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史上最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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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息低頭看一眼戰死的蘇信,看到了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他心裡也開始發冷,蘇信的戰死直接導致的是李息回去後將承受蘇氏門閥的打擊,那時兩個門閥之間的互鬥將不可避免的發生,而這也是皇帝願意看見的結果。
“今上的目的達到了…”嘆息過後,李息開始瞭解到自己欠缺野戰經驗,若不是佔有地勢,他本撐不到現在!
“右翼步卒向前,合擊陣前敵軍!”遲來的命令從李息的嘴中咆哮而出,他終於明白先前中游牧民族本陣出列的三股騎軍目標不是自己,而像是在掉頭後退,這也才敢命令右翼的步軍支援前陣。
步陣還有一個非常明顯地缺點,那便是步陣不存在機動,為了不被多面合擊,就算前陣遭受再怎麼慘烈的攻擊,左右兩翼的軍隊也不能動。
李息看向左側,麾下騎軍已經快要與匈奴騎軍接戰,但是他知道出戰的騎軍最多隻能拖住半個時辰,最後就要看左翼的步軍了。
李息苦澀地看向東南方向,那支可以目視,但是距離尚遠的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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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西狂也發現了東南方向的那支不明騎軍,身為草原人,在作戰時不會像漢國將領那般,只要是戰了就會召回所有在外的斥候。
在外的斥候回報狂西狂,漢境方向出現一支騎軍。人數無法判定。狂西狂一聽人數無法判定,差點直接拿刀剁了斥候。
斥候哀哀地說:“塵霧太大,只能看見前面地騎兵,後面地看不到…”七部聯軍在剛剛已經走了三部,原本看上去十分壯觀地騎軍,除了在強攻漢軍本陣的那羌族騎兵,如今只剩下八千餘騎,而這八千騎軍之中還有五千騎兵是呂炎麾下的先秦戰士。
狂西狂看向呂炎,他發現呂炎知道東南方向出現未明騎軍後,呂炎變得很怪異。似乎是期盼是興奮,只差直接率軍上。
“這個先秦人靠不住!”狂西狂舉棋不定地看著羌族騎兵還在強攻漢軍本陣。上去一萬,一番強攻過後。羌族人是把漢軍攻擊得狼狽不堪了,但是自己也死傷慘重。狂西狂目測而視,羌族人消耗得不足六千之眾,而且還在不斷的減少,相對的,漢軍也遭受了沉重的打擊,漢軍前陣被打得凹了進去。死傷恐怕比羌族人更多。
突地一聲求援的號角從前方傳來,那是羌族人終於確定東南方向的那支騎軍是騎軍,而不是後方派出去側擊的聯軍部隊。
“祖***吹吹吹!”狂西狂煩躁地舉起號角‘嗚嗚嗚,地吹響起來,這不是出擊地戰號,而是在召喚已經撤離的三部聯軍,渴望他們能夠回來。
而似乎。三部聯軍不但沒有掉頭,撤離地速度彷彿更快了。
狂西狂眼皮直跳,心下愕然。這漢軍也太狠了,竟然使出這麼一個戰法,在主力與漢軍本陣死戰之際,又從東南方向發出奇兵,這不是很明顯的在警告‘你中計了!要麼退,要麼死!,嗎?。他狂西狂不是沒有見過世面地人,親臨大小戰役不下數十場,現在面對這樣的作戰,也只能咬牙切齒的評價:漢軍使出了史上最強的自殘戰術!
