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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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喜歡什麼呢?”
“我喜歡你像昨天那樣為我手,然後讓我把進你的嘴裡。”我猶豫著,侷促不安。
直到她向我點頭才繼續說下去“我還想讓你再對我講講有關鞭刑的事情。”我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覺自己真的有些瘋狂了,雪莉笑著說:“我樂意效勞。你想聽我遭鞭打的故事呢,還是想聽我曾經讀過的有關一對母女被鞭打的故事?”
“給我說說那個母親和女兒的故事。”我說。
我腦海中閃過前天麥琪擺出那種姿勢的形象,腦海中閃現她被捆包的麻繩捆著,胳膊在頭頂上方伸展著的畫面,在我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我還記得她胳膊下濃密的體,臉上和脯上的雀斑,她緊身背心下的硬頭也印在了我的腦海中。在我面前的是令我倍加愛戀的體美婦,她坐在我的兩腿之間,先是猛了一口煙。
然後她彎把我的雞巴放進嘴裡。她慢慢著,用舌頭旋動著它,當她緩慢的為我做幾次溼潤的送的時候,她鼻孔裡冒出的煙霧包裹著我的雞巴和她的嘴巴,她站起身來又了一口煙,然後噴雲吐霧的講述起來。
她說:“講故事之前我想先把你溼些,這故事很長,希望你能堅持住。”雪莉然後緩慢的用手送我的雞巴,一邊開始向我講述起那對母女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雪莉年輕的時候聽說的,源於真人真事,經過這麼多年,她又增添了一些演繹,加入了自己的想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記得她的故事,因為她為我描述的繪聲繪,非常詳細,在講述過程中,她始終處於興奮中。
故事發生在30年代初期,當時在密蘇里州有一個富商的遺孀,名叫諾拉,那年42歲,她有個叫朱迪的女兒,當時在大學讀二年級,她的工廠一直由她丈夫培養的人管理著,她過著非常悠閒的富人生活。
那年5月底,她的女兒放假回家,諾拉決定她和女兒好好享受一個假期,她一直嚮往非洲,她和女兒在紐約登船,開始了旅程,在南非開普敦,她們巧遇丈夫的一個合夥人,盛情邀請她們到家中做客,住了一星期之後,諾拉和她的女兒朱迪想動身去內陸觀光遊覽,觀賞野生動物和土著村落,事情起因於她女兒的白痴。
朱迪上大學的時候食過大麻,沉湎其中,她父親在南非的合夥人有個十幾歲的兒子,一直陪著她遊玩,並把她介紹給一個出價很便宜的毒販,她買了幾磅毒品準備帶回家。
由於害怕被發現,她把毒品藏在旅行箱的底部,隨身攜帶。開始的幾天平安無事,可是到第四天,導遊警告她們說她們要進入的地區是一個遠離文明的地方,地方官是一位荷蘭移民的後裔,俗稱布爾人,他實施鐵腕管理,他的話就是法律,他告訴她們別太惹眼,別讓人知道她們很有錢。
那天晚上他們在村子外面營,朱迪打算點大麻,她在灌木叢中漫步,然後坐在一棵樹下,捲起一隻大麻煙點燃它,她沒有發覺那個味道正在隨風飄散。
當她轉身回營地的時候,碰上一個黑人警察,穿著襤褸的制服,手持來福槍,他讓她趴在地上,她聽到其他人正從樹林裡鑽出來,另外幾個衣衫襤褸的警察包圍了她,她被押回營地。諾拉想知道出什麼事了。
從翻譯那裡瞭解到,她女兒攜帶了少量違藥品,他們搜查了她們隨身攜帶的全部物品,發現了那個大箱子。這兩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起來。
押進村子裡,她們被扔進一輛搖搖晃晃的敞篷貨車後廂,一個小時後,她們被帶進一幢破舊的建築,房子的窗戶被柵欄封死,她們被關入一間骯髒的囚室。
這裡沒有自來水,沒有水馬桶,她們度過了一個悲慘的夜晚,被迫忍受著蝸居在臭氣熏天的屋子裡。看守們對她們很漠然,只是當她們開裙子排洩的時候,他們會饒有興趣的緊盯著看。
當陽光從窗戶裡照進房間的時候,她們被押往村子的中央,在一張簡陋的桌子前面站住,桌子後面還有一把椅子。一個留著長髮,滿臉鬍鬚的高大的白種男人從一個棚屋裡走出來,坐在桌子旁。
他目光兇惡的看著這對母女,瞪著這兩個發抖的女人“你們把違藥品帶到我的地盤上來了。”他說。
“你們還有什麼可辯解的?”他的英語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這是個誤會,先生。”諾拉說:“我的女兒不知道這是違法的,我們很抱歉,我願意繳納罰款”
