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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風的下半生·現了姦情(下)2019年11月213.回到家裡的老潘看上去滿臉的風,跟神情肅然一臉憔悴的淑賢形成鮮明的對照。潘陽在飯桌上撥著手機,“爸,這麼晚了,去那了?”他頭也沒抬問。
“街上抓了個賊,看熱鬧。”老潘幸災樂禍地說,眼角瞟了一下淑賢,她的臉頓時紅了,她那雙大大的,深坑下去的眼睛,一雙烏亮的眸子裡,卻一徑閃爍得象兩隻受了驚的小鹿一般,東躲西藏,充滿了彷徨疑懼。
“你也樂得多管閒事,都等你多久了,我餓得貼後背了。”潘陽說著關了手機,老潘也不開聲,單等著淑賢端菜出來,他才慢悠悠地說:“要說本事,做賊的人個個都是狀元才,但俗話說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的,萬事都有個庇漏。”
“爸,你說什麼,好好吃飯。”潘陽顯然很飯,正狼虎嚥地大口扒飯,老潘嘿嘿笑著,淑賢的眉頭緊鎖,一雙大眼睛象兩團黑火般燃燒了起來,好象心中一腔怨毒都點著了似的。
“下午遇見了智勇,很狼狽的樣子。”老潘說完大笑著。
淑賢驚得一臉煞白,那雙大眼睛,望著老潘,好象要跳了出來似的。老潘還在添火加油:“本來看著很厚道實在的一個人,也學著上歌舞廳帶女人了。”
“爸,智勇可沒招惹你,你又編排他的不是了。”潘陽吃飽了,雙顴微微地泛起酒足飯飽的酡,老潘的嘴角漾著一抹悵然的微笑,眼角的皺紋都浮現了起來。
潘陽離開座位,他牽著小婉的手出去散步了,飯桌上就剩下淑賢跟老潘,淑賢這才開口:“爸,求你了,我都知錯了,你就別老是拿這事說道。”老潘搔了一搔他那灰白的髮鬢,突然歪起脖子,一臉歹意地覷著她笑道:“我又沒說什麼,你怎就緊張成那樣了。”淑賢鼓著嘴,一把抓起那條抹布,團成一團,返身便走,像是賭氣的樣子。然而她出去不到半分鐘,又過來了,手裡還是那條抹布,只是溼過了水,她在飯桌的一角抹著,到了老潘跟前停住了,單待他把飯吃完。老潘卻沒吃飽了的意思,一雙筷子漫不經心地挑剔著碟子裡的剩菜殘。
“這智勇打小我就看出他不老實,讀書那會老是到食堂裡偷饅頭偷白糖。”老潘用筷子指點著碟子說,淑賢一張臉頓時鮮紅起來,一雙飛挑的眼睛,眼皮也泛了桃花。
“那傢伙,長大了也好不到那裡去,別看他是所長了,吃喝嫖賭那件少得了他。”老潘還在說,淑賢輕聲地問:“爸,你吃好了嗎?我等著收拾飯桌。”
“不耐煩了?怕我說你了?”老潘急了:“我的眼裡是滲不進沙子的,像這種辱沒家門的事,換做以前,女的是要浸豬籠騎木馬,巡鄉遊街的。”淑賢一對眼眶卻漸漸的紅了起來。老潘看見她滿面充滿著憐憫的神態,才緩下口氣:“現在是現代社會,人人都吃得飽穿得好,飽暖思慾,這種事見多不多了。可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跟錦紅禿頭廣扎堆玩到一起,你不嫌羞恥我還嫌丟臉。”
“爸,我向你保證,今後不會的了。”淑賢像竄了禍的孩子似地說,老潘這才將跟前的碗筷一推,起身回自己到客廳看電視。從他坐著的位置能見到淑賢在廚房洗碗的背影,淑賢穿著家常的棉衣衫,一款輕薄的帶點的短衫長褲。
老潘望著她薄薄的褲子裹著的渾圓高蹶的股,覺到玉珠的壯陽藥酒在體內迅速活躍,充滿熱血。他努力回憶著下午他竄進ktv包廂時的情景。的確,淑賢就趴在智勇身上的,他們在親熱的吻著,而且智勇的手進了淑賢的裙子裡,還有,淑賢的裙子的拉鍊敞開著。
一下就使老潘無法自制,他的在褲裡漲得厲害,他稍微挪動了位置,這能見到淑賢的一個側臉,真的蠻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蔥似的鼻子,蓬鬆松一綹溜黑的髮腳子卻剛好滑在耳上,襯得那隻耳墜子閃得白玉一般;老潘無恥而自我陶醉的意著。
