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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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放在她的翹上,背靠在牆上,託著她的股在我的雞巴上起起落落。我好想摸她的子,可是這種姿勢讓我無法做到,此時她的騷正套在我堅而疼痛的雞巴上,滑上滑下。雪莉把雙手抱在頭上,享受著我的,我趁機把鼻子伸進她汗津津的腋窩裡,嗅著她靡的體味。
她小聲地催促著我:“快點,我出來接你的時候她快醒了,隨時都有可能出來,狠狠地我吧,我想洩出來,”我加快節奏,託著她的股一舉一落,她的全身重量都壓在我的雞巴上,我的肩膀和胳膊開始痠疼。
不一會兒,雪莉呻和尖叫起來,我知道她洩了,每次把她放下的時候,我就往上猛頂股以合她,我覺我的高到來了,熱辣辣的開始注入進她的陰道。雪莉發出一陣高亢的“噢”的低吼聲,我持續用這種痛苦的姿勢著她。
直到我們完事,我的雞巴終於軟了下來。我把她放在地上,她黏在我身上狂吻著我。我們接完吻,她抓起衣服匆忙穿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裝束,用手梳理著蓬亂的頭髮,說道:“在我女兒面前當心點,可別餡啊,那個小丫頭鬼鬼的。”說完,轉身匆匆跑向房子,把我一個人丟在穀倉裡。我出了一身臭汗,邊穿衣服邊著氣,站在那裡一個人發呆。
昨天天黑前,我們曾經運進來滿滿兩大車乾草,它們停靠在乾草裝卸機旁邊等待卸載,我發動拖拉機,連接上動力輸出裝置,斜長的裝卸機開始運轉起來。
我開始把乾草從車上卸下來,運送到裝卸機上。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幹活,所以卸完15…20包就要停下,把裝卸機停了然後爬到穀倉上垛齊暴漲的乾草堆。
我第二次到閣樓上垛齊草包之後,走到外面來到水龍頭,足足喝了一通,然後把水澆在頭上,這時我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我嚇了一跳。
“喂,你在做什麼?我是雪莉的女兒,麥瓊。”這就是那個崇拜她母親的小女兒,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小心應付,不做任何傷害她們關係的事情。
“嗨,麥琪,我已經汗浹背,快累趴下了,除此之外我很好。”她大笑著說:“只有媽媽才管我叫麥琪,其他人都稱呼我瓊。”這小妮子還真不好對付,我連忙道歉並解釋說,她母親曾談起過她,所以我才犯這樣的錯誤。
“這很好啊,你也可以叫我麥琪。”她說:“我蠻喜歡你這樣稱呼我。”這似乎她正在和我情調,可我並不打算繼續和她挑逗下去,我可不想在這個十六歲的小蘿莉身上冒險。我抬頭打量了她一眼,哇噻!還別說,這小姑娘的身材真的很正點。
麥琪正穿著一件緊身背心,我和我的朋友們稱之為“暴裝”非常窄小,身體大部分肌膚全都著,我注意到她的房發育得很好,肩膀和腹部的皮膚曬得很黑,她還穿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褲衩,勉強能夠遮住大腿,還是低的,著肚臍眼。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個藉口,發動起裝卸機和拖拉機,開始裝卸更多的乾草。
麥琪坐在外面的太陽地下,撣撣灰塵,看著我,拖拉機和裝卸機的噪音很大,我們無法談話。卸了20包之後,我停下拖拉機,爬上閣樓,她在後面跟著我。
“我還以為你這一星期都會在集市上。”我說。
“原本是的,”她回答:“可是我爸爸撞見我正在做他不贊成的事情,所以就讓我回家了。”
“真的?你是搶劫了老婦人,還是砸了酒館?”我和她開著玩笑。
“不,他逮著我菸了,這是第三次了,這一下整個夏天我都會被管束起來了。”我繼續垛著乾草,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這個小丫頭閒聊著,十九歲的我自認為比她成老練多了。
何況過去的幾天裡,我的人生閱歷又有了質的飛躍。一星期前她可能還對我很有引力,可是現在她的母親已經偷走了我的心,把我的魂勾走了,我幹完活爬下來,她像個跟蟲一樣跟在我後面,嘮叨著:“我想可能會更糟,還有比受管束更糟糕的事呢。”她走到穀倉門口,把手伸向門上的橫樑,取下一包香菸,那是萬寶路牌的,她還把一盒火柴藏在玻璃紙裡。
“我想我該戒掉它的,如果我一的話你不會說出去的吧?”我說這不干我的事。
她點燃一菸,深了一口,顯而易見她是個老菸民,我注意到她像她母親一樣悠緩地吐出煙霧,向上噴出一股長長的白濃煙。
“媽媽知道我菸,我想她不會告訴我爸爸的。她正在做中午吃的盒飯,我打算幫幫忙,今天和你一起給乾草打包。”好極了。
我想,這個該死的丫頭打算整整一天都在我們身邊晃來晃去,雪莉和我將不得不保持距離。我心頭火起,從水龍頭裡接了一大杯水,走進穀倉裡喝著,絞盡腦汁想擺脫麥琪,希望她回到房子裡去,可是她反而跟著我走了進來。
