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傾訴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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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雪莉站起身來,拿起我的手帕,她走到小溪,清洗著自己,用手帕擦試著自己的身子。
又把它浸溼,她走回來清洗著我的雞巴和陰。涼水並沒有讓我冷卻下來,她的溼漉漉的身子和對我的體貼讓我不可思議的興奮起來。
“我想讓你來個大爆發,親愛的。”她說,我喜歡她叫我親愛,她要求的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願。
“我打算不斷增強刺,當我最終讓你的時候,那將會是真正的大噴發,我好想為你這樣做呢。”我只是躺在那裡,看著她,她又點上一支香菸,通常,那是表示她對某事認真的前奏。她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把我的雞巴包裹在煙霧中,然後把雞巴放進嘴裡慢慢起來。
一邊用舌頭在雞巴上挑著,當我的雞巴溼潤光滑後,她挨著我躺下來,開始我的頭撫摸我的雞巴,一邊著煙。我想我可能會爆發出來,可是當她覺到後,馬上停了下來,她捏住我的雞巴,直到興奮過去。雪莉這樣重複了次。
然後問道:“你想聽到更多鞭撻的故事嗎?這似乎真的很讓你興奮,而且我喜歡為你講述這些。”
“是的。”我發出嘶啞顫抖的聲音,雪莉開始悠悠為我講述起一個四十八歲的美國女人在西非工作的時候因被誤解偷竊項鍊而被鞭打的故事。
她添油加醋的為我講述著,細細的描述著她認為我會興趣的每一個細節,在講述過程中,她不得不停頓了幾次,以便抑制我的高。她很認真地為我進行長時間的積累,我隱隱作痛的雞巴陷入極大的痛苦和興奮中。
每講完一段,她就會我的頭,我摟抱她,愛撫著她的頭,或者把手伸進腋窩,來回摸著她的腋。在她的故事裡,那個美國女人在接受鞭刑的時候,一直髮出叫一樣的之聲。
而不是預想中的痛苦的哀嚎,非洲當地的執政官很奇怪,暫停了鞭刑,他叫人端來一盆清水和巾,輕輕擦拭她汗淋淋的臉頰和身體。
那個美國女人問他問什麼停下來,他說他很納悶,他覺她在被鞭打的時候似乎非常享受,然後他起她的裙子,開始擦拭她汗津津的大腿,一股嗆人的騷味直衝他的鼻腔,他確信那是女人興奮時散發出來的體臭。
接著他發現她的棉內褲已經溼透了,水順著大腿往下。他把她的內褲推到一邊,手指穿過溼漉漉的陰,發現她的陰肥厚滾燙,陰蒂象小雞雞一樣立著,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小,開始起來,那個女人大聲呻起來,並很快達到高。
最後,那個執政官遞給她一杯清水和一香菸,問她是否將鞭刑繼續下去,她願意將全部鞭刑執行完。
執政官轉身離開之前,親吻了她,然後他湊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同時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腋窩和堅硬的頭。那個美國女人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很害羞的回答說:“好的。”雪莉講述到這裡,她決定該讓我出來了,她再一次抑制住我上漲的高,停下來點燃一支香菸,我要瘋掉了。
硬雞巴里漲滿,無處傾瀉。她身上泛著美麗的光澤赤的坐在那裡,微笑地看著我。她靠近我輕柔的親吻著我的嘴“你願意我就這樣結束嗎?”她甜甜的問道。
“是的。”我大聲叫著,引起她一陣大笑,雪莉把我的雞巴又放在手裡。
同時狠了一口煙,一邊把煙吐在我的雞巴上,一邊緩緩送起來,用口水塗抹著我的雞巴,讓它溼潤起來,我好奇的問:“那個非洲執政官在那個美國女人耳邊說什麼?”她故作神秘向我微笑了,然後告訴我那個執政官說了什麼“我想在我的家裡看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吃晚餐。這就是他的悄悄話。”
