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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就頓了頓腳,打算多給對方几秒鐘的時間,看看那張照片。
張雲澤看到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暗暗鬆了口氣。他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看不出先前朱明舉對他的敷衍以及隱約的不耐?
等看到那張“孔雀開屏”的照片,朱明舉的腳步徹底停下來,兩隻腳像是死死地焊到了地面上。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屏幕,臉上雖然還帶著從容溫和的笑,眼底的狂熱卻燒得讓人心驚。
“這是……你的?”他轉頭看向張雲澤,聲音裡壓抑著隨時都會噴湧而出的動。
他對變異植株的喜愛不是假的,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這盆不知名植物顯然是發生了異變,才會長成現在這樣。
張雲澤剛要說“不是”,心卻突然動了一下。
如果他否認的話,朱明舉就會再次視他如無物。
其實他這次來,本來就是為了朱明月。可惜朱明月一直沒現身,看樣子也未必會來。聽說朱明月子剛硬果斷,在朱家這些後輩裡面,和朱明舉的關係算是最好。
他總不能白來一次。沒見到朱明月,攀上朱明舉也是好的。
後總有機會通過朱明舉達到攀附朱明月的目的。
“機緣巧合。怕是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他故意說了句語焉不詳的話,聽在朱明舉耳中,就覺得他正在接洽花主。
朱明舉不是那種半路截胡的人,不過看著張照片,越看越覺得心癢,忍不住問了一句:“不知道到時候我能不能看一眼?”一聽到這話,張雲澤就知道這事兒成了!他千辛萬苦討好堂妹拉攏堂弟又鑽營了那麼多,為的不就是和朱家搭上線嗎?
只要朱明舉鬆了口,這條線早晚會攥到他手裡。到時候,整個張家怕是都要聽他的,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想到這兒,張雲澤的心都飄了起來,臉上堆著笑,打起十分的小心面對朱明舉。
看在別人眼裡,這兩人就是言笑晏晏了。
“對了,我對花草也有些研究,不如帶你去看看?”朱明舉說著,領他去了另一邊的變異花草處。
張雲澤雖然不懂這些,卻不妨礙他奉承,好聽的話不要錢地往外冒。
原來在這邊賞花的張德音和皮儀夏卻已經不在了。
他們呆到中途,就有人過來,引著他們去了後面。
在後面樓上的一間屋子裡,他們看到了一個目光冷淡、嘴微抿的男人。
“明月,原來你在這裡。”張德音一看到那個男人就稔地打了個招呼,還伸手幫皮儀夏從桌子上的果盤裡拿了個桔子。
朱明月原本淡漠的表情緩和了很多:“要不是你發給我看的那些照片,我本不會來這邊。”說著,他的目光落到皮儀夏身上:“這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皮儀夏接桔子的手一頓,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德音把桔子一瓣瓣放到心上人手裡,不在意地說:“他跟你見過的那些人不一樣,別嚇到他。說正事。”朱明月有些無奈地了額角。
這個合夥人哪裡都好,明又有手段,能力也強,原本兩人是最好的搭檔。沒想到這人竟然過不了情關,眼看著就栽了進去。現在更是,連說都不讓說了。
護犢子也沒這麼護的。
“行,那就說正事。你說那些花草都有現貨,隨時能拿過來,是不是真的?”張德音看他一眼:“當然是真的,我說話什麼時候不準了?看你這樣子,你還沒跟你家老爺子說?”朱明月抿了下角:“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說?”
“照片不是給你看了嗎?”
“沒看到實物。”
“看把你謹慎的,走路要不要提前先量好了走多少步啊?”張德音挖苦了他一句,轉頭看向皮儀夏,“夏天,這個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傻錢賊多的朱明月,你手裡那些花草,要是找不著買主,賣給他準沒錯兒。”朱明月:“……”皮儀夏:“……”皮儀夏自認識張德音之後,平時見到他都是一板一眼地處理公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出這一面。
不過,這也從一個側面說明,張德音和朱明月的關係是真的好。這並不是高位者對低位者的態度,而是兩個關係過硬的朋友互損。
當初張德音建議皮儀夏來朱家,說可以幫他找到與諾獎推薦者有關的人,還提議用那些花草拉近關係。
皮儀夏還真信了他的話,任由這個男人從不同角度拍了很多張照片,打算從中選出幾盆送到朱家。
可現在再看,皮儀夏就察覺到,他似乎被張德音忽悠了。
以這兩人的關係,哪用得著送什麼花花草草地。
不過,要說張德音故意耍他也不對,這個男人每做一件事都有其目的,皮儀夏更相信,對方是在幫自己。
比如說……替他找個人傻錢多的下家?
正想著,就聽張德音說:“這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一些目前正到了轉化的關鍵時期,不超過一個月就會出結果。兩個月之內,夏天能給你至少三十盆不同的變異植物。”三十盆,也就是三十個變異品種。
朱明月一下子動起來,看向皮儀夏的目光不再淡漠:“國際花會上,你真能出至少三十個變異品種?”皮儀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國際花會?他出三十個變異品種?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