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無比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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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寡婦估摸謝長髮又恢復了體力,害怕男人再次發作,也惦記心中那個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
謝長髮這次沒阻攔,幫著給司機打電話要車。徐寡婦剛出院門,便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龔豔。路燈映襯得龔豔一身冶豔狐媚,高跟鞋踩得“噠噠”做響。徐寡婦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龔豔神采飛揚,清脆笑聲應口而出:“哎呀!徐姐,怎麼就走啊,今晚住下咱們打麻將唄!”說著就拉徐寡婦的胳膊。徐寡婦連忙推辭,閃身出門,心裡唸叨著:有你龔豔好受的,謝長髮那個驢雞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龔豔的小命。
不過也許人家龔豔就有本事承受說不定,那幾個可是專業賣身的小姐,整天在來度假村裡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轉,什麼陣勢都見過。別看一個個小臉光溜,底下那裡早磨練得比膠皮還結實了,自己雖然過三十了,要說這方面,真比人家差遠了。
徐寡婦邊想心事邊走出度假村,謝長髮的大吉普車剛好到了大門口。徐寡婦讓司機小丁就地等自己,一個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坐縣長的車招搖,何況自己家也不遠。徐寡婦借黑先回家換衣服,第一次到縣城上門會情人,她要給王言一個最難忘的印象。
剛才龔豔的打扮讓徐寡婦有些羨慕,她一個單身女人,平時本不敢有什麼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輕妝淡抹,偷偷相會。
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對王言就靠裡外的水磨工夫,溫柔氣質。有次龔豔還私下對她慨,比起嫖來,男人更喜歡偷,王言對她徐姐就是這種情。
還誇她不靠化妝就能引成功男人,當時說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經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
這一收拾就是半個鐘頭,特意將從來沒有公開的一套服飾穿戴起來:上身是的開襟短衣,裡面襯著黑細絲網的吊帶圍,一雙妙活脫脫在絲網下掙扎立。
灰棉料短裙下是黑半透明的褲襪,把個女人平不常外的美腿襯托得勻細條直。女人飾頭臉,秀媚芬芳,既象回孃家的小媳婦,又象準備上陣的風塵女子,渾身嬌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門。水樣的妖,妖樣的女人,徐寡婦經過連番累戰,又加上心打扮,渾身別樣的風致。
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腳,女人還不習慣,一步三搖,嬌柔嫵媚地上了謝長髮那輛豐田大吉普車,眼角注意到司機小丁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後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機小丁的窺視。
司機前邊搭訕:“嫂子!第一次見你這麼穿,真帶勁兒!”徐寡婦懶得回答,這個出自司機的“嫂子”稱呼,好像她和謝長髮是夫。
司機三十來歲,見到她從來都是的眼神,她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出於禮貌,女人還是漫不經心地支吾了幾句。
隨著路面的顛簸,車子如同一個搖籃,讓女人很舒服。徐寡婦心裡想著王言的幹練瀟灑,上的猛烈狂熱,加上半天的房事勞累,慢慢糊起來,經過與謝長髮的半天鏖戰,女人也實在太睏倦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昏睡中,夢想著王言。
一會兒男人真的就出現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風。如同以往那樣扒下她的褲子,親吻撫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她的陰戶。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親得很舒服,她就那麼躺著放縱男人。王言又壓住她,開始真正要發力了。
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卻覺鋪太狹窄了,施展不開。徐寡婦突然驚醒,哪裡是什麼夢境,司機正熱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勁。車窗外一片黑藍的夜,顯得男人面褻猙獰。
“啊!”徐寡婦一下驚叫起來。
沒想到才半個多小時遠的鄉間路程,身邊竟是個膽包天的。猛然發現男人不知何時早已下體,雞吧硬頂。自己短衣翻起,雙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褲襪也被扒開了。
陰部大,腿雙被抱到男人肩頭,若不是彈力褲襪礙事,就要失身了,徐寡婦用力阻擋男人的肆意侵犯:“滾一邊去,放手!”男人的傢伙徘徊在她的陰道口,馬上準備衝殺進去。
“你敢對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訴謝哥了!”一邊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褲襪。