呂炎眼睛死死盯視東南方向,聽聞狂西狂在呼喚遠去的三部聯軍,呂炎眉頭皺了一下,對旁邊的親族說:“集結士卒,我們離開這個騎陣。”狂西狂氣極“你不能這樣!”呂炎不理,勒轉馬首調頭就走。
狂西狂扭曲著臉,極為不甘心:“警告羌族人,漢軍狡猾,沒援軍給他!讓他們撤下來!阿不然老子要自己撤軍走了!”遊牧民族騎陣之中詭異地響起了屬於農耕民族特有的戰鼓聲,那‘咚咚咚——,地戰鼓聲顯得是那麼地令人側目。五千以秦人自稱的騎士在戰鼓聲中動了起來,在呂炎率領下脫離了狂西狂的騎陣,以緩慢地速度移向東北側,這顯然避開東南方向未明騎軍的襲擊方向,卻是想在一旁觀戰。
他們赫然豎立了黑龍秦軍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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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三萬遊牧民族騎兵是由多股聯合,而且內部是如此的混亂,當然,高速奔馳的戰馬之上他不想思考太多,只能是看似盡力地在驅動座下戰馬向前馳騁,時不時向馳騁在右邊地情水笑笑。
情水覺很壓抑,但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蒼天草原之下缺少座標,無法判定方位。
他們這股三千人的騎兵沒人皆備三匹戰馬,可謂是換馬不換人地在趕,但是非常詭異地,看似拼命趕路的騎軍,它卻是已經在外圍繞了一圈又一圈。
蕭夫子地計策之所以會被評價‘毒,,絕對不是簡單地讓漢軍正面阻擊這麼簡單,而是儘量拖時間,讓漢軍先與遊牧民族騎兵發生血戰,等最為關鍵的時刻再揮軍而上。雖然看似有消耗漢軍主力的嫌疑,也的確有消耗漢軍主力的動機在內,但是就算誰來裁決也無法責怪任何一方,原因是林斌並沒有隱瞞,直接把計劃告訴了李息,算是陽謀,不是陰謀。
在於戰場是草原,白天進行所謂的奇襲本是笑話,皆是平地的草原,怎麼才能算是奇襲?只有在雙方戰爭態勢陷入膠著的時候,另外一支奇軍突然加入,這才能被算成奇襲。
明知是被設計仍然要做,這就是陽謀。
前方戰事如火,林斌視野所及已然可以看見戰的雙方,他目測一下距離,赫然號令全軍減速。
這支騎軍無法在高速奔馳的狀態下進行換馬動作,只有停止下來,雖然很丟臉,但卻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整支騎軍在號角聲中停頓了下來,又是一聲“換馬!”騎士重新翻上耐力十足的戰馬。
情水急切地喊道:“林大人,能不能再快一些?”林斌還是在笑“將士們已經換馬了,很快就好,換上新的戰馬才能有足夠的耐力衝擊嘛!呵…,別急,兵事急不得,馬上就要好了。”情水“唉!”一聲拍擊甲冑,心中複雜無比。
公孫宏立起桿看向前方,但是他看不得真切,依稀能看見有好幾個黑壓壓的戰陣在移動,其中一個戰陣又列為兩個,似乎是在劃分距離,在高坡之上的漢軍戰陣陷入兵火,一支軍隊不斷對漢軍本陣在發起衝擊,而在主戰場之外,又有兩股人殺成一團,一個一個黑點互相沖鋒又迅速拉開。
“大人,時機已然成,我等是否參戰?”林斌點頭,呼喝“哈!”在號角聲中,騎士們從另外一匹戰馬那裡解下系在馬側的刺龍槍,下壓在
,艱難地端直了槍身,又在號令中排成直線——“將士們!再一次痛殺敵寇的時機來臨了,聽我號令——”林斌也接過一
刺龍槍,發現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沉,顧不得許多,槍尖直至前方:“漢軍——出擊!”這支拋棄失去耐力戰馬的騎軍,他們嚎叫著在戰號中再次向前,痛殺敵寇,這一次他們喊得比任何一次都有自豪
。
戈矛所向,直指那北方的疆土;殘陽如血,淌在南下的征途。
旌旗獵獵,召喚著東進的戰鼓;黃沙漫漫,擋不住西征的腳步。
華夏自古多壯士,可殺不可辱;忠孝自古難兩全,含淚別父母。
血染戰袍,是男兒最美的華服;馬革裹屍,是英雄壯烈的歸宿。
刀槍森森,挑顆顆胡虜的頭顱;戰車滾滾,碾排排蠻夷的屍骨。
漢與賊自古不兩立,華夷辨清楚;人生自古誰無死,丹心照史書。
中擊逆水蕩窮寇,立馬長天誓滅胡!
所向無敵——漢軍威武!
“呼喝!”
“漢軍——奔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