“罰款!”魁梧的男人咆哮起來“這裡沒有罰款,只有懲罰,這裡的懲罰與眾不同,你們會終生銘記的。”他領著她們來到廣場的另一側,這裡聳立著兩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上面連接著一橫木,懸蕩著兩條用皮革編制的長長的繩索,繩索末端結著繩圈。
“你們將會被綁在這裡,為你們的罪行接受鞭刑。每個人在赤的後背上捱上39鞭子。”
“不!”諾拉哭喊起來“求您了,我們不這樣行嗎?我們是美國人,我們能和更高級別的長官說話嗎?”大塊頭衝著兩個笑眯眯的黑人警察打了個手勢,他們把她拖進附近的一個棚屋裡,她被推到一條長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大塊頭跟進來挨著她坐下,他們坐在那裡互相看了一會,諾拉眼淚汪汪的,他笑咪咪的看著她,“藥品是你女兒的,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只鞭打她,讓她接受懲罰,這或許很公平吧,不是嗎?”他惡的對她笑著。
“不,求您了,別傷害我女兒,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鞭打我吧,藥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動,你居然為了保護她而撒謊,跟我來,或許我們能想個辦法”他拉著她的手,走了出來。
她的和她的女兒被強迫坐在一條長凳上,距離鞭刑的柱子大約20多英尺。他又做了個手勢,兩個手下離開了。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拖著一個混血女人,她烈反抗著,被狠狠扇了幾個嘴巴,他們用掛著的繩索綁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舉過頭頂。
大塊頭走過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從肩膀和短袖上挑開,上衣滑到她的部,她的部以上赤的,她的皮膚很光滑人,他抓著她的長髮,用刀齊肩斬斷,然後把一把長頭髮扔在地上。
“這玩意太礙事。”他大笑著看著諾拉“這個女人是個女,她曾被警告過,現在她要為自己的罪行接受鞭刑。”那個姑娘開始哭喊,他衝她咆哮著,告訴她如果再大叫的話,就會加倍處罰,她可能會死的。
然後他圍著她轉了一圈,欣賞著她美妙的體,她的房不大,大約是b罩的,但暈很大,呈暗紫,由於暴在外和恐懼心理,她的頭直立起來,他手摸著她的房,玩著她的頭,擰著它們,頭不久就像套管一樣伸了出來。
然後他用手指在她濃密的腋上搔了幾下。回到桌子,他挨著諾拉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取出一黃的菸捲,他把煙盒遞給諾拉,後者嚇得直搖腦袋“增進一下情嘛,夫人,賞臉一支吧。”諾拉伸手取出一菸,他分別點燃香菸,她深深的入,然後長長的吐出一股煙霧,他讚許的看著,然後一擺手,鞭刑開始了。
長長的黑鞭子被伸展開來,一個警察走到姑娘身後,他脫掉襯衣,出黑的皮膚和健壯的肌,他揮起胳膊,鞭子彎曲的向女孩,在肩膀上,她痛哭得尖叫起來“你叫喚的話,鞭子就不作數,再來!”大塊頭厲聲說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得往下些,那個姑娘的身體抖動著,她的脯劇烈起伏,強忍著發出一陣嗚咽和悶哼,諾拉和她的女兒驚恐萬分的看著,意識到同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她們身上。
諾拉深深了一口煙,緩緩吐出,大塊頭看著第三鞭在女孩的後背上,鮮血從傷口上淌出來。
諾拉幾乎要被煙嗆得窒息了,他們慢慢打著那姑娘,打了20鞭子後,她昏了過去,大塊頭走過去,用一塊溼布輕輕擦拭著她的臉頰,使她甦醒過來,他撫摸著她的房和腋窩,擦拭著她身上滲出的汗水,鞭子纏在她身上,她的肚子和房上滿是鞭痕。
“今天先饒了你,”他說:“讓你歇幾天然後再來挨鞭子。”他走回到座位上,諾拉看見他的卡其布褲子被他的起高高撐起來,上面還有塊溼跡,他又把她帶回到棚屋裡面,讓她坐下,她覺自己也溼了,兩腿之間熱乎乎的,她很納悶。
然後想起來當她小的時候,她的爸爸用皮帶她股的時候,她也很溼,很興奮。他又遞給她一點燃的香菸,說道:“你希望自己的女兒這樣嗎?”
“不,當然不。”她說。
“好的,如果我讓你女兒不太受罪,你會為我做些什麼?”他壞笑著說。
“你想要什麼?”諾拉問道,希望那是錢。
“我想讓你嘬嘬我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