淑賢收拾完了,她款款步出客廳,見老潘正看著電視,就在他跟前恭敬地問道:“爸,我幫你沏茶?”老潘沉著臉從喉底裡嗯了一聲。淑賢不敢怠慢動手煮水拿茶罐,以前在老潘眼中,淑賢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人;可今天讓他知道了她揹著兒子偷情,現在有了把柄在自己手裡,膽子自然大起來了,臉對著她也敢拿出一點姿態出來。
淑賢把沏好了的茶放到了老潘跟前,又問他:“爸,沒別的事我就回屋了。”
“走吧。”老潘把手一揮,待她轉過身去,眼裡冒火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慾亢然的目光打量著她。現在老潘心目中那個端莊賢惠、溫文爾雅的兒媳像蒸發了一樣,在他的眼裡,淑賢越來越有風情了,那嬌巧的身段、細細的肢,一步一扭的渾圓的股都招惹著人眼裡噴火。
她那張雪白的豐滿的臉,一小撮嘴巴,嘴角翹翹的,在他眼裡卻是滿臉的蕩,看起來,好象是一個總招蜂引蝶蕩人魂魄的嫵媚少婦。淑賢前腳剛一走,潘陽領著女兒一路嚷嚷也回來了,跟老潘打了個招呼,見他正對著搖晃的風扇。
“爸,要不,你搬到樓上潘剛的屋裡,晚上開個空調舒服些。”潘陽說,見老潘沒反對,再說:“那我讓淑賢替你收拾一下,你搬上去。”說完,領著女兒便也上樓。婉兒還想再玩一會,讓潘陽斥責著。
當年老潘建這屋子,特意請了黃村的的徐半仙看風水,在徐半仙的指點下,選擇定了這凹字型的格局,東西兩邊的建成了三層中間卻只有兩層。灞街的人議論說通常用只是中間高兩邊低的,那有他這般兩頭高中間低的。
“金無寶不是兩頭高中間低嗎?”老潘一臉玄機,也不知是他在狡辯還真的是徐半仙的意思。
潘陽剛一上樓,便見淑賢鬼鬼祟祟腦地朝下面探頭,他一臉茫然地問:“看什麼?”
“你爸沒跟你說什麼吧?”淑賢反問道,潘陽問:“什麼事?”
“沒事。”淑賢好像舒了一口氣,潘陽再說:“你替他收拾潘剛的屋,讓他搬上來住。”淑賢口裡應著,領著婉兒進了房間,潘陽也潦草地衝了涼,換過乾淨的睡衣褲一頭扎進書房。不知過去多久,淑賢是了書房,她掀開了窗簾打開了窗,埋怨著道:“別那麼多煙,也不曉得自己倒杯茶。”說著,從外間泡了一杯茶進來。
潘陽見她一頭長髮披散著,身上只著一款輕薄透明的睡裙,他能夠看出她睡裙內赤的身子輪廊,她裡面大慨什麼也沒穿,有種奇妙的韻味。她把茶杯放到書桌邊上,並沒有離開,潘陽抬起頭突然想起:“你晚上不是有同事的聚會嗎?”
“沒意思,我應付一下就回家。”淑賢淡淡地道。隨後又說:“幸好我先離開了,要不,婉兒就沒人接了。”
“不是讓爸接嗎?”潘陽摘下眼鏡,淑賢說:“大慨是忘了吧。”
“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還老是不著調,你說,吃飯時說了那麼多不著邊際的話,大慨是老昏了頭了。”
“他是長輩,我們遷就他吧。”淑賢體貼地說,潘陽惱火地說:“我不就是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你說他乾的那些混蛋的事,我不是總遷就他嗎?”淑賢終於打探到了老潘沒把下午的事說給兒子,這時,她懸著的一顆心落定了,她繞到了潘陽椅子後面,雙臂按捏著潘陽的肩膀:“老公,早點上,別累著了。”
“就好,你先睡吧。”潘陽剛說著,淑賢的手使勁搖撼著他的肩膀:“睡吧!”潘陽拗不過她,乖乖地跟著她回到了臥室。他先在大旁邊的小看女兒,婉兒睡得正香,淑賢忙說:“你別搗亂,把她醒了。”潘陽剛躺到上,淑賢一個嬌軟的身子就像藤纏樹一樣緊貼著,他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不倒了一口冷氣,看來今晚是免不了的。這時,淑賢的手已伸進他的內褲,在他的上揣摸,她的氣息有些重,也是慾火焚燒著的。