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判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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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長著大腹便便的肚子剛一進院子,就看見鼻青臉腫的張強,連忙跑過來關切道:“兄弟,你這是咋了,誰打的你?”張強狗仗人勢,看到自己人來了,氣焰頓時囂張的無法無天,指著于飛,怒道:“就是這小兔崽子,麻痺的,老子牙都被打掉了。”
“狗的,連我兄弟都敢打,看我不辦了他。”王所長也憤憤不平,安著張強,那樣子比張強的兒子還親,估計平時沒少拿張強的好處。
“都還站著幹嘛呢,快把那小子給抓起來!”王所長衝自己幾個手下喊了一嗓子。
于飛這回倒也沒動,任由幾個小警察給自己上了銬子。
張母急的眼淚“啪嗒”直往下掉:“這可怎麼辦才好?”于飛安道:“阿姨別擔心,晚上我和少東絕對會安然無恙的回來,你跟我叔叔好飯菜等我們,晚上咱們好好慶祝一下。”于飛的樣子似乎很無所謂,張父跟張母看到到小於還笑的出來,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小於這孩子真是太傻了,本就不瞭解王所長這人,被抓緊去恐怕不死也得退層皮。
王所長連忙打了120,對張強說道:“兄弟,你先去醫院好好養傷,這事給我就行了,保證給你辦妥。”
“那就麻煩王所了,回頭請王所吃飯。”張強道。
“都是兄弟,說這話就太見外了。”王所長佯裝生氣的樣子,隨即衝手下一招手:“把這小子帶走。”張父和張母都是老實巴的農民,派出所所長就是他們老百姓心目中的天,比任何官都要大,看著小於被帶走,只能掉眼淚,束手無策。
一出張家小木門,王所長盯著門口那輛霸氣無比的輝騰,眼睛滴溜溜直打轉,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車了,這車他也是聽朋友說過,好像叫什麼輝騰,百八十萬呢。
他早就想這麼一輛車了,無奈在這小縣城撈不到那麼多的油水,一直只能開輛帕薩特,眼下他盯著這輛夢寐以求的輝騰開始打起了歪主意。
好一會,王所一回頭,衝于飛厲聲道:“這車是你的?”
“恩,對。”于飛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王所長心裡一陣竊喜,這小子既然是外地的,想他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隨即道:“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你這車也是偷來的吧,這車也得一起帶走,把鑰匙拿過來。”不等於飛說話,押著于飛的兩個小警察迅速從於飛身上搜出了車鑰匙,雙手捧著遞給王所長。
于飛心裡冷笑不已,他豈能看不出王所長眼裡那貪婪的目光,也就只有在這種小地方會有這樣明目張膽的貪官,稍微有點腦子的就算貪也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
于飛被押上了麵包車,王所長開著于飛的輝騰,心裡喜滋滋的,回頭給這小子判個幾年,這車也就歸自己了。
王所長踩了踩油門,輝騰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頓時不滿的撇撇嘴:“這他媽噪音太大,還不如我的帕薩特哩。”不知這是改裝過的車,不知道要比一般輝騰的能強多少倍呢,不過王所長這種土鱉哪知道什麼叫改裝車,也能理解。
派出所離這不遠,十來分鐘就到了。
王所長給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手下們會意,把于飛帶進一個審訊室,紛紛摩拳擦掌,不懷好意的發出陣陣冷笑,二話不說,朝著于飛招呼過去。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王所長看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親自去審訊,一進審訊室,王所長就愣住了。
手下們蹲在地上直氣,而於飛卻跟沒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
“怎麼回事?”王所長不悅道。
“王所,這小子身子就跟鐵一樣,怎麼打都不管事,兩甩都給打折了。”一個手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王所長微微發愣,看來這小子還是個練家子,難怪張強他們也打不過這小子。
不過王所長很快就反應過來,別管這小子多有能耐,先給他判了再說,關進牢房有的是人“伺候”他。
想到此,王所長準備開始審訊,往于飛對面的審訊桌跟前一坐。
“你小子涉嫌故意傷人,判刑五年。”隨即,王所長胖乎乎的腦袋一轉,衝自己手下道:“好了,把這小子身上的東西都扣下,關牢房裡去。”納尼?!這也叫判案?
饒是于飛這種見慣了各種稀奇事情的人也不一愣,這他媽也太奇葩了吧,一句“涉嫌故意傷人”就把案子給判了,而且連筆錄也不做,也不用簽字,我勒個擦,這是派出所還是土匪窩?
更可笑的是,故意傷人居然要判五年,不就打了個人麼,頂多也就是治安拘留,最嚴重也不過是刑事拘留,罰個款了事,這他媽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不過於飛很快也就釋然,在這種小地方,一個派出所所長就跟省領導一樣牛,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管?
