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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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貴人不受寵,所以與年紀相仿的惠陽公主比起來,信陽公主自是不會受那麼多的關注和寵愛,如此一想,宋暮槿就沒有多想,只笑道,“看來五殿下和公主兄妹情不錯。”
“還好。”信陽公主笑了起來,眼睛比剛才要多了幾分神采,不過她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宋暮槿剛想起身告辭離開,惠陽公主和芷陽郡主就過來了。
“八皇姐,原來你在這裡。”惠陽公主聲音嬌脆。
“見過公主,郡主。”宋暮槿起身見禮。
“八皇姐。”惠陽公主與芷陽郡主也與信雅公主見禮。
惠陽公主一直來就不喜歡宋暮槿,所以這次看向宋暮槿的目光也依舊帶了幾分不快,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話嘲諷或是擠兌,免了宋暮槿的禮後就拉了芷陽郡主和信陽公主一起坐下。
“夫人也坐。”信陽公主笑著與宋暮槿說道。
宋暮槿謝了一句,坐了回去。
又有宮女上來上茶和點心瓜果。
“還是八皇姐會享受。”惠陽公主抿了一口茶,笑道。
芷陽郡主也笑著附和,“視野好,能喝茶聊天還能曬太陽,我們該早點過來的。”說起來,芷陽郡主和惠陽公主一樣不喜歡宋暮槿。
不過兩人如今也都知道,今夕不同往,再加上她封了縣主後,武寧侯府對她的態度就有些改變,兩人雖是脾氣驕縱不過也知道分寸,一個為了七皇子一個為了陸霆各自都把心裡對宋暮槿的不喜歡壓了下去。
雖是壓了下去,不過她們兩個也沒有打算怎麼理宋暮槿,只和信陽公主說話。
信陽公主笑著一邊與她們兩個說話,然後一邊也扭頭與宋暮槿說上兩句,不把她冷落的架勢。
她們不理會宋暮槿,宋暮槿也沒有打算看她們兩個的臉,就準備走,“我也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她又不想去求陸霆和七皇子甚至武寧侯宋汶宋昌翊什麼事,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強裝笑臉待下去。
說起來,陸霆上輩子是自己的仇人,而武寧侯府的人自不必提,所以,她有何必要和惠陽公主芷陽郡主客套下去?
完全沒有必要。
自己剛來,這凳子都沒坐熱呢,她就要走?惠陽公主火氣往上拱,想著母妃特意囑咐的話就沒有出聲,只目光沉了沉。
芷陽郡主雖也不高興,不過面上倒沒有表出來,面帶微笑說道,“現在太陽正好,夫人不多待會了?”
“謝郡主,已經坐了很久了剛好順路走走就回戲臺那邊了。”宋暮槿淡笑著說道。
信陽公主笑道,“也好,其實我們也該走了,不能把一眾客人都留在那邊,而我們這邊偷閒是不是,九皇妹,芷陽?”轉頭看向兩人,“我們也走吧。”芷陽郡主和惠陽公主點頭。
幾人就都站了起來,出了亭子。
信陽公主她們三個是要去園子裡招呼一眾閨秀的,而宋暮槿準備回戲臺那邊,於是走了幾步信陽公主就囑咐宋暮槿說道,“夫人你慢點走,若有什麼事就叫功能呢和內侍。”宋暮槿剛是笑著謝了一聲,謝玉琬和謝靜琬姐妹兩人相攜過來了。
謝玉琬笑盈盈說道,“你們都在一起啊。”謝玉琬是五皇子妃,宋暮槿和信陽公主幾個少不得是見禮,然後是謝靜琬給她們幾個見禮。
謝玉琬因為身子羸弱,身形有些瘦弱,臉上抹了胭脂倒也是面如桃花,容貌出眾。
一旁的謝靜琬膚白貌美,纖濃有度,個子比謝玉琬要要高那麼點點,若不是兩人的髮髻服飾一人是婦人,一人是姑娘裝扮,不然不認識的定會認為謝靜琬是姐姐,而謝玉琬是妹妹。
“表弟妹。”謝靜琬看向宋暮槿的目光溫柔,“我瞧著你出來有一會了,還擔心著你呢,所以出來找你不想就碰上了。”說著笑著與謝靜琬與信陽公主幾個說道,“你們幾個去玩兒去吧,我陪表弟妹就好了。”信陽公主幾個笑著應了,邊說邊笑著往園子裡走去。
若說剛才宋暮槿與信陽公主在一起的時候沒什麼話說,那她與謝玉琬就更加沒話可說了。
其實,就五皇子與蕭殊的關係,她與五皇子的子應該是關係很好才對,不過,事實卻剛好相反。
除非宴會,宋暮槿私下沒有與謝玉琬見過面,而五皇子更沒有帶謝玉琬去過文昌侯府,有什麼事也是他一個人去侯府。
理由,當然是謝玉琬身子不要要修養。
而他們心裡都清楚。
加上上輩子的事,宋暮槿對謝玉琬沒什麼好,而謝靜琬當然是更沒有什麼好了。
宋暮槿懷疑,上輩子五皇子的下場估計與謝玉琬脫不了關係。
“表弟妹似不太喜歡我?”謝玉琬笑著看向宋暮槿,語氣和善問道。
與其說是問她,不如說是肯定地陳述一個事實。
宋暮槿不想她這麼直接說這麼一句話,不過面不改的場面話,誰不會說?於是淡笑著說道,“怎麼會?皇妃…”謝玉琬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表弟妹叫殿下一聲五哥,與我還那麼見外?就叫我一聲表嫂吧。”
“是。”一個稱呼而已,宋暮槿自是從善如,“五哥和侯爺關係好,我怎麼會不喜歡錶嫂呢?我是想和表嫂多加親近的,不過表嫂身子不好,我擔心會叨擾你表嫂你的青筋,所以不要去打擾你。”睜眼說瞎話,誰不會?
“哪那麼嚴重。”謝玉琬笑著說道,“以後得了空表弟妹你過來府裡玩,或我去侯府玩。”謝玉琬帶了一股淡淡的藥味,微風一吹就往鼻子裡鑽,宋暮槿不著痕跡地錯後了一步與她拉開了些距離,笑著點頭應了。
有個年若二十五左右的宮女面走了過來,行了禮,然後看向謝玉琬的目光帶了幾分急切,見宋暮槿在言止。
“怎麼了?”謝玉琬蹙了眉頭,道,“表弟妹不是外人,秋葵,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是。”那宮女叫秋葵的宮女這才說道,“五殿下出事了。”
“什麼?”謝玉琬面一白,聲音不自覺尖銳了起來。
宋暮槿還沒來得及開口問,那邊聽得動靜,信陽公主和謝靜琬就疾步走了過來,“怎麼了?”聽得秋葵說五皇子有事,信陽公主頓時焦急問道,“五哥他出了什麼事?殊表哥呢?他們是經常一起的!”今她們一眾人紛呈而至都前後在自己的面前出現,都是巧合?而信陽公主現在這話,這語氣——宋暮槿聽著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挑了挑眉側頭朝信陽公主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