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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第三場開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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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第三場開幕王姐對黃老闆和徐聞有了警惕,關於這古玩店的事情變得更加慎重起來了,趙卓便讓她把這件事情先拖著,然後便打電話將事情始末告訴了汪正明。

汪正明接到趙卓的電話,還以為他答應幫忙,哪知道一來便提供了這麼好的情報,汪正明耗費了這麼多年的時間,也沒有深入到這股勢力的內部人員,哪知趙卓卻接觸到了批發假玉的人,這也讓汪正明大為驚喜。

趙卓打完這通電話之後,心裡也稍稍舒坦了一些,也算是幫了下汪正明的忙了,和景瑤二人告別之後,便回了紀家大宅。

第二天,是鬥瓷節第三場開賽的子,比的是六朝時期的瓷器。

實際上在原始青瓷比賽中,也涉及到不少六朝時期的瓷器,不過,這一場比賽的六朝瓷器則是比較成的青瓷。

青瓷雖然在東漢晚期就已經燒製出來,但是由於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戰局混亂,各地經濟發展不平衡,窯口的水平也大不相同,所以即有著原始青瓷的存在,又有著成青瓷的蓬發展。

在歷史上,三國的吳、東晉、南朝的宋、齊、梁、陳合稱六朝,因為他們先後都是以建康為都城的朝代,不過在考古學概念中六朝青瓷包括了西晉青瓷,所以六朝時期的瓷器就包括了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三百多年曆史的瓷器。

原始青瓷造型簡單,質地糙,釉不穩,但是整體質樸自然,而成青瓷不僅同樣質樸自然,更有種洗盡鉛華的美學意境,而且,其在胎質、造型、釉、紋飾上遠比原始青瓷上等,所以在古玩市場上的價格也僅次於唐五代時期的瓷器。

連續兩天的鬥瓷節經過媒體競相報道之後,會展中心外更是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全都是早早來到場外,等待入場的觀眾。

參加了兩場比賽,趙卓對進場、安檢等程序已是習以為常了,在參賽席上坐定之後,發現這場比賽的參賽者人數比起上一場更多一些。

這也難怪,六朝瓷器經過各大窯口大量產出,傳於世的並非少數,只是市場上多見的乃是現代仿品和真品中的明器、抵檔品,真假六朝青瓷可謂是魚龍混雜。

不過,每一場比賽的參賽者比起前一場來說,不僅資金要雄厚一些,眼力也要更足一些,眾人耗費三年的時間,為的便是在這鬥瓷節上臉,所以自然也是施出了渾身解數,收集到了能夠參賽的藏品。

隨著觀眾的入場,會場裡開始變得有些嘈雜,待到嘈雜聲漸漸安靜下來之後,評委們也都入了席,童會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六朝瓷器的商業價值之後,便宣佈第三場比賽開始。

賽程一開始,第一個參賽者所拿出來的便是一個大箱子,其實一般高度在20多釐米左右便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大件器物,但是這件箱子卻足有半米高,可見乃是一件頗罕見的重器。

器物越是大件,保存就越難,所以自然價格也就比小件的東西要高出一個檔次了,所以木箱子還未打開,大家都議論紛紛起來。

很快的,那參賽者便將箱子打開來,從中抱出一個大罐子,卻是一個青釉穀倉罐。

穀倉罐免費於三國東吳晚期到西晉時期,是一種專門用來陪葬的模型明器,俗稱“魂瓶”即死者靈魂的棲息地或寄託物。

其主要是在罐上堆貼人物亭闕和佛像等形象,目的在於“所堆之物,取子孫繁衍,六畜繁息之意。以安死者之魂,而生者之望。”此罐高頸圓鼓腹,頸上作五連管式,四面貼著飛鳥群。下面有著重簷閣樓,一頭頭蹲獸為柱,邊上又有城闕。在旁邊立著兩組高冠胡人,各有所執,每組三人蔡,在罐腹還貼塑朱雀、辟、天祿等。

此罐一出,就算是參賽者們也都不由得微微頷首,評頭論足起來。

紀淵不斷頷首道:“這罐子製作規範工細,青釉潤亮,如此大件,保存得還這麼完好,在明器中也不多見啊。”崔世煙點頭道:“不錯,看這罐層樓疊出,神霧漫,應該是江南東吳西晉時期越窯的重器了。”趙卓在一邊嘆道:“可惜只是一件明器。”眾人也都紛紛點頭,評估瓷器的價值,造型是非常重要的一環,陳設器為最高,文房用具其次,冥器又其次,以用器最低,這罐子雖然大件,然而因為是明器,所以價格上就要扣掉不少分。