于飛身上的東西很快就被扣下,包括手機,錢包等等。
一直被關進牢房,于飛都沒說一句話,他現在就是想看看少東有沒有事,如果他真要想從這裡出去,有的是辦法,而且還得所長親自送他出去。
這裡的牢房很消停,沒幾個犯人,牢房也不大,就幾間破屋子,裡面放著架子。
于飛被刻意關進了有犯人的牢房,其中一個警察衝牢房裡的犯人喊道:“新來的,‘照顧一下’。”這警察把“照顧一下”這幾個字喊的很重,裡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犯人不多,就五個人,但都是很健壯的那種,身上刀疤不少,看樣子也是經常舞刀槍的人。
犯人們在這裡整天鬱悶的慌,一年半載也關不進來一個新犯人,難得進來一個新人,還不得好好練練拳腳。
犯人們虎視眈眈的盯著于飛,向著于飛包抄過來。
于飛沒有搭理這些人,他一眼就看到蜷縮在角落裡,萎靡不振的張少東,鼻青臉腫,應該沒少受這些人的欺負。
“少東。”于飛走過來叫道。
好悉的聲音,張少東連忙抬起頭,睜著腫成一條縫的眼睛,頓時大喜:“飛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于飛笑罵道:“你小子一回家就是這麼多天,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就過來看看。”張少東隨即垂頭喪氣的說道:“唉,家裡出了點事,我動手打了人,被判了三年,”于飛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的,我去過你家裡了,你那個叫張強的叔叔也被人給揍了。”聞言,張少東大驚:“飛哥,我那個叔叔可不好惹,他跟這裡的所長穿一條褲子,我判刑就是他給害的,你打了他,該不會也是被判刑了吧?”
“開玩笑!”于飛嗤之以鼻:“能給我判刑的人還沒出生呢,哥一會就帶你走。”
“麻痺的,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犯人們早就躍躍試了,見這新來的小子竟然敢無視他們,頓時怒不可遏,舉著拳頭就砸向于飛。
于飛連看都沒看這些犯人一眼,一記鞭腿過去,五個犯人全趴在地上。
接著,于飛走到犯人們跟前,指了指張少東,說道:“這是我兄弟,你們誰都打過他?”犯人們被摔了個狗啃屎,沒想到這新來的小子居然是個練家子,不過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
其中一人當即從地上站起來,狠聲道:“老子打過他,怎麼著,你還咬我不成?”話音落下,于飛一腳將他再次踹倒在地,將腳踩在這犯人臉上:“你很牛是不,告訴我,用哪隻手打的我兄弟?”這犯人的臉被于飛踩在腳下,動彈不得,但嘴上卻是怒不可遏:“麻痺的,敢打我,除非你死我,不然我一定會死你。”于飛微微一笑,笑的很和善:“那好,我就成全了你。”說完,于飛用腳尖在這犯人兩隻手腕上輕點兩下,頓時就聽著兩聲清脆的骨折聲,接著那漢子臉叫都沒能叫出聲,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
“還有誰打過我兄弟?”于飛的目光再次看向其他四個犯人。
這一下,沒有一個人再敢吭聲,紛紛趴在地上裝起了死人。…王所長拿起從於飛身上扣下來的手機,把玩了一會,搞不懂這是什麼破玩意,還不如他的酷派呢,隨手扔在了一旁。
接著拿起于飛的錢包,王所長眼睛瞬間就亮了,裡面鼓鼓囊囊的得有好幾千塊錢,看來晚上洗桑拿的錢又有著落了,這些錢順理成章的進了他的口袋。
這時,扔在一旁于飛的手機響了起來,王所長心想也沒想,一把接起:“誰?”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問道:“你是誰?于飛呢?”王所長道:“我是扶雲縣派出所所長,人被我們扣下了,想要贖人,拿十萬塊錢來。”說完,王所長便掛了電話,心裡十分得意,他覺得於飛肯定是個有錢的主,何不好好敲詐一筆。
西北市,市局。
王建國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一時腦袋有些懵圈,他晚上和于飛約好一起吃飯,于飛竟然去了扶雲縣,而且還被扶雲縣派出所給關起來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扶雲縣那邊治安一直都很差,經常有人被胡亂安個罪名就關起來,這一點王建國有所聽說,而且聽剛才那人口氣,讓帶十萬塊錢去贖人,這他媽是什麼意思,劫匪綁票麼?
王建國早就想去扶雲縣視察了,只是苦於工作忙,一直沒有機會,眼下於飛在那邊被關了,他何不順道過去視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