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按照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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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北齊帝都便是鄴城。前朝的兵部侍郎秦守仁,雲知還確實知道,聽說鄴城破時他從城頭跳下,殉國而死,夫人得訊在家自縊。時人都說他們是忠義節烈之士,雖然陣營不一定相同,卻大都是心存敬意的。
只是雲知還本來是想活躍一下氣氛,這麼沉重的事情倒是不好繼續下去,說了些節哀順變的話,又換了一個話題:“秦仙子往常便是呆在這神山之上,一心修道麼?”秦遲錦道:“嗯,外面也沒什麼好看的。”雲知還道:“仙子可有什麼親朋好友?”秦遲錦道:“沒有。”雲知還道:“不知秦仙子修道是為了什麼?”秦遲錦道:“不為了什麼。”雲知還道:“修道總有一個理由吧,秦仙子在這兒呆了十幾年,有朝一得道飛昇,到了仙界又呆十幾年,然後再次飛昇,到另一個世界,再再飛昇,如此循環下去。不會覺得有點無聊麼?”秦遲錦道:“這我倒是未曾想過,只是十幾年都這麼過來了,也沒什麼特別的,把這過程再重複幾次,想來也就是那麼過去了。”雲知還笑道:“如花美眷,似水年,秦仙子難道就沒有過韶華易逝,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之慨?”秦遲錦不答反問:“不知道雲公子最喜歡什麼?”雲知還毫不猶豫地道:“當然是美人。”秦遲錦道:“想必雲公子有很多情人了?”雲知還點了點頭,道:“確實有好幾個。雖然我不這麼稱呼她們。”秦遲錦道:“那麼雲公子一輩子從這個美人身上,爬到那個美人身上,難道就不會覺得無聊麼?”原來她是想說世界就是美人,美人就是世界,人的一生不過是從這兒到那兒,從那兒到這兒,本質上沒什麼不同。
雲知還道:“秦仙子便是因為對世間一切已喪失興趣,才要修道的麼?”秦遲錦道:“你要這麼說也可以。我修的功法,便叫夢幻空花。”雲知還道:“但是我看秦仙子既要守護這座神山,又要隔三岔五地去教蓁蓁練功,恐怕還不到視萬物為虛空的境界。”秦遲錦道:“蓁蓁是我挑選的下一任劍聖傳人,等她修道有成,神山自然也不用我守了。”雲知還道:“秦仙子為何不給蓁蓁取名?”秦遲錦道:“名字不過是為了把一個人,一件東西,從萬物中分離出來,增加辨識的印記,我既已認識了她,又何必再取這無用之名?”雲知還道:“可是蓁蓁自己卻很喜歡呢。”秦遲錦難得地微微一嘆,道:“她有了一個名字,覺得自己更獨特了一些,能與旁人區分開來,自然到很高興。”雲知還道:“這樣難道不好麼?”秦遲錦道:“也沒什麼好不好,只是我門中修行講究無物無我,強調玄同而不是相異。”雲知還思索片刻,才開口道:“她既然喜歡,說明這符合她的本,泯滅掉自己的本,再去求道,是不是有點南轅北轍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秦遲錦道“但是你跟我說這麼多,其實是想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而不是真的要跟我談玄論道,對嗎?”雲知還道:“是的。”
“其實我不需要這個,你要想救自己,就快一點,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雲知還望著她晨星一樣明亮和遼遠的眼睛,道:“那就得罪了。”伸臂把她香軟滑的身子抱進懷裡,一手捏起她柔膩的下頷,低頭朝那兩片鮮水潤的瓣吻了上去。秦遲錦美目微睜,第一次與男人接吻,顯然有點不太習慣。
她的雙被雲知還不斷摩擦咂,臉上覺到對方陣陣噴來的熾熱鼻息,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覺,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棵小草。
正在被一頭牯牛一點一點地吃進肚子裡去。雲知還肆意親吻著她,情慾漸漸升騰,便用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關,闖進去盡情攪。
秦遲錦滑的香舌被他噙在嘴裡,狠細吻,好像那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食物,而自己則是個只顧狼虎嚥的饕餮大漢。秦遲錦心裡沒什麼強烈的受。
只是整舌頭被吃進對方嘴裡,兩人嘴巴粘得緊緊的,不有些呼困難,雪臉上出現了一點紅暈。