“隨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槍斃我,我也認了,誰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個!嫂子,給我!快讓我進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婦有絲毫動彈餘地。任憑女人如何掙扎,始終在男人的懷中翻騰。
“嫂子,其實我聽你和謝縣長整事都好幾次了,今天你們整的時間最長,聽得我實在是難受。嫂子,他拿你本沒當人!盡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歡你,就盼著有這一天。”男人說的沒錯,每次開車過來,都悄悄把吉普車停到距離窗戶最近的地方,細嚼慢嚥地在窗戶外面偷聽徐寡婦的聲叫。關鍵是徐寡婦的聲音實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後窗戶距離院牆又近,女人銷魂的叫聲刺得他每次都是在手中悄悄撤退。
徐寡婦聽到男人這話,心中有鬼,手上自然鬆勁,只有靠身體向上直,躲避男人的傢伙靠近陰門。
她知道只要自己腿雙被壓到脯,那男人就可以隨便折騰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婦氣力不濟,按住女人的上身,揮舞一條茁壯呼哧不斷刺,挑戰女陰。
任憑徐寡婦如何身躲閃,男人最後還是強行架住徐寡婦的腿雙,固定住了女人頻繁晃動的部,終於抓住了機會,一個虎撲熊,如願深入進了緊湊的女陰。
“我,嫂子你太帶勁了!”男人胡亂讚歎著,騰出一隻大手玩女人的房。
“啊!”徐寡婦頓時有被繳械的覺,下面男人的傢伙撐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這是強姦,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學好!”徐寡婦一邊費力掙扎,一邊張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還沒洗乾淨呢!混帳玩意!”徐寡婦無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聲埋怨著。
“啊,我喊人了!”徐寡婦不甘心就這麼被免費摧殘,嘴裡嚇唬男人。男人渾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婦半的體上狂野耕耘。野地裡,又是在車裡,任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
叫喚了一會,徐寡婦沉默不語了,也懶得掙扎了,無非就是奔自己身體來的這點兒事,自己還在乎嗎?徐寡婦想通關節,放不動了,男人見狀,全心埋頭沉浸在姦的歡快中,裡外用力,狠狠送。一張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
本來就體力透支的徐寡婦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只能狼狽地躲閃著,可轉眼就徹底成了下的女俘虜,隨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貼近徐寡婦的小腹姦女人,可橫在腿彎的褲襪實在妨礙陰莖自由地進出,男人乾脆用力撕扯,嚇得徐寡婦急忙哀告:“別扯壞了!”只得側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褲襪一扒而下,徐寡婦整個下身暴無餘,光潔的部如同剛剝皮的雞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嚥著口水,狠掐著女人的,更加猛力的壓住女人,狂吻亂起來,徐寡婦承受著男人的姦,嘴裡不時埋怨男人,只是疲憊無助的呻語氣勾得男人更發狂使力,一條裡外翻飛,似乎比謝長髮那個要命的傢伙還強大難敵。
女人被蹂躪的一下午的體再次跌落進慾的陷阱,被男人盡情擺:“小丁,你個壞蛋,謝哥找你當司機真倒黴,你給他戴綠帽子!”
“綠帽子早就給他戴上了,不瞞你嫂子,謝長髮的老婆我都上過,那叫個老騷!”男人一邊姦一邊嘆著,下體在女人身上來回拉著風箱,碩大的車體跟著有節奏地搖晃起來,徐寡婦聽說老謝的老婆也偷男人,心裡竟是有些解恨的覺:“你倆誰勾引誰?”
“她勾引我唄,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孃們了,還整天想著。她哪你這樣的子,這樣的股!嫂子,嗚…啊!嫂子,總算著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別看我媳婦兒年輕,論模樣體型都照你差遠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們真有服氣!”
“他們是誰?啊…”徐寡婦有些心虛。難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這小子也知道?
“還是當官好!你這樣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沒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婦又啃上細豐垂的房,著頭不願放口。下體加緊催動,侵入到女人陰道的最深處,儘管女人體力不濟,陰道還是本能地汁水浸潤,潤滑著雄武的男。
狹小的空間裡,男人摟住徐寡婦,來回折騰,隨處抓咬,把個女人的一雙大腿扛得頂上了車篷,一雙高跟鞋踢得車篷叮咚亂響。
“小丁,你快點得了,都幾點了?我跟謝哥說好了,到地方回電話,你也不怕謝哥知道!啊…你輕點兒行不!多長時間沒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婦恨恨地罵了幾句,算是解恨了。
還能把這個司機怎麼樣?司機是老謝的影子,自己和老謝他們的事情,這個司機估計什麼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上的姿勢了。
“我和媳婦一個月就那兩回,沒滋沒味兒的!我媳婦和那個老騷心裡想的都是你,嫂子!今個算過癮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過這絕好的機會,全力折磨著徐寡婦的身體,無比放肆,似乎方圓多少裡的野地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