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喜得母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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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新書,求收藏,求推薦,求打賞~~~~)趙卓告別林家人出來時,已是晚上了。
林家所在的居民區是城郊地段,青石板鋪成的小巷裡顯得有些昏暗,十幾米外才有著一盞昏黃的燈,地面也凹凸不平的。
趙卓沒走幾步路,便聽到墨靈提醒道:“大哥哥,他們又來了!”這話才落,趙卓便聽到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看到齊哥和白小歐在巷前的陰暗處走了出來。
齊哥卷著袖子,出了結實的胳膊,上面有著一股股憤怒的青筋,白小歐提著那沉甸甸的麻袋,嘴角勾起陰徹徹的笑意。
趙卓回頭瞄了一眼,身後來的是四個年輕人,雖然長得不夠健壯,但是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的木。
齊哥惡狠狠的道:“臭小子,你該不會以為咱們的事情就這麼結了吧?居然敢壞了老子的大事,今天不把你給打殘廢了,難消我心頭之狠!”白小歐也恨恨的說道道:“對啊,要是咱們五萬塊買過來,那可賺翻了。”趙卓淡淡的說道:“二位,不是我多管閒事,但是你們那收購價確實也太坑人了。”
“坑人?”齊哥猙獰的一笑“咱們收購古玩,圖的就是個暴利,100萬的鐲子我們能拿99萬收?那不是傻瓜是什麼,廢話少說,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揍!”話一落下,後面四個年輕人便齊齊的衝了上來,離得最近的一個捲就近就是一朝著趙卓後腦上砸上去。
那子又又糙,看起來很有些分量,要是被砸中,怎麼也得頭破血。
只是趙卓如今真正的將靈氣收為己用,初涉煉氣之境,體能更進了一步,他連頭都不用回,便能的覺到對方的位置和的來勢。
趙卓側了側身子,反手一拳正好砸在捲的面門上“咔”的一聲脆響,捲捂著鼻子慘叫一聲,手裡的都差點掉在地上。
趙卓順勢朝後一踢,將他踢得踉蹌退了好幾步,一股坐在地上。
這時,周圍三個年輕人也已經持襲來,只是三人哪裡是趙卓的對手?
左拳、右拳、左腿,趙卓的拳腿好似繃緊了的弓箭“砰砰砰”三招出手,三人便捂著被擊的地方慘叫起來。
趙卓雖然已經控制住力道,但是那靈氣已融入奇經八脈之中,力氣足以開碑摧石,就這麼隨意幾拳打上去,已讓對手肚子裡是翻江倒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見到趙卓居然這麼厲害,齊哥然大怒,一把抄起巷子邊放著的一張鐵鏟,豁然衝了過來。
只是他哪裡能和趙卓的速度相比,趙卓只一伸手便抓住了鏟子,齊哥只覺得這傢伙的力氣大得很,居然怎麼也從他手裡奪不過鏟子,正待鬆手用拳時,趙卓已經隨手一拳轟來。
齊哥只覺得眼前一黑,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
白小歐此時全然晃了神,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切,怎麼也沒想到趙卓居然這麼厲害,幾個拳腳下來,同伴就躺了一地。
看著趙卓走過來,白小歐頓時慌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顫聲道:“大…大哥…饒命!”趙卓瞥了他一眼,朝著麻袋努了努嘴道:“袋子裡是什麼,從哪裡收來的?”白小歐見趙卓沒打自己的意思,稍稍鎮定了點,連忙把麻袋打開,掏出一個灰褐的小陶罐來,涎著臉笑著遞上來道:“這不是收的,是今早兒一個工地挖出了個古墓,裡面沒啥東西,就一破陶罐,值不了幾個錢,大哥您要是喜歡您就拿去好了。”說完,白小歐硬把陶罐到趙卓手裡,然後一溜身就跑得沒影了。
這時再後面也傳來聲音,趙卓回頭一看,只見幾個年輕人和齊哥正倉皇而逃,想留都留不住。
至於手上這陶罐,墨靈一看就說是明代很普通的家用藥罐,而且還破了個大口子,罐身上也有裂紋,確實值不了什麼錢。
這東西要是留在齊哥等人手裡,估摸著是要拿去騙錢的,既然是無主之物,趙卓便將陶罐帶回了家。
雖然不值錢,不過怎麼說也是古物,趙卓拿起來把玩了一下,發現內壁有一塊硬塊,他用力一摳,發現是一個泥塊。
他本來沒有在意,正準備將泥塊隨手丟掉,卻發現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他眯起眼將泥塊扳開,豁然倒了一口涼氣。
只因為這泥塊里居然包著一枚銅錢,而這銅錢不是別的,卻是自己千辛萬苦尋找到的那枚金錯刀啊。
手上的金錯刀,有種獨特的韻味,雖然古拙穩重,卻又有著一種秀美之氣,和秋戰國時代的刀幣頗有區別,然而這就是金錯刀的特點所在。
金錯刀上的銘文“一刀平五千”書寫暢,氣勢生動,幣面深厚質樸的篆隸文字與厚重篤實的錢體渾然一體。
再看幣身,並沒有因為經歷千年之久而有絲毫損壞,除了澤稍黯之外,宛如新鑄。
就在趙卓細細品味古錢的韻味時,卻聽墨靈突而驚訝道:“這…是母錢!”