雲知還親吻了好一會,才有些心醉神地離開了她的瓣,從芥子空間裡取出申小卿給的那袋上品靈石,道:“請秦仙子施法,把這附近兩丈的空間封鎖起來,不要讓靈氣洩出去。”秦遲錦依言而行,兩人外圍便出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光球。雲知還運起真元,忍著淡了許多的刺痛,砰地一下,把袋裡那數十顆靈石震碎,一股濃郁之極的靈氣瞬時充滿了球內的小小空間。秦遲錦道:“其實用不著這麼多靈石,這些池子乃是先師佈下的陣法,有聚靈之效,池水早就被靈氣浸透了。”雲知還道:“小命要緊,費一點也無所謂了。”此時一切準備完畢,雲知還也就不再客氣,從她的額頭開始,熱吻如水般下,漫溢過她的秀臉、雪頸、玉、小腹、花、大腿、小腿,一路淌到了她筍似的足尖,雙手也沒閒著。
或輕或重,或快或慢,撫摸過她身上每一寸雪膩無暇的肌膚。秦遲錦微微眯起眼睛,雖然雲知還的親吻愛撫並沒有起她心中的慾火,但是也像泡在溫水裡似的有種懶洋洋的舒適,心裡不是很排斥。雲知還見她沒什麼反應,微覺神奇。
當下拿出手段來,把她飽圓如瓜的玉一手一隻握在手裡,麵糰似的捏不停,臉埋在她前,輪啃齧著兩粒尖俏粉的蒂,有時更是用牙齒輕輕咬住,往外拉扯。
直到了極限,才一下鬆開,讓尖在微響中彈回原處,帶得雪白的球亂晃,可是即使如此,秦遲錦除了呼變得急促了一點,仍然沒什麼反應。
雲知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他一向自豪於能把女子送上一次又一次巔峰,秦遲錦冷淡至此,倒是起了他強烈的征服,他抬起頭來,親了親秦遲錦的鼻尖,笑道:“秦仙子果然與眾不同。”秦遲錦道:“我覺得你這是在白費功夫。”雲知還道:“即使空忙一場,最後一天能在秦仙子的懷裡死去,我也算不枉此生了。”秦遲錦知道他這是想用言語來挑逗自己,不為所動,淡淡道:“你這些花言巧語對我沒用。”雲知還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又往她耳孔吹了一口熱氣,道:“秦仙子要不要跟我打一個賭。”秦遲錦道:“什麼賭?”雲知還道:“不用兩個時辰,我就能把秦仙子得高迭起,死去活來。”秦遲錦道:“雖然我不介意與你一賭。
可是你身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雲知還想了一想,自己還真拿不出能打動秦遲錦的賭注,無奈道:“那就算了。”頓了一下,補充道:“不過賭的內容我是認真的。”秦遲錦道:“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我也表示佩服。”雲知還只覺得她這麼平平淡淡說來,卻是比任何媚術都要厲害,不情慾鼎沸,知道暫時不出她的水兒,便從芥子裡取出一瓶潤滑用的桂花油,牽起她的右手,倒了一些香油到她瑩白的掌心,再把熱得發燙的陽物置於其上,使她五纖潤的手指包住身,前後擼動一陣,把亮閃閃的油塗滿陽。
又把她從水中撈起,靠在池壁上,分開兩條猶在滴水的雪滑美腿,笑道:“秦仙子是自己來,還是要在下代勞?”秦遲錦道:“你來吧。”雲知還便用手指蘸了桂花油,把她美如玉器的花開了,一點一點地刺了手指進去。
秦遲錦細長溫暖的玉戶裡多了一不肯安分片刻的異物,不斷地把油塗抹在壁上,每一粒小小的凸起,每一處細微的凹陷,都沒有遺漏,認真仔細之處,粉刷匠只怕也要甘拜下風。
雲知還把她的小探摸了一遍,只覺得緊緻膏腴,裹有力,陽物不由越發脹,心想:不管了,先洩了火氣再說。
他把抵在秦遲錦口,道:“秦仙子,我要進來了。”秦遲錦沒說什麼,只把秀目往兩人身下瞧去,臉上既不害羞,也不緊張,只是有一點好奇,似是想明白,這紫紅的大子,究竟要怎樣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雲知還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發情的公犬,正被一個高於自己的智慧生物觀察評估,心裡發起了狠:我就不信不服你…先送了頭進去,再握住她纖。
下身用力一,噗嘰一下,陽物破開重重阻隔,盡沒入了她的之中。秦遲錦微哼一聲,隨即沒了動靜,過了一會,一縷殷赤從被撐圓的口緩緩了出來。
淌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瞧來頗為觸目驚心。雲知還心中生起一陣憐惜,便捧著她的玉臉好好親吻了一會,才道:“秦仙子,你現在覺怎樣?”秦遲錦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雲知還見她秀眉微微蹙起,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一時倒是判斷不出來她此時究竟受如何,按照慣例,還是在她前後背晶瑩如玉的肌膚上溫柔撫摸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