明清時期的將軍罐也是如此,雖然是大型的重器,有的甚至有半米多高,然而因為是盛用佛教僧侶的器物,用以充當明器,所以在價格上也就遜了許多。

在評委們幾經鑑定之後,鑑定為此器為東吳時期的越窯真品,價格為25萬。

第一件瓷器便估價為了20多萬,便讓場中的氣氛變得格外熱烈起來,一件件瓷器陸續上場,其中不乏有品產生,價格竟然很快的便提升到了百萬之列。

古代的制瓷工匠往往一輩子都在持瓷器,以燒瓷為生,有的還是世代傳承,其技藝嫻自如,所制的器皿亦是神十足,紋飾或秀巧大方,或柔美生動;尤其動物造型的器皿,個個栩栩如生,靈飛動,呼之出。

不少參賽的藏品,都讓人看得耳目一新,其既有明清時期瓷器的那種雅秀大氣,又有著原始青瓷的古樸自然,二者恰如其分的融合在一起,讓人看得不住點頭。

眾人看得越投入,時間便過得越是飛快,百來件藏品似乎在一瞬間便展出完畢,又好象經過了桓古千年一般,六朝青瓷的最高價格也提升到了三百五十萬的高度。

緊接著,便是古玩圈子裡的參賽者陸續拿出藏品來,方路也在第一時間登場。

方路上一次輸給了童費宇,這次也是卯足勁,拿出了一件青釉龜形硯滴。

硯滴屬於文房用具之類,因為古人倒水入墨中,不好控制水,硯滴的產生正是用以貯存硯水供磨墨之用。

因為是文人所用的東西,所以在造型上就顯得頗具文人氣息,其材質不止是陶瓷,還有金屬、玉石、瑪瑙之類,造型多為龜蛇熊羊之形,很有寓意。

這件藏品為烏龜形狀,龜首昂起,頸部刻劃螺旋紋。龜背前小後大,有圓形的小直口可以盛水,龜腹平坦,刻劃十瓣蓮花裝飾。

遠遠的看來,烏龜活靈活現,頓生妙趣,造型生動,工藝湛,施的青釉也是潤澤有度,和胎質和二為一,即顯得古樸渾厚,又有著細膩細之美。

雖然硯滴的出土量也不少,不過這件實屬越窯的品之作,經過評委點評之後,一致給出了五百二十萬的高價,這個價格頓時讓方路揚眉吐氣起來。

最高價一下子從三百多萬提升到了五百多萬,全場一片驚噓之聲。

沒過多久,便到了紀小帆上場,紀小帆拿出來的是一件頗為少見的東晉青釉獸形樽。

樽乃是古代盛酒的器具,此獸形樽大概有30cm高,胎質呈灰,釉青而泛灰,口部呈盤形,似一魚簍。腹壁堆塑一神獸,獸口含有一寶珠,前肢上舉,後肢伏地蹲坐。形態繁簡相諧調。

獸形樽在六朝時期頗為盛行,尤其是達官貴族的家庭,凡好酒者家中都有盛酒的樽,而這種刻畫神獸的更是很受歡,出土量也頗大。

不過,這件含有寶珠的獸形樽造型其他額,構思巧妙,胎質和釉結合十分緊密,其藝術造型和釉質潤澤都臻於美好。

結果,在評委們的一致判斷下,給予了這件瓷器五百五十萬的更高價,這一來,又讓方路臉一變,上一次輸給了童費宇,這一次童費宇還沒出場,卻輸給了紀小帆。

童費宇在不久之後便出場,帶來了一件青瓷羊頭尊。

趙卓一看到這件瓷器,嘴角便勾出一絲笑意來。雖然這件瓷器造型上相當不錯,不過並沒有那種鬼斧神工的震撼獷太過,細膩不足。

其釉的表現倒是還不錯,尤其是那豆青的釉面顯非頗為好看,胎釉結合得也很緊密,釉面出現了細小的冰裂紋片。

不過,瓷器的價格並非只看局部,是所有元素的綜合考慮,而這件瓷器在整體上明顯遜了青釉獸形樽一籌,最後所得的價格也是剛剛達到五百萬,三小之間雖然三件瓷器的價格相差都不算大,不過勝負卻已經很明顯了,最終以紀小帆的勝出而告終。

隨著瓷器一件件的上臺,氣氛也越炒越熱烈,紀小帆所創下的五百五十萬記錄在半個多小時後便被一個老收藏家拿出來的黑釉盤口壺給擊敗,價格達到三百萬以上的更是比比皆是。

也有著好幾個鑑定師級的人物拿出來的瓷器被鑑定為贗品,甚至有人還不惜和評委爭論起來,不過,贗品就是贗品,在眾目睽睽之下便不可能變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