過去把她從寧妃的手裡奪了過來,心痛地看著她,“便是大男人都受不住嚴刑,你怎麼能受得住,玉琬你快跟陛下代!”
“真是令人動的一面,謝氏你寧願受刑也不願意透,你是不是想保護誰?”寧妃目光看向謝皇后和謝家兩位老爺。
這話是說,是他們謝家和皇后娘娘跟謝玉琬一起合謀的?皇后娘娘又沒有孩子,他們這樣對付所有的皇子,難道還說是謝家自己篡位不成?謝家兩位老爺幾乎暴跳起來。
謝皇后挑眉看向寧妃,淡淡地說道,“老四瞎了眼,本宮也就不跟你計較,就當你是太悲傷了腦子不清醒隨口胡說的。”寧妃心口如是被戳了一刀子,霎時氣得柳眉倒豎。
“謝氏你還不說嗎?”宣仁帝看向謝玉琬,問道。
謝皇后擰著眉頭定定地看向謝玉琬。
意思很明顯,若她不說,那是想讓謝家人都跟她一起送死?
謝玉琬與謝皇后對視了片刻,然後緩緩抬頭陸霆,“對不起。”雖只說了幾個字,然大家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是陸霆跟她合謀的。
陸霆幾乎是暴跳了起來,“謝玉琬,你這女人亂說什麼呢?”安王臉也黑了,不過倒沒有如陸霆那樣破口大罵,而是跪了下去,“陛下,臣弟忠心可鑑月!”陸霆也忙跪了下去,“皇伯父,謝氏血口噴人,微臣從來沒有跟她有過任何的來往,與她合謀更是無從談起。”他們又不是傻子。
父子兩人心裡一想,不約而同看向了珍妃。
蕭殊和五皇子也對視了一眼。
與謝玉琬合謀的人是二皇子!
直接對付了在京城的幾位皇子,然後再借機除了他們安王府,到時候二皇子不就是順理成章了?
還蓋彌彰地讓人也襲擊了二皇子府。
“那信是每次都是誰送給謝氏的?”五皇子看向秋痕三個說道。
“是綢緞鋪的管事。”宣仁帝淡淡地掃了眼珍妃。
珍妃心砰砰地跳,不過面上卻平靜如常。
牽涉太大,所以宣仁帝決定讓三司會審,至於牽涉到裡面的人包括安王父子都會暫時收押。
剛要散了,五皇子又說謝玉琬嫁他是為了謀害他。
“殿下!”謝玉琬悲切地看向他。
五皇子道,“我聽說你每天都會塗抹一種膏,雖我不知道你把那東西藏在哪,不過你有沒有居心不良,現在當真父皇的面,試試就知道了。”謝玉琬幾乎氣得吐血。
試,當著這麼多人,要怎麼試?
他若願意,那自己倒是願意,臨死前拉上他陸琤陪葬也夠本!
“李公公,麻煩去抓幾隻公狗和公貓來。”五皇子看向李公公說道。
李公公看向宣仁帝,見他點了頭才出了殿閣去。
很快就抓了兩隻貓和兩隻狗來。
五皇子直接抓住了謝玉琬,擼起了她的衣袖,對李公公說道,“讓那貓狗過來添。”
“五殿下,你欺人太甚了。”謝大老爺然大怒。
“小五,你快住手!”謝皇后也喝道。
“五殿下,你太過分了。”謝三老爺暴怒。
三人走向前動手要阻止。
宣仁帝眼眸也沉,厲聲喝道,“你們都給朕站到一邊去,不許阻擾小五!”三人不敢在往前,撲通跪了下去要求情,宣仁帝直接就叫了外面的侍衛進來把他們三人給架住了。
李公公如五皇子所吩咐的讓貓狗添著謝玉琬的臂上。
沒一會,其中一隻貓吐著白沫兩下不動了。
宣仁帝倏地站了起來,怒不可斥地一掌拍在案上,“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