“母錢?”趙卓忍不住噓了口氣,還未來得及平息的心情一下子又動起來了。
古人所使用的,在市面上通的銅錢都稱為通錢,通錢是工匠用熔化了的銅澆鑄在錢模上,經過開模加工打磨而製成的。
但是要想得到錢模,就需要未經通的母錢來製成。
母錢分為三種,即錢樣、雕母錢和鑄母錢。
所謂錢樣,是據錢幣的設計,用錫、象牙或紅木等材料心雕制的錢幣實物樣板,用於呈送朝廷,由皇帝審定,這種錢樣不算作錢幣,自然也不能通,存世量極少。
在皇帝確定錢樣合格之後,再由宮廷請來書法家或者皇帝本人寫錢文,由工匠手工雕刻而成,即為雕母錢。
以雕母錢製成錢模後,進行第一次翻鑄,即成鑄母錢。
此時,朝廷再將鑄母錢運送到各地,由各地工匠以鑄母錢製成錢模,再翻鑄而成的錢幣才是通幣。
相比起大量的通幣,每一種古幣的母錢十分稀少,到達現在,更是十分罕見。
手上這枚母錢乃是鑄母錢,比一般通的金錯刀要稍大一些,也要厚重一些。雖然經千年,但是宛如嶄新,幾乎沒有太大磨損的痕跡,而且其接口處不留一點痕跡,錢文筆畫十分清晰,紋絡拔深峻,那母錢的丰韻油然而生。
趙卓長長的吐了口氣,他也著實沒有想到這陶罐里居然會有枚金錯刀的母錢,世面上的金錯刀本來就夠少,一枚能夠賣到2、3萬,母錢更少,只在某個省級博物館有所收藏,這枚母錢雖然不是孤品,但是一旦問世,估計也能掀起一陣波瀾呢。
雖然家裡的債務已不成問題,但是建新工廠肯定需要大量資金的投入。雖然韓鐵生說得很輕鬆,但是趙卓明白,要想在眾多的瓷器加工廠中殺出一條血路來,先投入的資金量肯定是巨大的,趙卓肩上依然有著不小的擔子。
而且他也已經深深受到了收集鑑定的樂趣,象這種收到第二套套錢的覺用動已經很難形容了。
再加上需要不斷的靈氣,趙卓也必須在鑑定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
第二天早起後,趙卓把涼了一夜的藥膏收了進來,細細熬製了三個小時後,才算制好。
十點多的時候,趙卓先和秦信通了電話,約好了餘度成等人後便一起前往中天會所。
上了秦信的車,趙卓只覺得他如今是紅光滿面,心情極好,便笑道:“秦總今天的氣可真好。”秦信哈哈大笑道:“這可是託了趙小弟你的福啊,城南路那塊地皮被我拿下後,我在城南的產業全部連成了一片,以後金老闆想要手也不進來了。”
“恭喜秦總。”趙卓笑道。
秦信此時話鋒一轉道:“對了,小趙,你那補畫準備收餘老闆他們多少錢?”趙卓回道:“我正想和秦總商量下這件事情呢。”秦信微微一笑道:“這完全看你,你也給我說過,你修補的書畫至少可以保存五年,五年之後藥效失去之後,如果再進行修補依然可以保持效果。那要我說,收上畫價20%的費用都可以。”其實秦信說得也很中肯,破爛的畫和修復好的畫在價格的確有很大的差距,就拿他買那幅,買才不過60萬,賣卻賣了200萬,就算按畫20%的價給予修補費,那也能賺整整一百萬。
不過,趙卓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更重要的還是能夠讓這些古畫繼續傳下去,如果收價太高,恐怕一些吝嗇的商人寧願畫爛掉,也不會找自己來修補呢。
他沉一下道:“那我就收10%的費用吧。”
“10%?小趙也下手也太不狠了,要是我,最少也要25%。”秦信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笑聲中卻透出趙卓的欣賞,能夠有錢而不賺,這不是傻,而是一種難得的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