“當我媽媽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她的繼父撞見她菸,就在這個穀倉裡懲罰了她。”她深長地了口煙,緩緩吐出來,等待著我的反應。
“真的?”我說:“後來怎樣了?”雪莉昨天曾經告訴我有關她父親去世的事情,她的母親後來改嫁給了一個真正的混蛋,我記得我父親曾說過那傢伙是個低劣的雜種。她見引起了我的關注,似乎很是得意“哦,那傢伙糟透了。
他把她帶到這裡,綁在中央的柱子上,鞭撻她。去年的一個夜晚,我犯了錯,我爸爸打算用皮帶打我的後背,媽媽阻止了他。那天夜裡,在這個穀倉裡,她告訴我了這所有的一切。”
“他鞭打了她?他真的對她動用了鞭子?”我有些懷疑。
“是的。”她說:“她說他常常引用聖經,說罪惡的人應該受到鞭撻。”麥琪走到支撐穀倉中央橫樑的兩柱子之間,它們大約隔開有8到12英尺,上面鑲著大的鐵鉤,鐵鉤上掛著打捆機的麻繩,這是打捆機用來捆綁草包的麻繩。
當乾草包被解開用於飼料之後,捆紮過的麻繩就被人留在鐵鉤上,它不能再被用於打包機上,可很多農場主發現它對於農場有很多用途。
麥琪伸手抓住一柱子上掛著的長麻繩的末端,然後走到另一柱子,抓住掛在上面的一團長麻繩。她深了一口香菸。
然後把它踩滅在地面上,她一邊吐著煙霧,一邊把麻繩纏繞在手腕上,往回一收,讓她的胳膊舉過頭頂,她四肢展開站在那裡,我目瞪口呆,等著她繼續下去。
我已經忘了雪莉曾經告訴過我,麥琪也沒有剃腋,我看見她的腋下長滿濃密旺盛的絨,她的腋甚至比她母親的顏還要深些,那長長的黑從她的腋下滋生出來。
腋窩的濃密草叢鮮明的反襯著她光滑的肌膚。
“開始他猛她的嘴巴,把她打暈過去,然後,他把她穿的襯衫從頭上扯下來,像這樣把她綁在這兩柱子之間,接著他從倉庫裡取出一鞭子,站在她面前告訴她,她是多麼惡,他不允許自己的女兒菸。
他對於她不戴罩也很惱火,罵她是個子婊,說她穿著暴,有傷風化。媽媽說她也很生氣,她對他尖叫著,告訴他,她不是他的女兒,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媽媽說他走到她背後,開始鞭打她。她說她覺後背就像著了火一樣,她說他一直對著她罵罵咧咧,說她有多麼下賤和惡。當他鞭打了她後背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走到她身前,告訴她,他打算鞭打她的房以懲戒她不戴罩。
他在她的房上狠狠地了幾鞭子,她幾乎昏死過去。”我不敢相信麥琪對我所講的,這個可愛的年輕女孩四肢伸展地站在那裡,向我講述著她母親的鞭刑,就好像她正在圖書館裡講故事。我注意到當她講述的時候,她的頭變得很硬,直的,在她的緊身背心上形成很大的隆起。
我發現她的故事連同她的姿勢讓我又痛苦地起了,我連忙轉過身,把拖拉機和裝卸機發動起來,興奮地忙碌著。我轉頭一看,麥琪已經離開穀倉了。
我收拾完附近的空馬車,把另一輛也拉進去卸貨。我卸完第二輛馬車的時候,我看見雪莉和麥琪從房子裡走出來,帶著午飯和一大壺涼白開。我們花費整整一天時間割草,捆包,然後拖運進穀倉。偶爾講幾句話。
我注意到麥琪似乎在我幹活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那天下午當我脫掉襯衫的時候,她大瞪雙眼看著我。
我們把最後一包乾草運回穀倉,雪莉一邊幫我卸貨,一邊告訴麥琪去準備晚餐,我長出了一口氣。我一直瞅著麥琪真的進了房子,轉身一把將雪莉摟入懷中,玩命似的親吻著她。
“我都想了你整整一天了。”我告訴她。我們親吻了好半天,然後一起把乾草卸下來,我們一邊垛包一邊開始談。雪莉微笑地看著我“你知道麥琪在暗戀你嗎?”
“噢,別逗了。
她只是個小女孩。”我嚇了一跳,忐忑不安。我可不想讓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纏上我,尤其是我和她的媽媽還有一腿。
“她真的喜歡你,你要小心了,麥琪的個像我一樣,非常倔強的。”我向雪莉保證她不必擔心,我會對她的女兒敬而遠之的。
她大笑著說她並不擔心,她相信我,然後我告訴她,麥琪說的關於她被鞭打的故事。雪莉明顯遲疑了一下,她了幾口氣,拉著我坐在挨著門口較近的乾草包上。
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到房子裡的麥琪。雪莉臉有些陰鬱,她告訴我,那是真的,不知道麥琪告訴了我多少。
她說麥琪並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她又把整個故事向我講述了一遍,包括很多細節部分。很多情節讓我到震驚。
“他鞭打完我的房之後,回到廚房,拿來一大瓶烈酒,他打開瓶,把整瓶烈酒傾倒在我的身上…”雪莉講述的時候,已經點燃了一香菸,我撫著她的臉蛋和脖子,解開她的上衣,愛撫著她可愛的房。她把空閒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