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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第一場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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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第一場落幕一個評委上了臺,其他幾個評委也都按捺不住好奇心,紛紛走上臺來,近距離的鑑定著這件人物瓶。

如果的確是仿品,價值那也是好幾百萬的東西,但若是真品的話,便更是不得了的天價之物,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引得全場人的議論和關注。

無論是普通的觀眾還是參賽者,都在討論著,就算是張之的釉裡紅方瓶被評估出7百萬的高價時,也沒有這麼的熱鬧。

趙卓安閒的站在瓷瓶前,含笑看著幾位評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終瓷器終於被認定為,乃是施德之仿造的琺琅彩瓷瓶。

雖然施德之的仿造品確實在各方面都象極了真正的琺琅彩,但是,仿品並未採用進口彩料,所以有一些部分乃是以粉彩的方式來仿製琺琅彩的效果,因此相對釉層稀爆且施彩不均。

而且,瓶身上的人物畫乃是採用華傳統的水墨畫技法,和清代琺琅彩的油畫技法頗有區別。

所以,雖然不少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琺琅彩,但是在這些相關知識的牽引之下,最終還是得出了正確的結論。

待到評委給出乃是民國時期仿品之時,觀眾席上不由得響起一片惋惜之聲來,而這件瓷器的最終定價也只有四百六十萬,比起最高價的七百萬來差了兩百四十萬。

不過趙卓一點都不擔心,實際上他給這件瓷器的估價僅為四百萬,沒想到評委還多估了六十萬呢。

趙卓的入場號本來就排在後面,自他上場之後,便只有十幾個參賽者,眾人依次上場,所拿出來的瓷器也不乏有品,但是價格已經難以和七百萬抗衡。

最終,第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以童冬陽的張之釉裡紅方瓶以七百萬的高價摘得第一場的第一名,童其州的慈禧御用青龍瓶以六百二十萬得到第二名,方右銘的光緒帝御用筆筒以五百萬得到了第三名。

比賽結束之後,參賽者們都從專用的走廊離開,當趙卓抱著木箱子正待離開的時候,一個身材發福的商人從前排的位置匆匆趕過來,開口就想要買下這件仿琺琅彩瓷器,他這麼一說,周圍又有好幾個商人趕過來,幾句話的工夫,這件瓷器的價格就飆到了五百來萬。

趙卓心裡很明白,這件仿琺琅彩瓷器若是上了拍賣行,其價格也差不多五百萬出頭的樣子,他雖然還有收藏瓷器的意思,不過這幾件參賽用瓷都是耗費了很大心血才淘到手的,便一點出售的意思,婉言謝絕了眾人。

不止是趙卓,實際上退場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商人打起了各個參賽者瓷器的主意,有的參賽者有賣的興趣,便約個時間約個地點好好的談一談。

但是曾經參加過鬥瓷節的老參賽者,都知道六場比賽結束之後是有一個拍賣大會的,到時候凡是有拍賣意圖的參賽者都可以將物品拿去拍賣,而且拍賣的價格往往比拍賣會還要高。

不為別的,畢竟鬥瓷節這種比賽還是非常有檔次的,在這種比賽出現的用瓷,經過了專家評委的金口點評,自然和拍賣行裡自己看自己選的瓷器就不一樣了,就好象是海外迴的古玩一樣,鍍了一層金。

