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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找出充足的證據證明偷歌賊的身份!
他的歌和北音天后的新專輯撞車時,網上有人質疑。劉運跳出來信誓旦旦為他做證明,微博上信誓旦旦的那些話,現在看來全成了笑柄,打得他臉生疼。
可景畫全都咬著牙忍下來了。
他想著,劉運再胡鬧,也不可能被劉海放棄,他們畢竟是親父子。而他只要能保證劉運不拋棄他,過了這段艱苦的時光,後自然有機會再利用劉運的渠道為自己洗白。
反正網民總是健忘的。
他實在沒想到,劉海能那麼狠。
明明劉運重傷住在醫院,前幾天才脫離危險,清醒過來。當爹的不說替兒子著想,竟然還直接開了記者發佈會,和劉運斷絕父子關係。
緊接著,他就接到了天南那邊負責人的電話,冷冰冰公事公辦的語氣,讓他儘快去天南把那些舊物收拾好帶走。如果超過三天還沒取走的話,天南將會把它們丟掉。
景畫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只大手揪緊,完全不過氣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景畫急了,拿出手機想給劉運打電話。他一開機,還沒來得及撥號碼,就有一大堆的短信和來電提醒進來。
緊接著就有來電。
陌生的號碼。
景畫沒敢接。自從被曝撞歌后,開始他還假模假式地接了幾個採訪的電話,為自己造勢。後來北音那邊出示證據,又走了法律程序,他察覺到不好,立刻關了手機。
這些天他都躲在別墅裡,不敢出門。
幸好這間別墅是劉運新買下來的,沒幾個人知道,這才讓他躲了清靜。外面的媒體們因為撞歌以及天南北音官司的事,找他都快找瘋了,卻本看不到人。
原本訂好的那些行程,他也都示意經濟人推掉了。
這幾天,他曾經悄悄登陸過網絡,看到了網上那些人是怎麼罵他的。原本還有一些腦殘粉們站出來替他搖旗吶喊,可隨著輿論越來越一邊倒,腦殘粉節節敗退,現在基本也沒誰敢再出頭了。
小丫頭們頂多只敢私下在自己的小群裡嘆一聲景畫好可憐。
可群裡的人也都退得差不多了。
畢竟,真正腦殘的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都長了眼睛腦子,會自己看,會自己分析。北音那邊把那四首歌的手稿和公證書公之於眾後,哪怕對音樂不太瞭解的人都看得出皮儀夏每首歌成型的過程,其中的努力和艱辛不言而喻。
甚至有人特意爬到皮儀夏的微博底下,為自己當初的黑白不分道歉。
北音那邊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網絡上關注這件事的人多,有關這事的文章也層出不窮,很多時候北音都在後面做推手。
景畫眼睜睜看著那串陌生的號碼,沒接。過了一會兒,電話自動掛斷。可還沒等他進行下一步,立刻又有電話進來。
不是剛剛那個。
現在這個關頭,不知道有多少人打電話給他,希望能聽到他的隻言片語,或者……罵他。
景畫皺眉等了一會兒,電話此起彼伏,中間幾乎沒有間隔,他本沒辦法把電話打出去。
要是換成別人,可能早就不耐煩關機了,景畫卻一直很冷靜,眯著眼睛想了很久。等到最後一個電話自動掛斷,總算沒有新電話再進來後,他也拿定了主意。
戴上大口罩,又換了一身衣服,用帶簷兒的帽子把眼睛擋得嚴嚴實實,景畫這才躲躲閃閃地出了別墅門。
雖然出於各方面考慮,劉運受傷後他沒去醫院看望,對病房號卻早爛於心。
只是剛到醫院樓下,他就猶豫了。
不說別的,單看那守著的長-槍-短-炮,幾十個狗仔圍堵著,一看就是打算尋機衝上去採訪劉運。
要說先前,他們可能還不會這麼放肆,可誰叫劉海已經放話和這個兒子斷絕關係了呢?
被趕出門的天南太子,就不是天南太子了,只是個普通的漢。
天南太子他們還要怕一下,漢哪有人-權?
景畫站在遠處僻靜的角落裡觀望了幾分鐘,眼見又有幾個看著鬼祟的人影加入進去,就轉身離開了。
其間,他的手機一直不停地震動著,他卻連看都沒看。
醫院被圍成那樣,就知道劉海這次宣稱斷絕關係的事假不了。景畫先前還想著忍忍,現在卻覺得再不趕緊謀求退路,就太傻了。
回別墅收拾好行李箱,景畫想了想,給錢慕桑打了個電話。
錢慕桑對景畫的情一直很微妙。他自認對得起朋友,更恪守著“朋友,不可戲”的原則。但劉運把景畫追到手後,曾在和他們聚會時無意中說漏了嘴,他才知道原來劉運對皮儀夏還有點兒心思。
以前錢慕桑一直覺得皮儀夏是為了財勢緊巴著劉運大腿,又看好景畫,覺得這兩人才最般配,皮儀夏就是地上的爛泥。現在知道了劉運的心思,錢慕桑隱約覺得,劉運配不上景畫的一片真心。
真是可惜了那麼如詩如畫般的一個人,明明值得這世上最真最純的情,卻偏偏喜歡上劉運這種不純粹的人。
如果景畫喜歡的是他,他一定會用盡全部心力讓這人開心快樂。錢慕桑想。
這段時間,錢慕桑一直關注著天南那邊的事,也從網絡上了解了景畫和北音天后撞歌的經過。景畫“偷歌”的事除了劉運之外,誰都沒告訴,他自然就以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