“天啊,他在和她約會。”我大叫起來“我想是的。”雪莉說道。
然後開始大笑起來“我打賭世上從來沒有人這樣約會過!”此時我開始伴隨著的噴發動起來。
覺到此,雪莉快速把雞巴放進嘴裡,開始用她的嘴和舌頭我的雞巴,當我的高到來的時候,她得更深更快,我開始在她的口腔裡噴出來。
我的雞巴頭頂著她的嗓子眼,我覺她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是她繼續把我的雞巴推送進嘴裡,一邊送著我的雞巴。她的腦袋快速的搖晃著。
當我停止的時候,她緩下來繼續輕輕著我的雞巴,直到我把手放在她的頭上,讓她停下來。我把雪莉摟在懷裡,我們共同分享了一個深長漫的熱吻,她的嘴裡混合著煙臭和腥臊的味道。
當我們從熱吻中分開的時候,我們又在一起躺在樹下,直到我們逐漸恢復過來,一起爬起來去洗浴,然後開始穿衣服,這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了,我們挽著手回到她的房子,她深情的、溫柔的親吻著我,和我說再見。
這是我和雪莉的最後一次豔遇,之後,我們互相有過很多往來。她經常來看望我,每次來總是和我熱烈的談,我們始終保持著深深的友誼。我認為雪莉不僅是我的初戀情人,最好的夥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她和我曾詳細的商討過我的大學計劃,當我在社區學院讀完兩年書後,她寄給我一封美的信件和賀卡,希望我萬事如意,好運常伴,直到今天我依然珍藏著。我讀大學三年級的時候,學業非常緊張,幾乎沒回過家。
當我暑假回家的時候,我母親告訴我說雪莉病得很嚴重,她得了癌症,在70年代早期這種病比現在更加令人恐懼。可能是由於她一直菸,由於這個原因,最終導致她得了肺癌,等到發現的時候,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她的卵巢、肺葉和骨骼。
雪莉做過幾次外科手術、放治療和幾次化療,她的生命力很頑強,她想要活得更久些。她和病魔鬥爭了六年,她的醫生很驚訝,她能堅持這麼久的時間。
我經常空去看望她,她不想見太多的探訪者,當她告訴她的家人她不想讓別人來探望的時候,我尊重了她的意願,儘管這很困難。她的女兒們已經從學校畢業了,她堅持不讓她們待在家裡,守護在母親身邊。
奇怪的是,當我探視的時候我曾經見過她的兩個大女兒幾次,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麥琪。雪莉去世的時候差幾天就滿四十六歲了。
在她一生最後的五年中,她變成一個虛弱的老女人,但是她身上的那種我為之痴的神奇光環從沒有真正消失過,每次看到她,她的眼中就會閃耀出火花,她緊握著我的手充滿了愛意,迄今為止。
除了麥琪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在雪莉的葬禮上看見麥琪,她已經成長為一個美麗的成年女,長得就像她母親一模一樣。
我們共同分享了一段短暫有趣的時光,我們在一起談論的話題,總是圍繞著雪莉,我們發現雪莉對我們兩人的影響太深了,後來,我的生活遭遇了很多變故和打擊,我的婚姻生活很坎坷。時光逝,我也逐漸老去。
可是埋藏在記憶深處的那些往事,卻越來越清晰起來,一個多月之前,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想和大家分享這個故事,我相信大多數朋友會贊成我這樣做,我覺我必須說出我們的故事來。狂風吹拂過錫代利亞草原,遠處的牛仔和牛群已經消失在視野中,天越來越陰沉暗淡了。
天空中飄下些許雨絲,一股寒意不斷襲來。我穿過一片樹林,眼前是我少年時悉的山谷,我一生鍾愛的女人,雪莉,就埋葬在哪裡。
天逐漸黑下來了,我獨自一人向山谷深處走去,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有許多話想對她說,長夜漫漫,我有足夠的時間傾訴我的思念。
雪莉,你在天堂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