所以,不少人都婉言拒絕,一心等到拍賣大會時再拿出來拍賣。

回到車上之後,紀淵便不由稱讚道:“小卓,你這件仿琺琅彩可算是驚豔啊,一出來便將其他瓷器的風采全都壓了下去。”紀元在一邊笑道:“不過若是真的琺琅彩,那可就厲害了,對了,我聽小帆說,你也要參加六場,第六場該不會是真的琺琅彩吧?”紀小帆嘿嘿笑道:“若真是琺琅彩,那就此一件便能贏了全賽獎,到時候看童冬陽的臉究竟會是什麼樣,他再想打金廂鶴頂杯的主意也沒有可能了”這話一落下,紀小帆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紀淵聽得一揚眉道:“金廂鶴頂杯?你說的是明朝權臣嚴嵩的那頂金廂鶴頂杯?”紀小帆不由朝著趙卓望了過去,趙卓見到他說漏嘴,也知道瞞不過,便點點頭道:“紀爺爺真是知識廣博,就是嚴嵩的金廂鶴頂杯。”紀淵不由希奇道:“聽小帆的口氣,莫非小卓你竟找到了這珍稀的寶貝?”趙卓便將認識盧兆峰,受其委託前往盧家鑑寶,遇到童冬陽童費宇的時候講了一遍,聽到趙卓說完這一切,紀元不由唏噓不已的道:“我倒也聽說過嚴嵩的這件寶貝,只是沒有料到竟然是一對。”紀淵重重哼了一聲道:“我早就聽說童家這二少爺做過不少壞事,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動了這樣的歪腦筋。”說到這裡,朝著趙卓語重心長的道“小卓你可真是把紀爺爺當外人看了,這麼重大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夠袖手旁觀?”趙卓連忙說道:“我不是拿紀爺爺當外人,只是我有信心一定能夠在比賽上勝過童冬陽。”紀元聽得狐疑道:“小卓,現在可不是說大話的時候呢,童冬陽花了三年時間收集而來的六件瓷器,一定不是普通貨,你看他這第一件亮相的便達到七百萬,比起童其州的那件都要高出八十萬,那麼第二場比賽的參賽瓷器肯定價格更高。”紀小帆也不由得說道:“爸,我早跟趙大哥談過這個問題,不過趙大哥執意不肯讓你們幫忙,我也不好再勸他。”紀淵琢磨了一下道:“要不這樣,總之先要保住金廂鶴頂杯才好,我找其他幾個參賽的人說一說,讓他們把價格最高的瓷器都先借給小卓你用。”趙卓微微一笑道:“紀爺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剛才也說過,我有信心在比賽上勝過童冬陽,而且這絕不是空口無憑的話。的確,他花了三年時間來找瓷器,而我只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然而,找瓷器一看眼力,更看運氣,紀爺爺你不也說我有一份天運嗎?所以,童冬陽這次是必敗無疑”紀淵看他神情鎮定,微微怔了怔,旋而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卓啊,看來你是淘到了不得了的寶貝啊。”趙卓呵呵笑道:“我就先賣個關子,等到見到的時候,保證讓紀爺爺也大開眼界。”

“哦,當真?老夫平生見過的寶貝可是不少,可別讓我失望哦。”紀淵打趣道。

趙卓含笑道:“紀爺爺的見識當然廣博,不過那件瓷器可是能夠讓一堆瓷器都鹹魚翻身呢。”紀淵眼一亮道:“這麼說,豈不是能改寫歷史?”紀元也不由吃了一驚,瓷器的價值除了由普通的藝術價值來衡量之外,若是還有著作為史料存在的意義,那可就是非凡而重大了,趙卓能夠這麼說,真不知道他是找到了一件什麼寶貝。

紀小帆也是大興趣,他雖然一直和趙卓在淘東西,但是六件瓷器也只見到其幾件而已,並沒有見全。

趙卓呵呵笑道:“改寫歷史不敢說,不過至少能為那些瓷器正名。”紀淵大笑道:“既然小卓都說到這份上了,那看來這六場比賽我是場場都不能缺了,就怕錯過一場好戲啊。”紀元和紀小帆也跟著笑了起來,聲音暢快無比。

第二天早上,趙卓等人照例八點多便趕往了會場,紀淵等人也特地的調換了位置,坐到了趙卓等人的身後,同時,景瑤和崔世煙也從淮海市趕了過來,一聽說第一場比賽趙卓就被拉開了兩百多萬的距離,景瑤不由得也隱隱擔心,紀淵為了保密,自然也沒有將趙卓找到稀世珍寶的事情說出來,崔世煙心裡卻是雪亮雪亮的,就等著借博陵弟的瓷器來一顯淮海市博物館的大名。

隨著參賽者的到來,會場也開始讓觀眾入席,會場的比賽門票有六場連票,也有著每場的票,所以每天來看的人都不一樣,但是今天的人數顯然比昨天的更多,可謂是座無虛席,大家的配備也齊全得很,什麼攝影機、望遠鏡比比皆是。

因為第一場比賽的大勝,童冬陽可謂是意氣風發,尤其是見到景瑤也來了,路過時熱絡的打著招呼,方右銘顯然對景瑤的興趣絕不在童冬陽之下,二人明爭暗鬥,爭風吃醋,都想著在第二場好好的臉,也好提高在景瑤心目的地位。

童費宇和方路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邊都把頭別到一邊去,二人從小一直鬥到大,結果第一場卻被紀小帆贏了,心頭都有著一股子氣。

要參加六場比賽的參賽者其實並不多,如果說第一場還是預熱,那麼第二場便要鋒芒畢,不然價格一直拉下去,到後面便沒辦法拉回來,當然這所用的瓷器也是有講究的,這可不是田忌賽馬,每一場比賽只能用朝代年限以內的瓷器,但是這拿出來的瓷器若是贗品那就貽笑大方了,所以,要麼所拿的瓷器乃是有百分之百確信的,要麼便悄悄找人鑑定過,免得象鄭光源那樣拿件贗品上來,丟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